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江东流 第二十九章 1958年 二月 入职红星第三轧钢厂

1958年正月，大年刚过完，连下几天鹅毛的大雪终于停了，大雪把整个城市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纱，百姓们没事，都不出门。

何雨柱推开中屋的房门，感受了一下外面的空气，缩了缩脖子加紧步伐往后院去了，先把后院偏房还有过道的雪扫了，把雪扫在一边，中午有了太阳，缓和些了在运出四合院，扫完雪拉来棉门帘进了后屋。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这段时间她也没有休息好，看着何雨柱的脸担心的说道：“柱子，怎么脸还这么白。”

何雨柱在灶坑前烤火说道：“天冷，最近担心雨水，睡不好。”烤了一会儿感觉身子暖和了，何雨柱起身去炕上看了看躺在炕上的沉睡的何雨水。

去年过完暑假，开学后何雨水已经上小学四年级了，也长大子，何雨柱让何雨水去后屋正房自己睡，何雨水闹了几天，发现没用，也就撅着嘴自己去后院正房说睡了。

何雨水睡觉很不老实，老踢被子，何雨柱有时候想起来就去后院给她盖被，天气冷了，他没怎么留意这个事，冬天第一场大雪，何雨水一下子得了重感冒，住了一个月医院，年前病有了好转，才出院回四合院修养。

四合院很多人都知道，这年头虽不如以前的日子，但是换重病死亡还是很多的，不知道谁传出来的何雨水的病能传染，家家都避着何家，就后院孙家孙婶常来，年前又送了一袋子地瓜。

何雨水脸色还是不好，聋老太太在旁说道：“没事了，呼吸有力度，能吃能喝就能好。”

“怨我，不让他自己睡就好了。”何雨柱看着妹妹自责的说道。

“命有一劫，别太怨自己，过了这劫，无病无灾到八十。”何雨柱没有回话，从外屋框里拿出几个地瓜，放在灶坑底下，等何雨水醒了就能吃了。

大年三十那晚，整个四合院就一大妈来送了一盘饺子，知道今年何家不容易，鸡鱼还是街道办送来的，是政府送个聋老太太个人的，何雨柱回来后，聋老太太说是街道办孙主任送的，何雨柱点了点头说记下了，没这鸡和鱼，今年他家连个肉菜都没有。

聋老太太看着心事重重的何雨柱说：“我跟街道孙主任说好了，说过完年她就过了，我预计也就这两天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往灶坑里夹了些木头，拿起脏桶去院外的厕所了倒了。回来的时候何雨柱煮棒子面粥，两人喝着粥，聋老太太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何雨柱一定要去厂子。

对于去哪里工作，还是何雨柱去找的李叔，也就是李大鹏的爹，李叔跟何雨柱说了最近社会形式，现在工人地位最高，要是跟去机关当个厨子也行，就是乱，商量到最后还是厂子好，越大的厂子福利越好，何雨柱回来就跟聋老太太说要去厂子的事。

这么多年聋老太太帮他的很少，除了照顾何雨水外没出什么力，一听何雨柱的分析，认为有道理，说去找街道说一下。

第二天聋老太太冒着大风天就去了街道办找人办这事，孙主任还埋怨她自己来，找人来说一声就行，听完聋老太太的要求。孙主任给倒了热水，想了想说附近最好的工厂就是轧钢三厂了，杨厂长有能力，是干大事的，待遇也好。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个厂，就是易中海，刘海中他们在的厂子，想了想说行，孙主任一看聋老太太说行，正好轧钢三厂食堂主任欠她人情，当场就答应了，也知道何雨柱年后就想去，说过完年带着介绍信去四合院找她。。

聋老太太回来后就跟何雨柱说了，何雨柱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年后去工厂厨房工作，跟工人分开，也能少见易中海他们，他一眼都不想看见易中海点头说：“轧钢厂行，厂子大，能锻炼人。”

