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杀手自我救赎 2饥饿的女孩

她站在屋内一个角落里，头压的很低，水注不断从头发和衣服上倾泻下来，滴湿地板。寒冷和惊慌另她瑟瑟发抖。乔尼抛给她一条毛巾，示意她擦一擦。为了给她驱走寒冷和黑暗带来的恐惧，乔尼把壁炉的升起了火，干燥的木块迅速的燃烧起来，这间小阁楼在漆黑的雨夜被幽暗昏黄的火光罩拢。

女孩确实冻坏了，不由自主的向炉火靠近了几步。这时乔尼才借着橘黄的光亮看到她挂满水珠头发后面朦胧的脸。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下面是薄薄翘起的嘴唇，幼圆的面孔上突出着玲珑醒目的鼻子。

这个女孩的身体在火光里显得极为细长，青春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胸脯，一浮一起的在破旧的衣服下。

乔尼没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亲一定是想尽办法，逼着她来找乔尼。而她摸索到乔尼的住处，又胆怯的不知所措，只好在门外的雨中等待，一种暂时让恐惧止步又无法预知后果的等待。

乔尼告诉她：“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她似乎对乔尼并不信任，还在潜意识里对乔尼有着警惕。乔尼又试着和她说话，因为现在已经没了卷意，感觉到一个人长时间住这间屋子的无聊，乔尼对她说，“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女孩眼睛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乔尼有些不耐烦，她一点也不像她的母亲，顺畅的跟乔尼对话。

乔尼猛的走过去，抓住她一只细长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脸上布满恐惧，汪着眼泪看着乔尼。乔尼生气的问她：“是不是哑巴，你要和我说话，懂吗？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让你和我睡觉。”

女孩听完乔尼的恐吓，长长的睫毛下簌簌的落泪。乔尼又沉闷的问她：“你的名字，年龄多大？”她还是哭，不说话。乔尼当时真的很生气她哭，甚至怀疑她真是个哑巴。乔尼扑到她身上，象征性的要扯她衣服。她那惊慌不已的表情，徒劳的反抗差点把乔尼逗笑。乔尼看到她潮湿的身体和乔尼扭打着，犹如一个瘦弱的男孩。“快说你名字？”乔尼几乎咯咯的笑出来。“十三岁，噢！不不，快十五岁了。”她终于发出惊恐和稚嫩的女声说话了。

乔尼知道她应该十三岁，后面明显是在她母亲告诉的她要撒的谎。乔尼一把扯掉她的上衣，想从她发育的胸部以及骨骼推断出她的年纪。

对小女孩和小男孩的身体乔尼以前接触过很多，甚至亲手掩埋过她们。那些身上挂着布条的十岁左右裸体少女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被恐怖分子洗劫过的村子里。

她眼里更加惊恐，全身用力的剧烈挣扎，急速的蜷缩起细细的两腿，用双手臂弯把那个羞涩的富士山保护起来。乔尼还是看到了，两个半生半熟的绿果，视觉上就感到青涩无味。乔尼心想不能侵犯她，她还是个孩子，还有几天乔尼就要出海。假使她的身体受伤，对这个苦难的家庭来说，对那个怀抱青瓜的母亲来说，询医购药就是暴殄天物，她一定忍受着痛苦，煎熬到伤口愈合。这不是乔尼故作善良，而是深知有些事情需要积德行善，任性妄为那是海盗和人渣。

乔尼放开了他，走到储藏柜子。把一块腊肉和面包扔给她，告诉她吃。她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乔尼。乔尼告诉她说：“吃光了它，天亮后你就走。”女孩犹豫了一会，看看乔尼，又看看食物，慢慢的伸手过去。咬了一口面包之后，她又咬了一口腊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饥饿的肠胃一结合，就再也顾不上警惕什么，用力的吞嚼起来。

乔尼坐在离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视着她。这是唯一进乔尼屋子，没有和乔尼发生的女人。外面雷雨声依然急躁而猛烈，闪电的光从窗户里射进来，旺盛的炉火稀释着它，不再那么刺眼。乔尼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里的食物全部吃光，蜷缩在靠着墙角的床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乔尼看。乔尼感觉到她有点适应了，又试着和她说话，问她的名字。她先前的恐惧和警惕终于有了些平复，开始和乔尼说话。

“我叫莉亚，我还有三个弟弟。妈妈告诉我说你是好人，叫我来找你，接受你对我做任何事情。”说完这个叫莉亚的女孩哭了。乔尼告诉她：“你不要哭，我不会怎么你，天一亮你就回家。”女孩哭着摇了摇头，呜咽着说：“我回不了家，乔尼先生不要我的话，妈妈她也不会要我了。”

乔尼听着女孩的哭诉，知道她妈妈说的是真话。一个那样贫穷的女人，是无法多养活她这个大孩子的。乔尼对她说：“我还有七天就要出海，没有办法收留你。你明天一早就回家。”她听乔尼说完，又开始哭泣，哀求的说：“乔尼先生，带我走吧，否则我只能跳海。”乔尼听她说的有点悲痛欲绝，但对乔尼来说还是不可以的，就严肃的说：“不行，我去非洲的尼科巴群岛，路途遥远，一路凶险。万一遇上海盗，你会很危险。而且船上混杂着各国男人，对你这个女性来说是安全隐患。”“可我还是个小孩啊，你刚才不是看到我的身体了吗？我对男人引不起兴趣的。”

