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杀手自我救赎 1离岸迷乱的生活

这条街道回来走动的人很多，各种做生意的语言充斥着，和天真的儿童欢乐声混合出小镇集市的韵味。然而，这却是印兰国司马威的一个无名小镇，有着以前逃荒来到这的五星国移民，会说着一些不知道是闽南还是两广口音的中文语言，种族混交后相貌和肤色都有很大改变。贫穷的女人们挑着各式的特产，在公路两旁摆着摊。

她们的男人要么去赌博，要么就在街道尽头的那家小酒馆里喝的醉醺醺，而乔尼就是酒馆里其中一个。当然乔尼的女人没有在那些抱着植物，沿街出售的队伍里。

乔尼周围坐着很多熟悉的面孔们，他们每次喝的打嗝时，就主动和乔尼说话。“乔尼，听说你是中越混血儿对吗？”很多男人都喜欢谈论乔尼的血统，却不对自己的女人在街上卖菜感兴趣。

乔尼说是的，乔尼母亲是个越南女人，乔尼的父亲在那次英勇的抗战中，从敌人手里救回的那个女孩就是乔尼母亲，后来她不顾一切的跑到中国和那个战士结婚，之后才有了乔尼。“噢！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在这啊，你不回你自己的老家了吗？”

乔尼笑了笑说，“我现在没有国家和国籍，不过我已经把这个热情的小镇当做自己的国家了。”“哈哈，你说的真有意思，你是怎么来到印尼的？”乔尼喜欢和他们说话，也喜欢真诚的对待他们，因为乔尼很感谢他们的女人。那些女人里有很多相貌不错的，虽然这些醉汉回到家里也抱着她们发泄一翻，但乔尼却可以用一顿饭酒钱，让这样的女人到乔尼屋子陪乔尼睡一会，事后她们还对乔尼千恩万谢。所以乔尼觉得这个小镇可爱，包括它的贫穷。

乔尼继续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汉说，“我14岁那年，在五星国越国边界的山里玩，因为撞见了贩运毒品的驼队，那些人用柴刀开山刀追赶我，用枪射击我。但是我没死，却再也回不到五星国。就在漂泊的岁月里流浪到印兰国，流浪到这个泥泞的小镇。”

“哈哈，太有趣儿了。你什么时候出海，乔尼？你舍得离开裁缝店里那个风韵的女人吗？她那翘挺的屁股看了就叫男人流口水。”乔尼淡淡的一笑，知道他们不是嘲笑乔尼，只是好奇乔尼的生活，乔尼和那个裁缝店里的25岁寡妇暧昧很久了，是这个小镇上尽人皆知的，尤其是酒馆里的男人们。

乔尼也时常喝得醉醺醺，两眼昏花，意识里迷糊，之后跌跌撞撞的去找她。她每次见到乔尼用发红的醉眼盯着她，就赶紧招呼走店里的客人，关上店门。搀扶着乔尼去她的床上，任凭乔尼扒伏着她丰满诱人的身体发泄。小镇上的人已对此见怪不怪，没人会来偷听或者捣乱。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女人们对她仍保持着亲切。

乔尼是这个小镇上的流浪汉之一，唯一不同的是，乔尼很少离开小镇，只在出海的季节里，他们才认为乔尼是在工作。乔尼告诉那个问话的人说，“我很可能在这一星期之内离开。”

酒店的老板对乔尼格外的尊敬，每次给乔尼倒酒都是满满的一杯，这令乔尼感觉很温暖，不知道是老板把乔尼当作酒馆里的招牌人物，还是乔尼把这家酒馆当作了自己的家。老板是个细小的老头，说话时眼珠睁圆的很夸张，那副打趣的神态，叫人对任何尴尬的话题都愿意回答。老板对乔尼说，“乔尼，你不是和扎达瓦家十六岁的女儿定婚了吗？那裁缝店的女人怎么办？”

乔尼没说什么，裁缝店的女人知道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是个不完整的女人，给乔尼不了少女有的东西，所以也很高兴乔尼订婚的事，她唯一伤心的是乔尼以后还会不会去找她。“你会继续和她幽会吗，乔尼？”乔尼说，“我肯定会。那个十六岁女孩很漂亮也很温柔，扎达瓦家养活不起这么大的女孩子了，所以才希望我要了她。少女的懵懂和温柔之身可以给我完美的爱情，而裁缝店里的女人则有无法替代的缺陷美，乔尼喜欢她丰满的少妇胴体，还有她在床第之欢时取悦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的地狱。”“哈哈”酒店里的醉汉们都笑起来。

乔尼对他们说，乔尼这次出海，打算去尼科巴群岛。用一些干果和毛皮换岛上一些稀有金属，只要出行顺利的话，回来请大伙喝一周的酒。大家听了非常高兴，拍着手相互赠送着愉悦的目光，仿佛乔尼刚回来，现在就开始请酒。

天色渐渐接近黄昏，乔尼知道今晚可能还要下雨。就比平时早些出了酒店，街上还是左右穿行着形形色色的行人，汽车在这里是不实用的，这个小镇的原生态，其他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都望而却步。

