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徐慧珍还没有遇到舒远之前的事。
那时候徐和生对徐慧珍诸多照顾。而且徐和生和徐慧珍显然是很般配的一对。
因为许和生有文化,而且徐慧珍的前公公贺老爷子又和徐和生是忘年之交。
所以徐和生也总来小酒馆里喝酒。
他比徐慧珍大十几岁,结过婚。
上有高堂老母,下有一个几岁的孩子。
从这方面来说,未婚的范金友就要显得条件更好。
所以范金友总拿这一点来笑话徐和生。
可范金友的第一选择对象是陈雪茹,但陈雪茹的条件太好了。
虽然陈雪茹离过婚,而且还有个几岁的孩子,可她有那么大的家业,精明的头脑,及妖娆多姿的身段。
娇美的面庞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结过婚的人。说她二十多一点都不夸张。
哪个男人不爱女子的妖娆和娇美?
再加上这女子还很精明,简直是个完美的女人。
听到徐和生主动开口要到自己这一星期住上一次,徐慧珍有点不好当面拒绝他。
这样显得不给徐和生面子。
可是让他来住吧也不好。以前说把徐和生的老母亲和孩子接到自己这来住,是因为,一是院子大,二是她跟徐和生之间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了这种情愫后,两人有点准备谈婚论嫁的意思了。
他俩都是已婚,年龄也不小了。
特别是自己都快三十了,不能老是这样单着。
徐和生虽然也三、四十岁了,可他是男的不显老。
可舒远来了后,自己对徐和生的这种情愫便立即消失不见了。
她徐慧珍可不是个随便的人,让一个男人住到家里来。
即使这个男人是他前公公的忘年交也不行。
可舒远不同。
舒远看着就让人放心,有种让人莫名地信任他。
而且舒远能文能武。
可徐可和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师,跟范金友一样,肩不能扛手也不能提。
住到自己这来又不能帮着打扫院子,扛酒。
蔡全无和强子倒是有一身蛮力,可一个是拉车的车夫,一个是粮站扛粮食的。
倒不是说瞧不起劳动人民,可是这两人没什么文化,如果住到她这来会更让人不放心。
这两人说不定哪天就会对自己动起粗。
那她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自己的名节搞不好会被破坏,只好委屈地下嫁给他们中的一个。
徐和生见徐慧珍半天都不言语,知道她是不大愿意自己住过来。
可他不想舒远在徐慧珍这住着。
那样自己会又多了个情敌。而且这还是一个最有竞争力的情敌。
你看舒远的这个条件,没听说他在哪里上班,但他连《出师表》都能滚瓜烂熟地背出来,至少具有高中文化吧。这高中文化可了不得了。
在这个年代能有个初中文化都算文化人了。
你没看范金友吗,就读了个初中而已,便自诩为是文化人。
如果徐和生知道舒远是研究生毕业,一定会惊掉下巴的。
他在舒远面前会自惭形秽得抬不起头来。
徐慧珍的条件挺合适。
陈雪茹他连想都不会想。那个女人太妖娆太有钱了,自己可驾驭不了她。
徐慧珍这样的可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跟自己最相配。
徐和生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精明如徐慧珍,她哪不知道徐和生的小算盘。可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道:
“是这样的,其实你住我这我很赞同,可是你看我这虽然院子大,但房间却并不多。”
“现在舒远一个星期住这三次。总不能让你们两个大男人住一间屋吧。”
“这样吧,我到时候在院里多盖间房,到那时候再把你老母亲和孩子接过来。你看成不?我说话算数。”
这话明显就是在委婉地拒绝徐和生的意思了。
读过书的徐和生哪能听不出来。
他心头涌起一股恨意,但是脸上却并没表露出来。
有墨水的人都是这么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
如果轻易被别人看透自己的心事,那他读那么多书干嘛?
