每天在报社的日子比较枯燥,好在报社又来了一个小伙叫杜腾,负责这些新闻出版。人如其名,这小子每天不是在报社就是在厕所,好像长了个狗肚子,有事没事就肚子疼,如果不是在报社工作,厕纸的开销也不是个小数目。
最近奉天世道也不太平,听说张大帅要主持东北大局了,很多报社都争先采集出版。陈社长确不让我们出版任何关于时政方面的消息,所以我们每天就是发一些桃色新闻,奇闻趣事之类的。
我和杜腾正聊着天呢,张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喂,周一,那几个放山的案子结了,今天应该就走了。”
张鹏很激动的告诉我。听他说完我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但是还是假装淡定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我忙完手里的活一会过去。”然后顺手挂断了电话给陈社长家里播了过去,陈社长听我说完告诉我让我在报社等他,他要和我一起去拜访这位老把头。
我和陈浩文叫了个人力车匆忙的来到警署,留下了杜腾在报社看门。
到了衙门口我们没打算进去,于是在门口的茶水摊上坐着,摊子不大,就几张桌子,一个老头烧着一排土灶,上边的铜壶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来这里的大都是一些拉人力车来往的脚夫,这个时候汽车太少,出门还都是一些人力车。
我正四处打量着,又看到了那天那几个穿着兽皮的男人,不过比那天多了一个,四个男人坐在不远的桌子上,中间坐着的还是那个半张脸的老人。
我用胳膊怼了怼陈社长,并且小声的告诉陈社长“你瞅旁边桌子那几个人。”
陈社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来,并没有说话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
一口茶的功夫,张鹏带着几个人从里面出来,我们结了账钱,刚想过去,不料那几个人也起身迎了上去。
陈社长一把把我拉住,离着老远看他们走到一起。我看着陈社长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咱们干什么来了?”
看着他们准备离开,陈社长带着我迎了过去说:“几位就是在长白山抬了参王的好汉吧?”
那伙人里有个挺壮的男人刚想说话就被那个半张脸的老人拦下,老人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山神老爷赏饭吃,我们几个是抬下了个把棒槌,参王不敢当,不知道二位是哪条道儿上的神仙,之前有什么得罪过的地方吗?”半张脸的老人说完随即打量了一下我俩。
看到他的脸,我后背冒了一背冷汗。听到老人说完陈社长脱掉一只手套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上去说:“好汉您误会了,我是前门清闲报社社长陈浩文,早听闻几位好汉在山上抬下来一颗二斤重的大棒槌,这个东西世间罕见啊,我俩也是慕名而来,想看一眼这颗参王,不知道几位好汉能否抬举陈某?”
听到陈浩文说完,中间有一个青年男人咧着嘴笑了,“二斤就罕见了?这根棒槌足足二斤八两!”
“二斤八两”听完那个男人的话陈社长愣了一下。我也在心里嘀咕“好家伙,这帮人这是发财了,二斤八两的大棒槌不得值个几车现大洋。”
那个男人刚说完话,老人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给老子远点扇子去(滚远点),大拉呼嗤的(不懂规矩)。”
老人转脸看着我俩对我俩说:“我是他们的头,承蒙这帮崽子们抬爱,他们都叫我一声把头,这样吧,我看两位也不像胡子,细皮嫩肉的更不是熟脉子(同行),这里人多,裂那有个流水窑,黑了灯二位去那,对扇子有事相商。”
我听的稀里糊涂什么也不明白,陈社长好像听懂了什么,和老把头告别后带我回了报社。
刚到报社,陈社长倒了杯水坐在桌子前,我好奇的问道:“那个半张脸把头说话秃露反帐的,乱码七糟的说啥了我咋听不明白?”
陈浩文笑了笑说:“这是道上的黑话,意思是晚上让咱俩去北边的旅馆,关上门有事和咱俩商量。这个把头不简单啊!”陈社长点了点头。
我听了陈社长的翻译,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对这个半张脸的把头和这颗萝卜大的棒槌更加有了兴趣。
离开清闲社回到家,进门和往常一样父亲还没回来,我就自己回到了屋里想着今天的事情准备出一篇文章见报。
不多会父亲回来了,和往常一样,从窗户撇了我一眼进了客厅,我也跟着父亲一前一后。父亲脱掉外套坐了下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把今天的事告诉了父亲。
父亲抽着烟听我说了一会,当我说到二斤八两的大棒槌时父亲也眼神里也充满震惊,便给我讲了个关于棒槌的故事。
飞卢小说网声明
为营造健康的网络环境,飞卢坚决抵制淫秽色情,涉黑(暴力、血腥)等违反国家规定的小说在网站上传播,如发现违规作品,请向本站投诉。
本网站为网友写作提供上传空间存储平台,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
投诉邮箱:feiying@faloo.com 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