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艳阳高照,大屋中一片宁静,除了单人床上的木乃伊头的晕迷男子,屋内并没有其他人。
突然,昏迷男子的左手拇指动了一下。
又过了片刻,这名男子的双目慢慢睁开了。
看着木质结构的屋顶,男子有些迷茫,微张着嘴,双手撑起身子,慢慢坐了起来,并环视着四周,好像要从这大屋的摆设中,寻到一丝记忆般。
“啊!呀!”
忽然,男子抬起右手,一摸后脑勺,并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当男子晃动脑袋时,可能牵动了头内的伤势,引起了头痛,男子顿时,另一只手也摸向了自己的脑袋,并一脸的痛苦之色。
缓了几息后,男子下床,东瞅瞅西看看,就在大屋转了两圈儿。
可能大屋中,并没有可以吸引他的东西。
拉开屋门走出了大屋。
挥舞软剑切菜的歌鸣,看到众多养眼的帮厨,不由心中一阵感慨,于是哼唱起了一首热血的歌曲: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间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师父,师父,你唱的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好听?
师父,你唱的太好了,我们都太崇拜你了,不要停,不要停啊!”
“叮,宿主,同时被十名弟子发自内心的崇拜,宿主寿元加二百,宿主如今寿元二千五百二十二。”
“师父,不要停下来呀!接着唱,接着唱。”
歌鸣一清嗓子,丹田气一涌。
“曾让你心痛的姑娘,如今已悄然无踪影,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曾让你遍体鳞伤。Dilililidilililidonda……”
“啊!救命啊!非、礼呀!”
突然的惊呼声,从大屋前传来。
本来正兴致的歌鸣,提着软剑,一个健步向外奔去,几女也紧随其后。
大屋前,石六姐边张着画的夸张的大红嘴唇子转圈跑,边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再看石六姐身后,一个头包的木乃伊一样的人,只露着两只眼睛,两个鼻孔和一张嘴,张牙舞爪。
口中一边哼哼唧唧的,一边追在石六姐的身后。
看到歌鸣出现,石六姐转身跑向了歌鸣,
“师父,师父,快,快救救我。
师父,我这养了三十多年的小乳猪,可不能便宜了他呀!”
石六姐边说边冲到歌鸣身后。
“站住!特瞄的,什么人?敢在兔儿宗撒野?”
言罢,歌鸣一跃,挥剑就斩向了来人。
看到挥剑奔来的歌鸣,木乃伊双手抱头,啊啊的大叫着。
“师父,师父,别砍,那小子是师兄扛回来的那人。”
远处的扁鹊边大声喊叫阻止,边向歌鸣跑来。
歌鸣剑锋一偏。
扁鹊也跃到几人面前。
“师父,这是师父让我救治的那个血人。”
“沃趣!扁鹊,这怎么搞的?你为什么把他脑袋包的这么严紧?
咱们宗中,如今女弟子也很多,这个鬼样子会吓到她们的。
你快把他们脑袋上的绷带除去。
“师父,他不会吓到那些师姐和师妹的!
师父,他脑袋受伤不轻,我看绷带就先这么绑着吧!”
扁鹊边说,边把身子挡在了地上男子身前。
“扁鹊,他这个鬼样子,即便是吓不到你的师姐师妹,就是吓到路边那些花花草草也不行啊!快把绷带给他除了。”
“是!师父。”
听到歌鸣的话,扁鹊有些尴尬的、缓慢的、一圈一圈的慢慢除下蹲在地上,男子头上的绷带。”
“扁鹊,你没吃饭啊?这么慢。
懵牛子,你去把他绷带除了。”
“是!师父。”
懵牛子应完后,两步跨到男子身前,俯身伸出大手,几下就把男子头上的绷带除去了。
绷带刚一除去,一个猪头男,出现在众人面前。
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扁鹊也脸色发蓝的尴尬笑了一下。
“沃趣,扁鹊,你不是给他治病吗?他这脸怎么被你揍成了猪头?”
“师父,我……”
蹲在地上的猪头男,好像看到众人没有恶意,猛地起身越过了歌鸣,一把抱住石六姐的双腿。
石六姐顿时一阵大叫。
“闭嘴!”
咔噔!石六姐被歌鸣凶样吓到,顿时右手紧紧捂住嘴^巴,一声不吭了。
猪头男突然暴起的身法,令歌鸣这个元婴镜实力的人,也没有来得及阻拦。
“沃趣,你个猪头男,还有些实力,起来,起来,告诉我,你是谁?来自哪里?”
歌鸣边说边用脚踢踹着,抱住石六姐的猪头男。
啊啊啊,地上的猪头男,一边双手抱着石六姐的双腿,一边啊啊的惊恐哀叫着!
