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无泪 第25章 山村里的丑八怪

巴人村和大巴山中的许多穷乡僻壤没有什么区别，这里的男人都很老实，女人也很漂亮，但也有一些阴险狡诈的男人和女人，总想着趁火打劫，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不可避免的会留下一些让人生厌的伤痕。李正昌作为一所小学的校长，就是其中之一。

李正昌身材矮小，看起来就像是舞台上的武大郎，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他是个老师的儿子，在土地改革中表现得很活跃，有时候喊了一晚上的口号，也不抱怨一句，还被特种部队推荐去了县城的工农干部培训班。他的同学们都成了镇长，只有他一个人回到家乡，在一所小学里当起了老师，在莲的安排下，他只当上了两名正式老师，三名代课老师，一百多名学生。

据说，他之所以倒霉，是因为他的态度太恶劣了，有一次，他在高年级的时候，在厨房的角落里，跟几个女工在一起，被一个南方来的军官看到了，他恼羞成怒，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打断了他的仕途。回到村子里，他急匆匆地找了个姑娘结婚，正好是老村长的肥妹没嫁人，四处寻找男子，两人一个饥肠辘辘，一个情窦初开，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缘分）。胖妹子是个粗鲁粗鲁的女人，整天就知道做家务、做饭、睡觉、生孩子，没有任何乐趣可言，李正昌虽然受过良好的教育，但在和妻子欢好之后，他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能满足自己的幻想，便打着老师的旗号，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结果还真让他成功了。他已经尝到了放荡不羁的滋味，在村子里太显眼了，很容易引起公愤，所以他只能按捺住心中的邪恶欲望，一边熬汤，一边眨着眼睛，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他是村子里最有学问的老师，也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头子的姑爷，口齿伶俐，一本正经，在淳朴善良的村民中，还是很有分量的。胖妹视自己的丈夫为“金包卵”，无论有什么流言蜚语，她都会义无反顾地维护自己的丈夫，甚至会站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下，扬起腮帮子，吐沫星子飞溅，大声喊道：“老娘的男人，裤子里什么都好，女人多了去了，光看着我就流口水！胖妹子是出了名的泼辣，在巴人村是出了名的，可实际上，她也有温柔善良的一面，很多时候，她都是为了自己的丈夫，生怕自己的丈夫被其他女人抢走。

莲被安排在巴人村的一所小学里当老师，李正昌看到这位风华绝代的美女老师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几乎要被吓破胆了。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干巴巴地说道：“莲老师能来巴人村，我很荣幸……很自豪……我都感觉到……有一种“冲动”的感觉，但话到嘴边，他又觉得太过唐突，连忙改成了“冲击”。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很清楚，山村的教育质量并不高。李正昌脸色涨得通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不得不强行压制，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激动，这般不舒服。

莲的到来，让李正昌整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他对自己的穿着并不在意，因为他是整个巴人村最有教养的人，无论他穿什么衣服，都会引起所有女人的注意。他的妻子虽然胖，但嫉妒心很强，他不想和村子里的女人扯上关系，倒不是他怕男人的拳头，而是他怕惹祸上身。

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夹克，留着短发，口袋里揣着一支写着“博士”字样的钢笔，腋下夹着一本书，看起来很有活力。一开始，莲并没有把这位瘦小的校长放在眼里，因为他是当地人，又是上司，她偶尔会朝他笑一笑，这让一向胡思乱想的李先生很是受用，有些心不在焉，语无伦次。莲渐渐察觉到了他心中的异样，于是她很聪明地避开了他。任何一个胆大包天的男人，面对一个真正的女人，都会感到恐惧。莲花的美貌让李正昌心中痒痒的，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气吞声。

秋天的一个炎热的夜晚，莲关上房门，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刚刚脱了一身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林教授，我能不能请您帮个忙？”林平静地说道，“我明天就睡觉。”李正昌的声音有些颤抖，“好的，那就拜托您了。”林教授平静地说着，李正昌连忙道。莲草洗完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一次他们一同去乡里中心学校开会，沿着风景秀丽的山路行走，二人的心情十分愉快。“李院长，赞美这个词不适合我，我应该赞美胖嫂子，她对你这么好，是应该赞美的。”李正昌有些慌乱，“她只是个乡巴佬，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莲姐，你来巴人村的时候，我是真的被你感动了，被你感动了！莲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认真地说道：“李院长，我尊敬您，希望您能尊敬我。我非常喜欢我的未婚妻，而且我们即将结婚。你再这么做，我就去县里告状！”李正昌几乎要给她跪下了，但语气还是很诚恳：“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废话了。”

她与炜在巴人村的婚事上，李正昌更是比任何人都要主动帮助。不仅是因为魏是宣传部门的人，连莲也是财政部门部长妻子的妹妹，他不得不将这份龌龊的想法压在心里，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不然的话，他这份老师的工作就保不住了。莲和炜在一个安适而又美丽的小村庄里，过着宁静而快乐的日子，并有了两个可爱的小姑娘。

李正昌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胖妹的身上，每当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胖妹那张绝美的脸蛋。不知道丈夫心意的胖妹妹，还以为他是因为对自己的感情而激动，她脸上的喜悦之情，在巴人村寂静的夜色中荡漾开来，让人听得津津有味，“李公子和他的妻子，一个瘦一个胖，睡起来也是千姿百态，比唱情歌还要动听，呵呵。”

蔚被送到邻县的煤炭工人那里去，莲觉得他的眼睛在盯着她，不仅在黑暗中，而且在公开的地方，他的眼睛也在盯着她。这种无形的骚扰，在蔚不幸遇难，被送回巴人村安葬之后，就变成了现实，有一次，李正昌喝醉了酒，跑到了她的房间，和她说着甜言蜜语，还厚颜无耻地摸了她一把。她又气又怕，一个大老爷们想要在这荒无人烟的学校里为所欲为，她喊再大的嗓门，也不可能传到村子里。还好，一个男人大声喊道：“李校长，你女朋友在学校门口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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