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男子异常规矩地收起了手中的长剑。
“我们走吧”女子道。
那个叫玉林的男人护着神秘女子,朝着一条西面的幽静长街匆匆离去。
燕玲儿收起短剑,拍了拍桑马地肩膀“喂,我说你发什么愣啊。”
“哦”桑马似乎刚从梦中醒过来,“走,去那边问问去”桑马若有所思地说。
走过中央大道,两人来到一条喧闹地杂货街上,这里是平常各类商贩买卖交易的地方,非常热闹,不时地还能看到一些城中小贩叫卖着一些吃食。
边走桑马边跟燕玲儿介绍着陆城的基本分布,陆城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这东区是主要的交易集散地所有的交易都在这儿连接着的三条主街道上,北区当然就是我们现在居住的地方主要是供一些大型的商队居住的。而西区则是刚才那两个人走的方向是一些有钱人和散户居住的地方,西区里特别复杂,居住的环境也分三六九等的。最后的南区就比较神秘,据说就是陆城组织的总部,那个巡卫门就在南区的边缘地带,一过中央大道拐弯就能看到的。但南区平常人是进不去的,所以很少知道里头到底有什么。
桑马到是津津有味地讲述着,可在这琳琅满目的街上燕玲儿哪有心思去认真听他说啊,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
“咦,糖葫芦”只见在街道的另一头,一个五旬老汉手里正扛着一根插满冰糖葫芦的
竹棍在叫卖。
“嗨,冰糖葫芦啊,又酸又甜地冰糖葫芦啊……快来买喽”
“嗨,冰糖葫芦,酸酸甜甜就是我的冰糖葫芦……好吃着呢,来买喽”
“大爷,给我两串”燕玲儿挤过人群来到卖冰糖葫芦的边上。
“好嘞,小姑娘。这大热天的吃了我这又酸又甜地冰糖葫芦最解渴了”老汉不慌不忙地边吹嘘着边从草扎上拿下两串红彤彤地冰糖葫芦。
此时,桑马本在自得其乐地讲着关于陆城的见闻。一转头,人没了。四下寻找在不远处的小吃摊上又发现了燕玲儿的身影,急忙赶上去。
“我说你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呀,我们莫问谷到底在哪里还没找到呢”桑马不满地说。
燕玲儿正要张口反击,谁知这卖糖葫芦地老汉竟插起话来。
“两位要去莫问谷?”
“是啊,我们就是找不到在哪儿”桑马随意地回答道。
一转念,想不对呀。人家在问,莫非他知道。
然后态度恭敬地道:“大爷,难道你知道莫问谷?”
老汉用长满老茧地手,捋了捋零散地几根白须,笑道“不错,不过不知道你们想去做什么呢?”
燕玲儿在一旁吃着糖葫芦,高兴地回答道“听说莫问谷内有名神医,我们当然是求医去啦。”
桑马毕竟长年在外行走,知道话不宜多。于是怕她多说了不该说的,忙接道“只因我身体不好想求取一个养身的药方而已。”
老汉浑浊地眼瞳里闪过一丝精芒,“哦,既是这样。那你们回去吧。”
桑马立时就急了,“大爷,你不是知道莫问谷的位置么,可否先告知在下。”
“我不是不告诉你,是告诉你也没用啊”老汉油腔滑调地说。
“这怎么说”燕玲儿睁着好奇地大眼睛问道。
“这莫问谷啊,自三年前开始就立下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是每天只接待三名求医者二是只在晚上接待访客。三是只医治女人,男人一律不救。”你说是你要去求医,所以我让你们直接回去好了,不用去了,去了也没用,老汉嬉笑着转身要走。
“别走啊,大爷。”桑马真急了,“其实,其实这位小姑娘也身患重病。不医我也没关系,她是女人应该可以求治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看在光顾我生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好了”老汉满不在乎地说,“莫问谷就在……”说话间还特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人偷听似的。搞得两人不得不低头凑耳上前。
“什么!”两个一同惊异地看着老头,“你说这条街的街尾处有家杂货铺,铺子后面就是莫问谷?”
