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
忽然一阵急促的声音,传入大屋前歌鸣的耳中。
“李迷糊,你怎么了?看你这一蹦一跳的,大喊大叫的,在妖兽山是让蝎子蛰了雕吗?”
“师父,我没让蝎子蛰了雕,是懵牛子……”
“是懵牛子雕被蝎子蛰了?”
“哎呀!都不是,师父,你听我把话说完,是懵牛子在妖兽山扛回来个血人,现在还有没有气儿,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特瞄的,师父让你们去妖兽山猎杀妖兽,你们为什么要弄个什么不知还有没有气儿的血人回来?”
“师父,师父,我懵牛子给师父扛回来个人儿,师父,你看这人还能救吗?”
懵子说完,把肩上扛着的血人,从三米高的肩膀头子上,就直接扔在了地上。
只听砰的一声,血人头先着地,又啪嗒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本来血人身上伤口就多,再这么被懵牛子从三米高的肩上扔到地上,顿时身上又渗出了不少的血。
“麻辣个鸡儿的,你个憨憨,就是这人之前没死,估计被你这么个扔法,就是不死我看也难喽!”
“师父,那怎么办?要不我把它扔到后山,喂狼得了。”
“沃趣,你个憨憨,师父平日里总是教导你们以善为本,以善为本,难道这么快你就忘了?
不过这善也得是有回报的,不然我们不就吃亏了吗?”
“师父,那我还是把他扛到后山喂狼吧!”
“沃趣,你个憨憨,就知道喂狼,这老话儿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既然你把他扛回了兔儿宗,那就把他再抬到扁鹊屋中,让扁鹊救治一番吧!”
“师父,你好有文化呀!啥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一听到懵牛子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歌鸣一阵腹诽心道:你这个憨憨,师父本来就是想装个逼,这救人一命,师父倒是知道,可这胜造七级浮屠,是个啥名堂?师父可就不清楚了。
不过这既然装了,那也不能半途而废。
于是歌鸣略一沉吟解释道:
“你这个憨憨,听好了,这救人一命,就是你救的人的意思,这个造是制作的意思,七是七个,浮屠是和尚。
也就是说,你救了别人就强过七个和尚。”
“师父,和尚是个啥?”
“你个憨憨,屁话真多,你看这人,那血乎腾呼腾的冒的跟喷泉似的,再不把他抬到扁鹊屋救治,就只能吃血豆腐了。”
听闻歌鸣的话,易根筋两手抓住血人的后脚踝,懵牛子和易根筋,一左一右抄握住血人的腋下,就急呼呼的走向了扁鹊的大屋。
来到扁鹊大屋前,只听铛的一声!
跟在三人身后的歌鸣,听到响动,偏头一看,只见扁鹊的木屋门上,一圈儿血迹。
“麻辣个鸡儿的,你们三个憨憨,这人那是脑袋,刚才就被狠狠摔了一下子,这又把脑袋撞在木门上,你们是想让他变成傻子,还是想直接就把他送走?”
“嘿嘿嘿,师父,我们哥儿俩只想让扁鹊救他了,早把他前伸着脑袋忘在脑后了。”
“我勒个去!你们这三个憨憨……”
咔吱……
正在这时,木屋门打开了,扁鹊出现在门口。
“师父,这师兄们抬的是哪位师弟?师父为什么把他抬到我这儿?把他抬到圣水那,不是更好吗?”
“扁鹊,这人不是咱们兔儿宗的,是懵牛子从妖兽山扛回来的,这一个外人能随便让他知道圣水的事吗?”
“来,那抬到大屋那张单人床上。”
懵牛子三兄弟抬着血人,来到那张单人床前,哥仨一二三的一叫号,把血人哐当一声,扔在了那只架有木板的单人床上。
“你们三个憨憨,滚!”
“嘿嘿嘿……”
三个家伙嬉笑着走了。
扁鹊掏出腰间的一管神仙水,捏着血人的嘴,就把装有绿色神仙水的透明管子,塞入了血人口中。
咕咚……咕咚……咕咚……
几声咕咚响过之后,一管神仙水进入了血人口中。
看着血人,扁鹊烧包的道:
“师父,看见没,我一管神仙水下去,我数十个数,他就得把眼给我睁开。
十,九,八……二,数到二的扁鹊,见血人没有一丝要醒来的样子,一,却是拉长着声音,慢慢喊出……
“沃趣!你个小扁犊子的玩意儿。”
看着歌鸣,有些憋笑的样子,扁鹊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又从腰间拽出一管神仙水:
“师父,我这第二管神仙水下去,保管他一定能睁开眼睛。”
咕咚,咕咚……
“十,九,八……二,一。”
“沃趣!让你给我装死。”
咕咚……咕咚……
“沃趣……”
咕咚……咕咚……
“停停,我说扁鹊,看你平时还是有脑子的,今天怎么也二车车的了?
你看,这满地的神仙水空管子,和那胀起的大肚子,你想让他肚爆脏飞而死吗?”
“哎呀,嘿嘿,师父,我没注意,这家伙肚子怎么像吹胀的大肥猪?”
“你个憨憨,这家伙都被你灌了五六十管的神仙水了,肚子能不撑的要胀爆了吗?你还不赶紧把他肚子里的神仙水,想办法排出一些来。”
“师父,你就瞧好吧!”
说完,扁鹊拉过一张凳子,放在床前,跃上凳子,微微俯身,双掌一用力,就按向了血人鼓涨似要爆开的大肚皮。
哗哗,随着扁鹊双手不断按压血人的肚子。
单人床上的血人,口中也不停的如喷泉一样,一股子一股子的向外喷着绿色的神仙水。
血人脸上,单人床上,地上一时神仙水泛滥。
大屋中顿时充满了一股异样的气味儿。
沃趣,歌鸣一捏鼻子,转身快步向大屋外走去,边走边道:
“扁鹊,这屋里味儿太大了,这门开着放放味儿吧!记得把屋里和那人收拾干净了。”
“师父,你放心,这都是小菜儿。”
见歌鸣出了大屋,扁鹊脸色一变,一步跨在血人身上,两只袖子高高挽起,抡起了膀子,左右开弓的帕帕的,就抽起了血人的嘴巴子。
扁鹊边抽边嘴中叨咕:
“让你不睁眼,让你这不开眼的家伙,让我在师父面前丢脸,我抽死你。”
帕帕……
在门口经过,想要去帮厨的冰冰,听到扁鹊屋内帕帕的声响,看了一眼大屋的木门,一步跨了进来。
当冰冰看到单人床上,扁鹊左右抡着巴掌的可怕样子,手一捏鼻子惊呼道:
“扁鹊,你在干什么?你快住手,你再打他,我可去告诉师父了。”
听到门口的声音,扁鹊坐在血人身上停手转身:
“龅牙妹,不,冰冰啊!师父刚从我这屋出去,我这是在给他用掌疗法治病。
冰冰,你没其它事情的话,帮我收拾一下这单人床下的脏东西吧!”
“我才不要呢!我还要去给师父师娘去帮厨呢!”
冰冰说完。捏着鼻子出了大屋。
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扁鹊下床就收拾起了屋中的污物。
半个时辰左右,单人床下的污物都清理干净了。
血人也变得干净了不少,身上的外伤在神仙水的作用下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扁鹊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套在了男人身上。
看着昏迷男人肿胀的双脸,扁鹊抄起一大条绷带,给昏迷的男人头上,除了眼睛,嘴巴,鼻子之外,来了个木乃伊的包扎法。
看着一直晕迷,头如木乃伊一样的男人,扁鹊点点头,转身出了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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