正月初十，全国工厂已经复工几天，这天上午街道孙主任骑车来到四合院。三大妈赶紧招待，孙主任直接摆手说：“找老聋老太太，你忙！”就推车往后院去了。

三大妈对聋老太太也好奇，为什么每个月都有街道办都送五个鸡蛋，今年还送鸡鱼了，为此问了闫埠贵几次，闫埠贵说人家有人，三大妈岁好奇，但也只是好奇，认识什么人能一个月给五鸡蛋，他家怎么不认识。

孙主任是见过几次何雨柱的，她印象里是个沉默寡言的一个少年，对家人很好，对聋老太太也好，这就值得她高看一看，她不认为何雨柱知道什么，聋老太太也不会跟他说。

自从何雨柱两年前工作后没少被举报，很多都是她给挡下来了，比如盒饭的事，盒饭是给聋老太太吃的，这就够了。

孙主任把车停好，直接进了后院偏房，屋里孙主任看着何雨柱跟聋老太太说：“是个好小伙，多壮实，放心吧，轧钢厂那面办妥了，我把介绍信开了，一会儿就去，早点报道早点领工资。”

何雨柱在一边说：“谢谢，孙主任。”孙主任摆了摆手让他别客气，能照顾聋老太太，值得她这么帮忙，这是两家的渊源，但是何雨柱不知道，聋老太太也没打算跟他说，老黄历了。

几个人在屋里说了一会儿话，大多都是孙主任说一些到时候注意的事，何雨柱在一边用心记，看了何雨柱点头，孙主任冲着聋老太太说道：“孩子教的不错，我就先领去报道了。”

聋老太太牵着孙主任的手和蔼的说“麻烦了”

“不说了，等着享福把。”说完戴上帽子手套就推门出去，何雨柱在后面也穿好了就跟着出门了。

刚到房门就听见一声虚弱的叫声：“大哥。”何雨柱转身回屋，摘掉手套，摸了摸何雨水的头说“开工资给你买糖葫芦。”

何雨水傻笑的刚要从被窝出来，又被聋老太太摁了回去，打了一下脑袋说道：“不怕扎针了。”

何雨水撅了撅嘴，何雨柱笑了笑说走了，说碗什么的别管，我回来弄，外面太冷了，说完回自己的屋拿着证件推车跟着外面已经等着的孙主任，孙主任一个大围脖就漏出一双眼睛，何雨柱也有围脖，是婶婶给他织的。

两人推自行车出了四合院，两人往西直门方向骑，二十几分钟后就看见高耸的烟囱，孙主任捏了捏手刹指着那面说：“那一片都是红星第三轧钢厂，20多万多平米。”

何雨柱以前也留意过，但都是一走一过，看着一排的烟囱，斑驳的厂墙，冲着孙主任点了点头。

轧钢厂门口，右边的墙上挂着牌子，牌子白底黑字写着：“四九城红星第三轧钢厂”，门口有保卫科的人看守，看见来的两人，敬礼检查，孙主任把围脖一摘，保卫员一看是孙主任赶紧说道：“孙主任，赶紧进，没看清。”

“我围着围脖，你要是能看清就让你去找特务了。”说完下了车，推着车往厂里走去，进了厂左手边就是两栋办公楼，一个高一个矮。孙主任把车停在办公楼旁边，让何雨柱跟上，说完就往高的办公楼里走。

何雨柱也把车停好，紧跑两步跟上孙主任进了楼，两人直接上了在二楼，在二楼左侧一个房间门口，孙主任敲了几下门，就进去了，何雨柱紧随进了办公室。

何雨柱留意刚才的门上写着“食堂主任。”的字样，估计里面是食堂主任的办公室，屋里很简单，是一个桌子，两个椅子。桌子左侧都是文件，一个正在汇报工作的人，愕然看着进门的两人，坐在办公桌后是个三十多岁，面相严肃的人看着来人面色一松说道：“孙主任，什么事劳烦大驾，来我这小庙，还没感谢你帮我们的大忙。”

