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年,电线杆的电压只有110V,妥妥低压电。
和二十一世纪的220V电压来说,就低了不少。
但那也远高于人体安全电压36V。
贾东旭之前还被雨水泼了洗脚水,那就更危险了。
好在他摸到电线后,就直接掉下去了,触电时间并不长。
所以并没有被电死之虞。
然而,电线杆的高度却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
贾东旭人没被电烧伤,但摔到腰椎和尾巴骨了,高低得整个下肢瘫痪。
而且,他口吐鲜血,似乎内脏也受伤了。
而头发也在电流作用下炸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要么总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呢。
东旭只是想到现场看看电影,老天爷不让他看呐。
而且。
他扯断电线,也引得连锁反应。
电线线路很神奇。
这儿的电线断了。
首先遭殃的,并不是离得近的张百善家,而是情满四合院。
前院阎家。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
阎埠贵已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没糟蹋古诗词,结果电停了。
“哎,怎么停电了?是谁在偷电了?这么缺德呢?”
前院住户只有阎家晚上用电,其他用煤油灯,所以根本不鸟他。
五十年代初,院内还没有三位大爷,阎埠贵只是一个穷“教书先生”而已,不值一提。
中院则热闹许多。
“哥,停电了。”何雨水发现电停了,便放下手中水笔。
终于找到不写作业的作业啦!
她可太高兴了!
然而,何雨柱却果断拿出煤油灯和蜡烛。
“停电就停电,大惊小怪。”
“雨水,哥学习不好是要学厨艺当厨师,赚钱养家。”
“但你不能不好好学习,你心里得有数。”
“最好考上大学,光荣耀祖。”
何雨水看见煤油灯就烦,撇嘴道:“你都不上学了,凭什么老让我学习?”
“我只要长大嫁个好人家就行了。”
何雨柱听后训斥起来:
“好好学习,是为了让那些瞧不起咱兄妹俩的人都看看。”
“更是为了让丢下咱不管的何大清看看。”
何雨水哭了,“哥,您可别提他了,想想就来气。”
“我学,我好好学还不行吗?”
与此同时。
易中海正与壹大妈尝试造人,老夫老妻好不容易摩擦出那么点火花。
结果一停电,全被整黄了。
易中海心里苦啊。
结婚将近十几年了,愣是没有生个一男半女出来。
院里的人私下里都说他功能不行。
但只有他清楚,明明是壹大妈有妇科病才这样的。
其实有病也没啥,有病治病嘛。
但壹大妈却有了心理负担,自信心全无,连尝试都不愿意了。
“中海,算了吧,咱俩都年纪大了。”
“你承担得够多了……”
“我知道我生不了孩子,别人都说你是绝户,这辈子实在是对不起你。”
“要么咱离婚,要么等我死了你再娶一房媳妇吧。”
“别最后无儿无女,让院里人吃绝户了。”
易中海摸黑点着蜡烛,驳斥道:
“老伴儿,你看看你这说的这是什么丧气话?”
“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
“我好歹刚升到厂里八级钳工,谁敢说我绝户?吃绝户更是无鸡之谈,妇人之见。”
“我又不是封建老顽固,没孩子怎么了?”
“咱不是还有柱子和雨水吗?”
“那俩孩子懂得报恩。”
壹大妈心中一喜:“是啊,忘了这一茬了。”
“但我还是想离婚?”
易中海:“啊?”
“合着我刚才的话白说了?”
壹大妈:“你不在乎,我在乎。”
“院里人闲话太多,虽然都是说你的,但和说我有什么区别?”
“老易啊,咱俩缘份就到这儿吧……”
“打住!”易中海脸色很难看。
“院里的事我处理,以后绝对不让你听人说闲话。”
“也是我考虑不周,只顾工作不顾家,才忽视了生活上的事。”
这时的易中海突然有了当“壹大爷”的想法。
只要他当院里老大,说一不二,就能求得耳根清静,维护媳妇心情。
而且还能帮衬柱子和雨水兄妹俩。
院里现在的“老大”是聋老太太。
那么只需要把她老人家给伺候好了就行了。
说干就干,易中海先找何雨柱:
“给雨水辅导功课呢?”
“柱子,你先出来,跟你说个事儿……”
至于贾张氏嘛,本就舍不得开灯,现在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
后院。
刘海中家非常简单粗暴。
“父慈子孝”,外加棍棒教育。
“光齐你又不听话了?”
“懂不懂给光天做榜样?”
“还敢顶嘴?”
“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
“别问凭什么,老子当初就是这样被老子的老子管教的!”
贰大妈刚劝别打了,却被刘海中搡到地上。
“你别插嘴,慈母多败儿!”
许大茂没辍学,此刻正挑灯夜读。
他知道,想要当正儿八经的放映员,至少得高中文凭。
像傻柱那样的二半吊,就一破厨子,才不懂文凭的重要性。
于是乎。
他边鄙视傻柱,边计划长大后娶媳妇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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