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到了前院一样没闲着。
虽然隔壁没动静了,却意外听到了阎埠贵这老算盘的骚话。
“老伴啊,你真是越来耐看了。”
“我想了想,光有解成一个儿子恐怕不够。”
“要不么咱再生几个儿子?多子多福,养儿防老啊。”
“女儿也成,正好外嫁,也好养活。”
“别找理由,真讨厌。”叁大妈没拒绝。
随后。
阎埠贵便在炕上边办事儿,边拽起了文。
“夜来这个风雨声,花落那个知多少。”
“随风那边潜入夜,润妹那边继无声。”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我不复回。”
“新人新事新国家,老阎家人丁兴旺!”
“……”
原本对仗押韵的诗,硬是被他改得面目全非,不堪入耳。
便叁大妈还就吃阎埠贵这套。
这对夫妇一个闷骚,一个正值四十如虎之年,确实般配。
就算是贾东旭这种“性情洒脱”的人,都受不了这烂调调。
而且他偷听到的阎家的动静非常粗犷,简直和野兽那啥一样。
相比之下,还是隔壁院里妹子声音好听。
贾东旭干脆走出前院,避开阎家的声音干扰。
不过,还没走多远,也就几分钟而已阎埠贵那边已经投降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先让我歇会……”
好家伙,老阎是准备二二三四再来一次啊!
少量多次的战术是让他玩明白了。
也难怪电视剧中的他直到老年都是营养不良的消瘦的模样,跟遭了几十年饥荒似的。
电视剧中,阎埠贵的孩子是三个大爷里最多的。
不信你数数。
壹大爷易中海是绝户,无子,非常不行。
贰大爷刘海中仨儿子,大儿子刘光齐、二儿子刘光天,小儿子刘光福。
大儿子阎解成,二儿子阎解放,二儿子,小儿子阎解旷,小女儿阎解娣。
造这么多娃,不光叁大妈辛苦。
叁大爷阎埠贵更辛苦啊。
不光要伺候老婆,还要和院里的人算计来算计去。
他不消瘦谁消瘦?
阎埠贵的行为狠狠地刺激到了贾东旭。
前者老婆叁大妈虽然不漂亮,但至少是个媳妇啊。
贾东旭现在可连媳妇都没有呢。
越想越上火,他索性敞开上衣下下心中火气。
嘿,一股洗脚水味……
贾东旭在寻觅偷听的地方时,另一边已经要办正事了。
张百善手段非常多。
不仅有前世存在脑细胞中的学习资料,而且还继承了老寿星记忆中的道教房中术。
只是聊天和上手揩油,就把秦淮茹搞得意乱情迷了。
她也由被动变得越来越主动,最后竟然玩起了亲亲和贴贴,就和一孩童一样。
在张百善身上,她同时体会到了当妻子和当“女儿”的快乐。
甚至有时候,秦淮茹总觉得张百善像和他年龄相仿的人。
虽然这老同志在外人面前威风凛凛,但私下里和自己交谈却没那么多讲究。
而且说的很多名词。
比如**,比如**,再比如***,都是闻所未闻的词。
秦淮茹听了解释羞得面红耳赤,学到了很多姿势和医学知识。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没过多久,她的纯真就让张百善给败光了。
自然,这又拉近了老夫少妻之间的距离。
秦淮茹冷静下来后,担忧道:
“说实话,一开始我只想在城里落户,没太太多。”
“现在我真心想做你的女人。”
“但我担心你的身体条件……”
张百善摆手道;“你不要有心理压力,顺其自然。”
“走,跟我进里屋。”
“嗯。”秦淮茹忐忑起来。
她赶紧钻进被子,万事俱备,只等被老道长“宠幸”。
可惜等了一会,也没见男人进来。
她头钻出被子,神情不满,“怎么了,墙比我好看呀?”
“嘘……”张百善招手示意保持安静。
有人在院外往高处爬!
他听了一会,大概猜到是谁。
这么晚还在外头鬼混的,也只有隔壁那不成器的贾东旭了吧。
想偷听?
那就让你听个够,听个刻骨铭心!
此时此刻,张百善竟有牛头人的感觉。
“老张你进不进来了?寻思啥呢?”秦淮茹又催起来。
“哈哈,听岔了。”
“可能是有野狗在扒拦电线杆子吧。”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我去拿些小玩意儿过来。”
……
胡同里。
贾东旭把脱下的上衣缠到鞋上,用来攀爬电线杆子。
蹭掉了几张男科小广告后,他才慢腾腾地爬到半中间。
没办法。
他已经不满足偷听了,想偷看。
可惜张百善家院墙上设有水泥封的碎玻璃和铁丝网,翻不过去。
院外也没有种树。
要想远观不亵玩,就只能爬到电线杆上。
站和高才望得远。
贾东旭腾出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还好那老头还没开始,尽瞎嚷嚷。”
此刻。
院内两人正在互问互答,音量颇高。
张百善:“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秦淮茹:“恩……恩爱!”
张:“你老公是谁?”
秦:“张百善!”
张:“媳妇儿,你爱你老公吗?”
秦:“讨厌,老问这个……哈哈,爱,我爱老公,别挠我痒痒,哈哈……”
好家伙,直接好家伙。
老公?
不应该是金主和保姆吗?
贾东旭世界观崩塌,同时更有动力,奋力一扑终于扒住了电线。
这下高度够了,他就能看清楚对面的屋子了。
虽然是玻璃窗户,但是里面还有窗帘。
外人想偷窥根本不成。
贾东旭只能看到抽象的黑影,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他大失所望,顿时泄气,全身无力。
“妈的,连君子都防……”
此时,电线外的塑胶套已经开裂,贾东旭陷于触电之危而浑然不知。
而另一边。
张百善已经图穷匕见,亮出刺客武器。
秦淮茹观之,遂大骇,花容失色,顿觉日月无光,难撄其锋芒。
天地之间,怎有如此伟岸、长寿且健壮的道长?
岂有二百五十五年之童男乎?
秦淮茹世界观崩塌,情以自禁,惊叫出声。
“啊!”
远处的贾东旭听到叫声顿时失神,差点从电线杆上摔下去。
还好有电线可抓。
他又兴奋了!
天呐,怎么有声音这么好听的女同志?
怎么好白菜踏马的都让老公猪给拱了?
不公平!
贾东旭彻底魔怔了。
正在这时。
那边的张百善突然问道:
“厉害不厉害你张哥?”
秦淮茹羞涩道:“张哥厉害……”
张百善得意地问道:
“那谁是我老张的女人?大声喊出来!”
秦淮茹:
“秦淮茹!”
“秦淮茹是老张的女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砰!
贾东旭道心破灭,扒断电线,触电倒地。
倒下去的时候,连闷哼声都没有发出来。
他失去意识前,脑子只留下了一对简单有力的疑问:
秦淮茹?
老张女人?
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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