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图书馆 第二十八章 拥有无限量的雌性宠物

孙卫东摇摇头，目光越过桌子，看到刘选民的手放在智慧屏的切断控制器上。舰长对他微笑。

“看，”刘选民说。“还有一个认为莫霏霏神智正常的人，一个同意你观点的人。”

“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方安荻。”

“但我做到了！”

“我不明白。”

“你没看到这个巫医在纸上填写那些字母的强迫性方式吗？你看到方安荻做了类似的事情吗？”

“不是，但...”

“你没注意到这位巫医是多么享受莫霏霏的恐惧吗？”

“但恐惧有时也很有趣。”

“还有痛苦和暴力吗？”?刘选民问道。

“当然，如果处理得当的话。”

刘选民继续微笑着盯着他。

我也喜欢他们的恐惧，孙卫东想。这就是这个疯狂舰长的建议吗？他是想把我和这些……生物进行比较吗？任何化学家都喜欢这样的东西！

“其中一些地球人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刘选民说，“任何贬低生命的东西——贬低任何生命——都是一种疾病。”

“但这完全取决于退化的生命形式，”孙卫东反对道。“当然，即使是你们这些土著也会毫不犹豫地降解一条……一条……一条蠕虫！”?刘选民只是盯着他。

“出色地？”?孙卫东问道。

刘选民仍然盯着。

孙卫东感到自己的怒火在上升。他瞪了刘选民一眼。

“这只是一个想法，”刘选民说，“可以玩弄的东西。想法也是我们的玩具，不是吗？”

“一个疯狂的想法，”孙卫东咆哮道。

他当时提醒自己，他来这里是为了消除这个故事的疯狂舰长的威胁。而这个人也暴露了他的罪行！至少会带来严厉的谴责和重新安置。如果这种情况很普遍——啊，那么！孙卫东坐在那儿打量着刘选民，品味着即将到来的谴责时刻、正义的愤怒、以及来自同类的永远排斥的威胁。让刘选民进入永恒无聊的外部黑暗吧！让这个疯子发现永远的真正含义！

这个想法一度在孙卫东的脑海中浮现。他以前从未从这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永远。它到底意味着什么？他问自己。

他试图想象自己被孤立，永远依靠自己的资源。他的思绪从这个想法中退缩了，他对刘选民可能发生的事情感到一阵怜悯。

“现在，”刘选民说。“现在就是时候了。”

他会不会是在怂恿我告发他？孙卫东想知道。这不可能！

“我很高兴告诉你，”刘选民说，“你将有另一个后代。”

孙卫东坐在那儿盯着，被这句话惊呆了。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声音粗哑：“但是你怎么能……”

“哦，不是以法律批准的方式，”刘选民说，“不会有精细的小手术，不会从首要托儿所的银行中最佳选择卵巢捐献者。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什么...”

“你的宠物，”刘选民说。“你让她怀孕了。她将以……古老的方式生下你的孩子，就像我们在首要组织有序组织之前曾经做过的那样。”

“那……那是不可能的，”孙卫东低声说道。

“不是现在，”刘选民说。“你看，我们这里是一个充满野生化学物质的星球。”

孙卫东静静地坐着，吸收着刘选民启示中的邪恶之美，看到了文字背后的气息，看到了这里的事物，就像他应该看到的那样。犯罪的原因就这么简单。很简单！一旦他克服了阻碍思考这些问题的心理障碍，整个结构就到位了。这是一种符合刘选民身份的犯罪行为，是其他化学家从未设想过的犯罪行为。孙卫东心中渗透着对刘选民的一种反常的钦佩。

“你在想，”刘选民说，“只要你谴责我，至高无上就会纠正事情。承担后果。这个星球上的生物将被绝育，以免污染化学血统。这个星球将被消灭。”关闭，直到我们能将其投入适当的用途。你的新后代，一个混血儿，将与其他人一起消失。”

突然，孙卫东感觉到被遗忘的本能开始在他体内发动战争。刘选民话语中的威胁打开了孙卫东原以为锁住的一堆东西。他从未怀疑过这些他本以为被永远束缚的力量的力量或危险。奇怪的念头像笼中的鸟儿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一种自由而狂野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起，他想：

想象一下拥有无限数量的后代！

然后：这就是其他调查员的遭遇！

这一刻，孙卫东知道自己输了。

“你会让他们毁掉你的后代吗？”?刘选民问道。

这个问题是多余的。实验者甲已经提出并回答了。没有化??学家会拿自己的后代冒险——这是一件如此罕见和珍贵的事情，与失落的过去的孤独联系。他叹了口气。

叹息中，刘选民看到了胜利，笑了。

孙卫东的思绪转向内心。第一轮又输给了刘选民。孙卫东对他参与这场损失的具体而正式的方式越来越清楚。他以一种盲目的方式（真的是盲目的吗？）走进了陷阱。对于刘选民来说，他就像这个奇妙世界上的任何野生动物一样容易操纵。

意识到他必须接受失败，他别无选择，给孙卫东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幸福感。那不是喜悦，而是一种像悲痛一样凄美而深刻的向后的悲伤。

我将拥有无限量的雌性宠物，他想。他们会给我后代。

一阵阴云掠过他的脑海，他以同谋者的身份对刘选民说道：“如果最高层派出一名女性调查员怎么办？”

“让我们的任务变得更容易，”刘选民说。“化学雌性被剥夺了繁殖的能力，但并没有被剥夺本能，在这里找到了巨大的快乐。当然，她们涉足肉体的快乐。土著雄性则缺乏抑制力。但对我们来说，磁性的吸引力“女性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只要一接触，她们就会沉迷于观看分娩！她们从中得到一些我不明白的替代快乐，但巧慧向我保证这是深刻的。”

孙卫东点点头。这一定是真的。这个阴谋中的女性必须受到某种牢固的束缚。但孙卫东在训练中仍然是调查员。他注意到刘选民嘴部的??动作、眼角的皱纹：一点点的背叛。这里有一个刘选民拒绝承认的因素。总有一天，这场战斗会失败。对于至高无上的人来说，永远太长了，无法失去每一次交换。怀疑逐渐确定，然后就会使用任何手段来揭开这个秘密。

看到这一幕，孙卫东心中一阵悲痛。就好像不可避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这里是化学死亡的前哨基地，它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这是反抗永恒的化学的一部分。这证明了在每一个化学中的某个地方，不朽的事实都没有被接受。但证据将被抹去。

“我们会为你找到一颗属于你自己的星球，”刘选民说。

他一开口，刘选民就怀疑自己是否太草率了。实验者甲可能需要时间来消化事情。他看上去僵硬了，但现在他站起来了，礼貌的切姆告别，接受了失败——毫无疑问，他会恢复活力。当然，他立刻就会发现这样做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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