沿着狭窄的街道走了几步，乔尼发现对面一个抱着青瓜的女人，眼睛明亮的盯着乔尼。那是个面貌端庄的女人，有着圆挺的胸和迷人的屁股。上次乔尼要求她把瓜放到乔尼那间舒适的小阁楼里去，当时支付给她双倍的蔬菜价格，要求她陪乔尼上床。看到突然多一倍的卢比，她高兴的答应并很卖力的和乔尼亲热。

乔尼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同样的望着她，她地位卑下，但乔尼并没有像躲避什么自认为无耻的事那样，迅速的逃开她和她想与乔尼沟通的眼神。乔尼此时并不是想要求她再像上次那样，因为天色已晚，她需要回家给孩子们做饭和满足男人需要。

抱瓜的女人向乔尼走了过来，很不自然的笑着说：“乔尼啊，你是不是要娶扎达瓦家的女儿，我的女儿已经十四岁了，你也娶了吧。”她说完低下头，慌张的盯着自己怀里的青瓜。乔尼没见过她的女儿，甚至都怀疑她又没有个女儿，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其实我的意思不是那样的，乔尼，你看这样，你娶扎达瓦家的女儿，我的女儿给你做二妻或者做仆人也行。只要你能让她吃饱肚子，这孩子太大了，家里养不起，让她跟你一辈子，你只要让她吃饱。可以吗？要不我现在就去你的阁楼。”

乔尼听着这个女人的话，感觉到一时无措。乔尼幻想这个女孩一定像她的母亲一样，长的很端庄。但乔尼还是觉得那个十四岁的女孩会让乔尼的生活变的沉重，就婉言拒绝了她。

她似乎很不甘心，又焦急的对乔尼说：“乔尼你可怜一下我吧，我的男人整日赌博，只要输了钱，回家就折磨我们母女，我真怕那个魔鬼哪天把我的孩子给卖了。这样吧，我一会叫她去你的阁楼，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实很像一个大姑娘了，如果你愿意就把她身子占了，她还是个处女，和扎达瓦家的女儿一样。”

乔尼实在不想再说些拒绝她的话，虽然她的话听起来让人恼怒，但她毕竟卖力的和乔尼做过，为了维系一个苦难的家庭，为了做一个让子女吃饱饭的母亲，为了得到那份双倍的青菜价钱。乔尼不应该对她有任何的责难，乔尼说：“好吧，如果雨下得不大，你就叫她来吧。”

女人立刻眼神放出了喜悦之光，高兴的说，乔尼一定今晚就让她去你的阁楼，无论雨多大。说完，然后像上次那样，脸上洋溢着喜悦转身离去。

回到那幽暗的阁楼，乔尼挑起油灯，把酒精麻醉过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倒向那厚重的床。乔尼闭着眼睛，煤油灯的光亮隔着眼皮映进乔尼的大脑。乔尼想着那个卖青瓜的女人，想着那日她丰满的双乳把乔尼的脸全部吞并，仿佛飘荡在大海里一般，乔尼想着她的女儿长大会不会和她一模一样身体。乔尼没有熄灭油灯，尽管乔尼是闭着眼睛，但乔尼还是喜欢大脑里有光亮的感觉。

迷糊的意识里，乔尼感觉自己是睡着了，不知道外面何时风雨大作。那隆隆的闷雷和之前闪耀的电光使乔尼的大脑粘黏在昏睡里，慢慢滑向更深的倦意。

突然，乔尼的大脑影像里闪过一个扦长的黑影，又即刻被黑暗淹没。乔尼警觉的滚动了一下身子，侧卧到床下，抽出事先绑在床腿上的瑞士钢刀，洞悉着阁楼外面。许久没有动静，又是一道闪电滑过，那扦长的黑影又投放进屋内，乔尼很快判断出这个黑影的原像是个女孩，影子把那开始突起的少女胸脯，极其夸张的放大到了乔尼的眼前。

乔尼这才忽然想起，很可能是那个卖青瓜女人的女儿。乔尼心里很着急，谨慎之余，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一个身体瘦削的女孩在暴风雨里紧抱双臂，头发和衣服像薄纱似的沾在脸上和身上，乔尼想这应该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本来乔尼的阁楼是有屋檐的，宁静而垂直落下的雨是不会打湿避雨者，可今晚这恶劣的天气，却使这个小家伙饱受了风雨冲刷。乔尼对她挥挥手，示意她快进屋里来。

她忧郁了一会，想动但又停止下来。乔尼很着急，知道她可能害怕，又用力的挥手要她进来。风雨和闪电像责备她不听乔尼话似的，立刻更狂烈起来，她对风雨的恐惧终于大过了对乔尼的恐惧，慢慢向乔尼靠拢过来。再离乔尼很近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下，战战兢兢的盯着乔尼的左手。乔尼这才发现，那把匕首还握在手里，就把它向屋里的桌子上丢去，砰的一声响后，刀扎进了桌角，乔尼对她说，“进来吧，那是我防身的武器，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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