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嘴上没说,心里别提有多乐。
在家里,就连顶嘴半句都不敢。
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今天小兰抽了碎嘴妇人这一巴掌。
嗯!
整挺好!
周婶从床上醒来,发现周叔趁自己昏迷,居然死死握着自己的手。
把手抽回,给上一嘴巴:
“你个死脑筋,就知道占老娘便宜。”
“刚才那小女人抽我,你死哪儿去了?”
“老娘真是上辈子糟-蹋’谁了,嫁给你这么个死脑筋。”
周婶说着,周叔听着,瑟瑟发抖。
“背着老娘偷偷借出去的钱呢?”
“账本?”
周叔回到家,啥事没干,一门心思把所有的外债都清理出来。
一笔都没落下,如数上缴。
为何?
怕了呀!
就怕,一不小心,漏了哪一笔,再被碎嘴周婶扣上谎报瞒报的罪名。
要真成了那样,还不得活扒了周叔的皮?
“给,全都在上面了,加起来总共20万。”
“20万,只有这点吗?”
事实上,周婶就是咋呼,她根本就没数。
但,周叔经不住吓。
颤抖着声音,全盘托出。
“不是不是,20万是外债,没还回来的。”
“另外13万是我现在手里的,刚才已经转你账户上了。”
对于周婶来讲,这就是一笔意外收获。
20万+13万=33万
数字是不太吉利哈,不过下次再去省城玩,可以在那帮老姐妹面前摆摆谱了。
还有省城里的那些个大老板,周婶谋算着:
等着吧你们,我要摆一桌更贵的,灭一灭你们的威风。
33万在手,谁怕谁呀!
意外收获,并无意外惊喜。
周婶还得数落一番,就在刚才意外损失33万的周叔。
“我比你年轻,等你死后,这钱早晚是老娘该得的。”
“别跟老娘提什么损失,嫁给你就是老娘最大的损失。”
“你个死脑筋,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损失吗?”
“回答我?”
周叔埋头,这话没法答。
哐……
周婶扯去上衣,只留一件透明的花衬衫。
又扒掉长裤,白肉藏进被褥里。
上衣长裤揉成一团砸过去,正好盖在周叔脸上。
夫妻多年,这已经算是一种亲密接触了吧;
淡淡的香,周叔才不舍得埋怨。
“去,给老娘洗了。”
“去趟白事铺,真晦气。”
“给老娘好好洗,把晦气都洗掉。”
周叔借着整理衣物的空档,偷偷瞄一眼床上。
年轻妇女、周婶在省城玩太累,刚才又挨了小兰一记耳光。
没缓过来,她要好好地睡个养颜觉。
“还杵着干嘛,还不快滚?”
周叔应声,灰溜溜走出去。
身后传来一声:
“用温水泡开了再洗,把衣服裤子分开。”
周叔仰着脖子答:
“噢,我记着呢。”
后院有俩盆,看着像狗食盆的那个,是周叔的;
上边放着,一尘不染,像是皇家御用的新盆,那是周婶的。
虽是夫妻搭伙过日子,盆还是要分得开。
周叔把衣物放盆里,放水前检查一下口袋,别把钱或者卫生纸混着洗了。
记着:
有一回就是把卫生纸洗进去了,让周婶罚跪三夜。
“不给点教训,你个死脑筋不长记性。”
上衣口袋,没有:
长裤口袋,有东西。
这?
掏出来一看!
乖乖?
这不就是,不就是那啥嘛?
难怪她大白天……
难怪她让我洗衣物!
难怪呢难怪!
周叔心头,熊熊火焰在燃烧。
抓起盆里的衣物抹掉长长马脸上的汗,这回是真的有汗。
三步并作一步,愣头闯进屋内……
不好?
忘了脱!
……
老天爷?
闯进来这人是哪位大老板吗?
我还在省城大酒店里吗?
周婶从睡梦中被抓醒,有一人粗鲁地往自己身上狂抓:
她根本看不见来人,到底是哪位?
慌乱中,周婶仰头看见熟悉的天花板。
心惊?
这不是在古城老街的酱油铺吗?
为什么经常往省城跑,不就是为了躲得远点么?
再怎么猖狂,那也不能在酱油铺干这事。
那个死脑筋在家呢,要是让他发现了还不得死给我。
慌乱中,周婶压低声音说:
“老板,不成不成!”
“不能在家里!”
“我男人在家呢!”
这不能怪周婶嘴不严,她怎么能想象,来人居然是周叔?
死脑筋哪儿来的力气?
敢对自己抓狂?
周婶的话,还真起效。
床上没了动静,周婶感觉身上趴着个死人,弱软无力。
她把人推开,一看,怒火中烧。
又是一脚,咣当,周叔翻倒在地。
“你个死脑筋,怎么是你?”
这句话,问题很大!
在周叔家里,在周叔床上,为什么不能是周叔?
难怪你有事没事跑省城?
难怪你每次从省城回来,对我百般嫌弃?
周叔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方方正正的气泡薄片扔周婶脸上。
“你这个荡’付,今天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无论成,或者不成;
这,是周叔这辈子说过最硬气的一句话。
一辈子不长,能留一句,实属不易!
Ps:
章节修改
维护良好的阅读环境
端午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6月8日到6月10日)
飞卢小说网声明
为营造健康的网络环境,飞卢坚决抵制淫秽色情,涉黑(暴力、血腥)等违反国家规定的小说在网站上传播,如发现违规作品,请向本站投诉。
本网站为网友写作提供上传空间存储平台,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
投诉邮箱:feiying@faloo.com 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