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现在没有还没有脱离危险,你们再晚一点的话人就没了。”医生说道,随后转身跟护士吩咐着继续输血的事情。
7月5日,周一,新兴镇卫生院,谢进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花多少钱,请你们全力救治!”。昨晚歇斯底里的哭喊的谢进一夜未眠守在抢救室门外的谢进此时已经冷静许多。
“要不我们给哥转院吧,直接去县中心医院”。谢子傲将三份早餐放到病房一旁的桌上,说道。
“看你们,其实没必要,现在血已经止住了,去县医院也是静养”。医生一边托着葡萄糖瓶端详着一边说道。
“不用了,还不够你哥折腾?路上伤口裂开咋办?”眼窝深陷的谢进眼睛布满血丝,呆呆说着。
谢君豪看着围在病床前的几人,肚子饿的呱呱叫,可他现在实在不好意思先动手吃早餐,昨晚二伯已经输了一次血,又一夜未眠,现在最该补充睡眠补充体力的人是他。“二伯父,先吃早餐吧!”。
“警察来了吗?”谢进转身问谢君豪。
“刚才已经打电话了,应该快来了”。
“先让他安静休息休息吧,我们在观察观察,你们先去录口供啥的。”医生说道,在这个小镇当了十几年医生,对这些血案刀伤啥的早已见怪不怪了。
三人依依不舍地走出病房,谢君豪没有忘记带上早餐,来到医院大厅等着警察。
“大清早接到报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的忙了。”开车的王小兵嘟囔着。王小兵前年才被调到新兴镇当干警,前段时间张海洋被砍伤的案件还没有线索,这个不太太平的小镇让这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小伙子成长了许多。
副驾的张宏闭目养神,不言不语,脑海中在思索着什么。
“小王,电话里报案人说昨晚发现了谢子豪受伤随后送进医院,怎么今天早上才报警?”
“不知道啊,可能这边的人没有第一时间报警的意识吧,也可能是情况紧急救人要紧。不过昨晚那么大雨,叫救护车多好。”警车呜呜地停在了新兴镇卫生院大门口。
三人放下手中的早餐,起身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谢子豪呢?”王警官问道。
“现在在病房,还昏迷着。”谢进回道。
“先去看看情况!”。
一行人来到病房,看着浑身纱布的谢子豪,张宏走向门外,同时示意几人一起出门说话。
“电话里说昨晚就送到了医院,怎么今天才报警?”张宏警官问道。
“是啊,第一时间报警我们法医能得到更多线索。”小王抱着本子记录着什么说道。
“昨晚我儿子都快不行了,我哪有考虑那么多,昨晚等着抢救也都没想起来报警。”谢进说道。
“这样,所有案发现场出现的人都跟我们回警局做下笔录吧,先描述经过。”张宏一边说着一边取下对讲机。
“对了,镇北路废砖窑还有一具尸体...”