乔尼真想笑，可又忍住了，解释说：“那是不一样的，在他们眼里，没有小孩和大人。只要是女性，他们冲动起来都不会放过。就像对待一条活生生的鱼，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里。只要他们认为可以高兴的快活一会，从来不会考虑弱者的后果。”

女孩好象被乔尼吓住了，也不再说话，他们都沉默起来。外面的黑色有点减弱，但雷雨声却未消退。乔尼开始有点困倦，就对她说：“我想睡觉。”她立刻哆嗦了一下，本来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试探着说：“你是要我和你吗？”乔尼摇了摇头说：“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挤挤，因为这张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赶紧把自己蜷缩的更小，依靠在床角。乔尼知道她是示意乔尼躺过去，而她自己就那样呆着。乔尼躺下后就觉得全身轻松，舒服的合上眼睛，让自己坠入睡眠。乔尼的头能够感觉到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潮湿和温暖，这种感觉让乔尼更快的进入梦乡。

乔尼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明媚热辣的阳光穿过窗口，刺痛乔尼的脸庞。乔尼知道昨夜街上的雨水应该被烘烤的所剩无几。女孩倒在乔尼头边睡着了，柔软的长发散落在乔尼的鼻子附近，还残留着昨夜雨腥。微微张开的小嘴流出很多口水，有着面包和腊肉的味道，如此恬静和可爱的一副睡态。乔尼突然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五年来独自在阁楼醒来后，第一次的奇妙感觉。

乔尼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钱，这些比上次给她母亲的多一倍，又找了纸条，画了一个符号，示意她回家。然后乔尼披上衣服，又去那家酒馆喝酒，顺便问问店里的老板，司马威港口的斯喏号船会不会按时靠岸。

乔尼喝到很晚才回阁楼，推开门另乔尼顿时一愣。这个女孩并没有离开，正白板着身体的站在壁炉旁边的水盆里洗身子。她被乔尼的突然出现吓的失声，急忙蹲在水盆里，抱紧自己那刚突起不久的小富士山，张慌失措的看着乔尼。乔尼没有理会她，进屋关上了门。酒精燃烧着乔尼的大脑，乔尼感觉到天旋地转，就对她说：“拿一块湿毛巾来，我的头有一点痛。”之后乔尼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试图睡去。

哗哗的水声，乔尼感觉到她从盆里走了出来，之后又是哗哗的水声。在乔尼正要昏睡过去的一刻，一双冰凉的小手摸一下乔尼的额头，又迅速拿开，然后把一团湿毛巾按在乔尼发烫的额头上。头痛的滋味顿时被冷却不少。轻松的眩晕感使乔尼很快入睡。

半夜，乔尼醒了，看到她蹲在壁炉旁边，抱着双膝，望着跳跃的火焰发呆。乔尼坐起身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望着乔尼，乔尼也望着她。乔尼问她：“你吃饭了吗？为什么没有拿着钱走？”她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那些钱照旧在那，旁边放着储存柜里的腊肉和面包。乔尼明白了，原来拿些钱改变不了她母亲的主意，也不会使她放弃跳海的选择。而腊肉和面包，乔尼记得是昨夜柜子剩的最后一点食物，她想把食物留给乔尼，自己饿了一天肚子。

乔尼告诉她：“你吃，我现在不饿。”她忧郁的看了乔尼一眼，又垂下头，摇了摇。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是要把这点食物留给乔尼。乔尼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腊肉和面包，丢给她，告诉她赶紧吃。她还是倔强的摇头。

这次乔尼没有生气，也不想和昨夜一样吓唬她。知道她不肯吃是怕乔尼赶她走，就对她说：“你吃吧，但有个秘密你必须保守。”说完乔尼就爬到床下，打开一扇木板，像泥鳅掉进沼泽里，消失了。

这是乔尼偷偷设置的一个地下密室，里面储备着足够的食物，当然还有各种枪支弹药火。不一会儿，乔尼推动着一个木箱子，爬了上来。女孩惊讶的看着乔尼，乔尼用匕首撬开那个密封的箱子，拿出里面的干鱼片，撕开后给她，叫她吃。又把里面的腊肉、坚果堆放到她面前。

女孩这时才用力咬了一口手里的鱼肉，看着她饥饿的吃相，乔尼也感觉到饿了，和她一起蹲在地上，咀嚼起坚硬的食物。女孩与乔尼对视了一下，乔尼俩都笑了起来。乔尼告诉她说：“你说话，我不喜欢不吭声。你和我说话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屋子只有你我。”女孩腼腆的低下头，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妈妈说女人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会很幸福。”乔尼当时就愣住了，她一说自己的妈妈，让乔尼想起那天在这屋子里的事。乔尼问她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回答不出来，想了半天才说：“你有很多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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