不就跟没文化的强子一样了吗。
这个舒远简直就是来截胡的。
本来他都跟徐慧珍准备谈婚论嫁了,徐慧珍的院子以后也会归自己的了。
可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
舒远截了自己的胡。
一定要联合其他人对付这个舒远才行。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看来,自己必须联合范金友一起对付舒远。
“没事。我主要是看你一个女人不容易。再说了,我跟你不是更熟些吗,我跟贺老爷子是忘年交。至于其他人,那就不好说了。”
这话说得挺有水平,这其他人不就指的是初来乍到的舒远吗。
“熟有什么用?谁说熟人就一定会安好心了,反而越是那种熟的,越说不定早已居心叵测了。这种人更可怕。”一旁的舒远冷冷地道。
徐和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脸上却没丝毫波澜。
不能让徐慧珍看出自己生了气,那不就被舒远说中了吗。
自己确实是有心怀叵测之心,算计徐慧珍家院子。
可他对徐慧珍还是有好感的。虽然不是那么的喜欢,但也并不讨厌。
徐慧珍是贤妻良母。既能煮一手好菜,又会做生意。
而且长得还不俗。试问这种女人哪个男人能不喜欢?
舒远真想让这个什么徐和生赶紧滚蛋。
他在这里磨蹭了半天,浪费了自己不少时间。
自己得早点歇息才行。
晚上要继续挖地道。
他倒不是说怕精神不好,因为他每天睡五个小时就足够了。
但如果徐慧珍在半夜醒来碰见了他,他到时候便可推脱说自己睡不着,所以出来转转。
如果徐和生真的住在这了,而且还是跟自己一个屋。
那晚上自己怎么行动?
现在离七天时间只剩下五天。敌特马上就要将姐姐杀掉。
而徐和生却在这磨蹭着不走。
“怎么,今天晚上的酒没喝够?非要找老板娘聊天。不然,我再去陪你喝点吧。”舒远道。
这个徐和生似乎要赖着不走了。
意思是如果徐慧珍不留下他,就硬留在这了。
那只好先下手为强,将他灌醉送他回家。
他可是号称千杯不倒的。这是系统让他拥有的自我保护能力。
徐和生这个文弱书生,到时候一定会先醉倒的。
“去喝吧,今晚的下酒菜我请。”
徐慧珍明白了舒远的意思,跟着道。
现在酒馆即将打烊了,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范金友没舍得离开,正和陈雪茹在那眉来眼去地说笑着。
至于蔡全无,则依然在那默不作声地帮着徐慧珍擦桌子,洗盛过酒的碗。
“来吧,咱俩拼拼酒吧。听说你虽是老师,可却酒量不错。论背诗词歌赋之类的,我不见得能胜得了你。”
舒远只想跟徐和生拼酒,把他灌醉了后送回家。
喝得醉醺醺的片儿爷在一旁大声叫好道:
“好!就来拼酒量。我还没见识过徐老师的酒量呢。”
舒远拉出长凳坐了下来。
徐和生见舒远这样,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拼酒就拼酒。
未见得这小子能拼得过自己。
正好还可以混点下酒菜吃。
虽然老师的工资并不低,可还有老母亲和儿子要养,所以自家伙食并不好。
“喝就喝。老板娘,说好了的啊,下酒菜免费。还有,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两件事,你再考虑一下。”
这两件事就是,徐和生用手里黄宾虹的画换徐慧珍家古玩。
还有一件事是,他想一个星期住这一次。
慢慢就变成一星期几次,最后渗透似地住徐慧珍这来了。
徐慧珍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后,便给他们备好了下酒菜。
甚至今天破天荒还准备了一小碟牛肉。
看得旁边的片儿爷和范金友直吞口水。
这牛肉可是个稀罕东西。
这个年代,一般人家能一个月吃得上猪肉,就已算不错。
有的人家好几个月甚至都见不到猪肉的影子。
更别提什么牛肉了。
牛肉的价格贵。就是放在现代,那也比猪肉的价要贵出三分之一。
旁边的片儿爷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片儿爷平时在胡同里靠拉洋片,和说书唱戏维持生计。
赚的钱都是几分几分的。
累了一天后,就把赚的钱在小酒馆花上一毛喝酒,几毛的下酒菜他没钱买。
“老板娘,给片儿爷来碗花生米,我付账!”
舒远突然道。
他见片儿爷那样子实在是太可怜,而且这一毛两毛的对自己来说,还真不算个什么。
前天晚上,把地道利用胡克定律,用打蛋器打通一部分后系统奖励了他一百元。
一旁的片二爷大喜过望。
这花生米虽然不是荤食,可也很不错了。
“多谢了。”从来没有被人请过下酒菜的片儿爷甭提多高兴了。
舒远开始跟徐和生拼起酒来。
徐和生一杯两杯地畅快喝着,反正下酒菜是徐慧珍请的。
最后喝得舌头都有点大了。
坐一旁的舒远脸上展开了一个诡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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