两人一副吃惊地表情,不停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人。现在不要说燕玲儿,就是桑马也在脑子里认为面前的老人是不是神经不正常。堂堂一个莫问谷怎么会在一间杂货铺后面呢。
老汉似乎早料到他们会有这样地反应,一副爱信不信地样子,“好了,地方我告诉你们了。记住要深夜才开门呢”说着扛着竹棍继续沿街叫卖而去。
随后,两人不信邪。继续在这几条大街上来来回回不停地找人打听。可惜,居然没一个人知道莫问谷真正地位置。
无奈之下,在夕阳落山前桑马和燕玲儿又回到了驿站。
晚饭过后,见天色尚早,桑马把今天的事向年长的噶木老爹说了一遍。
等甘穆听完两人所述,特别是听到街市上老汉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思索道“既然,四处寻访无果,我看今晚你们就随那人所讲,去那里看看。不管真假你们务必路上一切小心。”
两人一口答应。
当夜,陆城可不像内陆的城镇到了晚上还歌舞升平,沙漠里到了晚上气温是很低的,整个城里除了一些巡卫以外,其他看不到什么行人。
由于离的并不非常远,这次两人都是步行的。走在夜间的中央大道上,两人匆匆穿行而过,为了避免引起误会,临行时甘穆老爹交待能避开巡卫的话尽量避开不要引起注意。
果然陆城晚上的治安措施还是很严的,刚要拐弯时竟然从一条小路上走出一队全副武装的巡卫兵,幸亏燕玲儿机灵拉着桑马迅速躲到了一棵植物背后。
等巡卫走过去一段距离,两人才悄悄地进入东面的杂货交易区。
“白天老头说是在街尾,我们走”,桑马和燕玲儿快速地朝着街道的尽头狂奔。
“是这里么?”果然在街道最后方,有一间大房子。门没关是虚掩着的,桑马小心翼翼地朝黑漆漆地门口走去,刚要推门进去。
门竟然开了,一名驼背老人从里面走出来。
“你们是来求医的?”驼背老人似乎早知道有人要来。
“是的,我们想求谷主治病”桑马诚恳地说。
“那规矩你应该知道吧”老人直直地看着两人,没有一丝表情。
“恩,是不是医女不医男”桑马回答说,“您放心医的是这位姑娘”。
“好的,那你跟我来吧”驼背转身,桑马刚想跟进去“男的留在外面等”一个冰冷地声音响起。
桑马只能乖乖地在守在外面……
单说燕玲儿跟着驼背老者进了屋子,穿过了一道漆黑的长廊和几个房间来到一个宽阔地院子里。
“你在这里等下,我去请主人出来”驼背老者说着便走进了院子里的一间石屋中。燕玲儿虽然对眼前的事有点好奇,但毕竟是在异族也许这里的人就是这么神秘吧,想着便没再生疑。
等了半柱香时间,没见有人出来。她开始有点烦躁了,就在院子里来回走“咦,院子的角落里似乎种着些草药,隐隐地能闻到一股药味。”
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怎么还没来。燕玲儿有点不耐烦了,“喂,请问有人吗。”
依然没人回答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里感觉不对劲,燕玲儿像做贼似的慢慢靠近石屋,石屋的大门是紧闭的。轻轻地贴在上面听了听,没动静?手一用力,咦?门没关实。
凭着半点月光透过门缝朝里看,屋里头摆放着一张木床和一张方桌。
“没人啊,怎么回事?”燕玲儿生出了莫大的好奇心,自己又不是来做贼的心想着。
‘眶,用力一推门’大步地走进去,边走边喊着“喂,我说……”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才说出三个字。突觉脚下一空,怎么?
“啊——”喊出声的时候人已经掉入了一个极深地石洞里——院子里依旧鸦雀无声。
“这是哪儿——你们放我出去”燕玲儿发现自己被悬空倒挂在一个用粗麻绳编成的网袋里。
原本黑漆漆地石洞,忽然明亮起来。从外面走进两个人——一个是引她进来的驼背老人,此刻竟然直起了腰,而另一个竟然是早上卖冰糖葫芦地老汉。
“是你”燕玲儿此刻愤怒极了,你为什么要害我,你……老淫魔,老……开始乱骂起来。
“哼!”一声仿佛犹如重重地气浪一下子打断了燕玲儿的叫骂声,“你别在掩饰了,你以为扮的像。我们就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么”老汉没头没脑地话,把燕玲儿惹地更气了。
“你们,……”燕玲儿还想继续说。
“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快说天网这次让你到陆城有什么行动”老汉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你乱说什么,什么天网?你……呜——哇……”燕玲儿真是又气又急,居然忍不住哭起来。
“装的挺像啊——哼,可惜”老汉不依不饶地继续逼问。
忽然一直没说话的驼背人,偷偷地在老汉耳旁嘀咕了几句,然后两人就出去了。
此刻桑马已经在门外也有点心急了,进去好一会了怎么还没出来,可是按她的武功应该……“怎么这么慢?不会真有什么事吧?”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正想要进去看个究竟。
突然一条黑影从旁边的路上窜出来,“谁?”桑马大喝一声,谁知黑影听见声音转身就跑。
桑马哪会放他逃走,奋起直追。
越过几条街道,追着追着突然黑影停了下来。桑马也随后而至,“你是谁?”
对方并不答话,只是做了一个手势。
“糟了”桑马下意识知道上当了,可惜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跟燕玲儿一样,一张偌大的网袋已经套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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