孙主任把帽子摘了，抖了抖身上的雪说：“别整些虚的，赵主任，这是何雨柱，年前跟你打过招呼，来着厨房工作。”

何雨柱看着赵主任，这是一个经历过炮火洗礼的人，刚才四合院孙主任说过轧钢厂食堂主任是退伍军人出身。

“你好，赵主任，我叫何雨柱”说道此处，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证件，放到桌子上：“这是我去年考的八级川菜师证。”

赵主任一一愣，把证件拿来过来，看了看证件，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孙主任笑了笑说道：“谢谢，孙主任，就知道你们对我们好，给我们送来人才，代表厂里谢谢你啊。”

孙主任也诧异，把证件拿了过来说道：“柱子，你是八级厨师，你怎么不早说，不在这里待了，好好的厨师在这干什么，走姨领你去招待所，待遇比这里好多了，你这孩子。”说完就带起帽子要走。

赵主任赶忙起身拉住了孙主任说道：“孙主任，孙大姐，别啊，有话要说，先坐，大老远送都送来了过，你这什么意思，王凯上茶，王凯。”

孙主任没拧过赵主任，有点生气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有点不自在，不就是一个厨师证吗？他们师兄弟他最低，李二财经常说他6级厨师，一时间不知道孙主任为什么这么激动。

刚才汇报工作的年轻人，赶忙点头拿着文件出了办公室，不一会儿就拿个大瓷缸，放在了孙主任面前，赵主任让趁热喝，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赶紧说：“王凯，你去二食堂把杨副主任找来，要快。”

王凯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跑了，赵主任笑着说：“我们一定好好谢谢你们街道给我们送来人才。”说完去开后面的柜子拿出一盒茶叶递给了孙主任说：“我这刚从杨厂长哪打劫过来的，我都没舍得喝，今天送你了。”

孙主任没接茶叶，这都送到人家嘴里了，估计也没办法带走只能说道：“什么待遇啊？待遇不好我们就走了。”

赵主任哈哈一笑说道：“工人转正要三年，后厨是两年，但是可以提前吗？毕竟来厂里当厨师的是少数。实习呢一个月18.5，转正后享受八级师傅待遇，福利加一起是37.5，就这样。”看着何雨柱点了点头，赵主任心里说稳了。

食堂赵主任和孙主任谈了点些事，何雨柱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窗外，一眼望去一片很大的操场，现在太阳出来了，很多人都在扫雪。

王凯走了没多久，一阵敲门声，紧接着进来两个人出了一个去找人的叫王凯，一个是位魁梧异常，眼冒金光的大汉。

大汉一脸不情愿说：“你找我。”

赵主任指着何雨柱说道：“这是何师傅，你不是老吵吵说人不够吗？人家是八级川菜厨师，来看看证。”说完把证递给了大汉。

大汉轻笑一声，没管屋里的人看了看何雨柱说道：“瘦了点，先去吧工作关系落实了，我姓杨，是二食堂的主任，走吧。”说完把证件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有冲着孙主任说道：“孙主任还有事吗？没有我就去了。”孙主任刚要说话，赵主任赶忙说道：“赶紧走，杨副主任把食堂还有咱们厂光荣历史给讲讲。”说完还赶忙摆了摆手，让他们走。

孙主任瞪了一眼赵主任，今天就少问了一嘴，她也没想到过了年才18的何雨柱居然是八级师傅，在赵主任又许诺几个工作名额后，孙主任才感觉好受些，冷哼一声拿着茶叶走了。

出了轧钢厂孙主任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问清楚，这厨子哪里都缺，特别是好厨子，现在不比以前了，想到这里孙主任突然想到，要是何雨柱收入高了，是不是聋老太太生活能好点，毕竟两家现在搭伙了，想到这里孙主任决定回四合院跟聋老太太说声，也让她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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