“臭师父,别打了,你看他这样像不像个傻子。”歌名收脚,回想之前,懵牛子把猪头男从三米高的肩上扔到地上,头先着地的样子。
又想到几人抬着猪头男撞上木门的场景。
“臭丫头,这猪头男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懵牛子,这兔儿宗中傻子够多了,你把他扔到兔儿宗宗门外,让其自生自灭吧!”
“师父,我知道了。”
懵牛子说完,来到石六姐身前,一把把猪头男抄起,转身就走。”
“站住,你个二车车的玩意儿,这可是个大活人,说扔就扔了?”
“师父……”
“别叫我,我不管了。”
“师娘……”
“放下!”
“哎!”
懵牛子一撒手,猪头男又一把抱住吕萧萧的双腿。
吕萧萧被猪头男抱住双腿后,也是一阵大叫。
但看了歌鸣一眼后,立即捂住了嘴巴。
不过此时的猪头男,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傻乐着看着众人。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一个傻子,有什么好看的?”
“臭师父,别总叫他傻子,不然以后他脑袋会越来越秀逗的。”
“臭丫头,不叫他傻子,叫他猪头?”
“师父,过两天他肿消了,就不是猪头了。
师父,这家伙是懵牛子扛回来的,懵牛子他们三兄弟也都参与了这些事,不如叫他懵四儿吧!”
“沃趣,臭丫头,你这个脑瓜子倒蛮聪明的!叫懵事儿不错。”
“臭师父,叫蒙四儿,不是叫懵事儿。”
“行了,我知道了,叫懵四儿,快去炖豆角子去吧!”
几女转身,回去继续做饭了。
“扁鹊,说说吧!怎么回事?”
“师父,本来我不想把它打成猪头的,但他害我在师父面前丢脸,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
“扁鹊,我是让你说说懵四儿是什么病?是真傻了吗?”
“师父,我把蒙四儿先带回我的大屋,好好检查一番,然后再把检查后的结果,告诉师父。”
“去吧!记住,不准对蒙四儿出手了,欺负傻子有罪。”
“我知道了,师父。”
日子过的很快。
一个月后。
扁鹊兴冲冲的来到歌鸣身前。
“师父,通过这一个月的诊疗,我断定懵四儿不是傻子,只是傻乎乎的,他可能是得了失忆症。”
“扁鹊,你说说你的看法。”
“师父,经过我这近一个月的诊疗观察,发现懵四儿脑袋中有多处出血,我断定懵四儿之前头部一定受到过多次的猛烈撞击。
虽然他如今言谈举止都很正常,但我每次问他叫什么和来自哪里时,他都会脸现痛苦之色。
师父,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但他元婴境阶的实力和武功,却没有忘。”
“扁鹊,他既然现在看似正常了,又有功夫在身,那他应该很快就会恢复记忆吧!”
“师父,懵四儿这种症状叫间断性失忆症,有的人得了这间断性失忆症,知道自己叫什么,也知道自己来自哪里。
但可能失去了自己会功夫的那段记忆,像懵四儿是,自己的这段记忆中,保留了自己功夫和境阶的那段记忆,其他的都失去了。”
“扁鹊,那这失忆症好治愈吗?”
“师父,这不能用好不好治愈来说,这撞击中失了忆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脑袋被撞一下,或被什么难忘的场景刺激到,一下子就能恢复过来。”
听到扁鹊说懵四儿的脑袋,可能被撞一下就会好。
歌鸣高高跃起,一拳锤在了懵四儿的头上,懵四儿揉揉脑袋,傻乎乎的道:
“鸣哥,你打我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懵四儿,歌鸣掏出一颗果子,递给懵四儿道:
“哎,可怜的娃,大哥是想把你脑瓜子变聪明了。”
懵四儿傻乐道:
“呵呵,大哥,你好好!”
说完,张开大口,吭哧一口咬下一大块儿果子。
然后,吐在手中,伸手递到歌鸣面前:
“鸣哥,你也吃。”
“我嘞个去,懵四儿,大哥刚才吃了好多果子,大哥吃饱了,你吃吧!”
“呵呵,那懵四儿吃。”
懵四儿说完后,一张嘴把刚才递给歌鸣的那块儿果子吞入口中。
吧唧吧唧的就嚼了起来。
“师父,还是顺其自然吧!懵四儿这失忆症说不定十年八年,或一生都无法恢复的。”
“我知道了,让懵四儿跟我去摘菜吧!你走吧!
这特么的,兔儿宗中本来就憨憨弟子众多,如今又多了个失忆的懵四儿,这兔儿宗,当初就该叫奇葩宗。
懵四儿走跟我去摘菜。”
“呵呵,走,去摘菜喽!”
歌鸣摇摇头心道: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越傻越快乐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还不如如懵孟四儿一样,当一个快乐的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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