“啊?”还没等谢进说完,张宏惊呼。仿佛嘴里飞进了苍蝇。
“怎么不早说?具体位置呢?是通往竹石村路上那个废弃的砖窑么?”张宏一连三问,赶紧打开对讲机呼叫支援。
“对,也是昨晚发现的。”
“中队中队,镇北路砖窑发现尸体,请火速出警!...”。张宏一脸焦急,转身向所里交代了情况,颜色瞥向几人,从他的眼色中可以看出责怪的意思。
“先回派出所做笔录!”几人急匆匆上了车,警车有呜呜呜地开往新兴镇派出所。
新兴镇派出所位于小镇东南方位,一个由三栋楼及一个办事厅组成的小院,马路边上的办事厅一到赶场天便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办身份证的,办户口的,偶尔打架斗殴的,邻里纠纷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让派出所十几个警员忙的不可开交,而张宏和王小兵是镇派出所上驻守的仅有的两个刑警。
“把时间、地点、相关人员、事情发展经过说一下,我这边记录”。来到派出所,小王先给几人倒了水,随后拿上本子开始记录。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竹石村送完货回来已经是傍晚,雨开始大了起来,我就折身往砖厂那边过去躲雨,就在经过砖窑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动静,一个披着雨衣的人正举着一大包石灰往地上一个人身上倒,后来我才发现是早就没气了的。不远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发现正是我儿子谢子豪,然后我就冲了上去...”。谢进开始哽咽着。
“那个人推开我从窑洞跑了出去,我也没有去追,蹲下来才发现我儿子满身是刀伤,流了很多血,但还有微弱的呼吸,我就赶紧背着赶往医院。也没有管地上那句尸体。”谢进顿了顿,心情开始激动起来。
“我背着一路跑啊跑,也不敢跑太快,怕儿子受不了颠簸。走了没多远就在镇边路碰到了小儿子和侄儿谢君豪,然后他俩就找了个木板将谢子豪抬着赶往了医院,我就连忙跑回家去拿钱。”
“对的,当时我和表哥在那边玩,雨下大了就往回赶,远远就看到二伯父背着一个人,也没撑伞,我们跑过去之后才发现谢子豪受伤严重,然后我和谢子傲就去找了个木板将他抬到了医院。”谢君豪说道。
“当时我哥全身是血,浑身都是伤,胸口的血随着抖动一股股的往外冒,脚下的雨水都染红了。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简直伤心病狂!”谢子傲激动道。
做完笔录,张宏和王小兵犯起了难,听他们的描述,加上昨天使长江上涨几厘米的降雨量,恐怕线索早就断了。
“还有什么补充的吗?”小王问道。
做完笔录,张宏和王小兵赶紧出门,张宏抢过车钥匙,一脚油门两人来到废砖窑。
砖窑周围已经封了起来,此时已是早上8点多,不胫而走的消息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都让让,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小王两人挤过人群。
“张副,现场已经保护起来了,有用的信息不多。不过死者已经确定是张海洋!”民警小玲对着走过来的两人说道。
砖窑里面杂草丛生,一具尸体手脚蜷缩着,过度的弯曲显得十分狰狞可怖,表皮早已在生石灰和雨水的反应下腐烂,露出令人恶心血肉,身边的适合混合着血水、肉块像极了掺了血的脑花。
“现场没什么打斗痕迹。”蹲身看完尸体,张宏慢慢拉上白布,目光快速扫了一下四周。
果不其然,现场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没有多少线索可寻,只能从歪歪曲曲的杂草和浅浅的脚印看出现场至少两人出没。
“通知张海洋家属了没?”王警官道。
“已经通知了,正在过来认领。”
“这个张海洋体貌特征太突出了,而且前不久的砍伤也能看得出是他”小玲补充道。
“小王啊,立功的机回到了,这件案子,性质十分恶劣!”张宏起身,双手叉腰看着这地上的一滩狼藉说道。
“这一点线索都没有啊,这凶手,选择下雨天用石灰毁尸灭迹,别说指纹了,死亡时间都不好确定!”小王挠着头。
“考验你这个大学生的时候到了。”张宏皮笑肉不笑。
“嗨,你老拿我开涮。”两人走出砖窑。
“都散了吧,啊,没啥看的了”张宏对着七嘴八舌的人群再次说道。
“这个张海洋,和医院里受伤的谢子豪什么关系?”王小兵问道。
“镇里两个出名的恶霸,平时基本上是形影不离,狼狈为奸,所里的常客。”张宏道。
“据谢进的口供,这砖窑不是第一现场,那个穿雨衣的神秘人应该身手了得并且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如果谢子豪能醒过来就好办多了。”张宏又自顾说着。
“对了小王,马上通知所里派两个人手密切监视谢子豪!”张宏伸出手嘱咐道。
“小玲,你们几个先留下来,等张长江领认完毕再带他回所里。”张宏说完便和小王欲上车离开现场。
小王一手开着车门,转头笑着问小玲,“小玲吃早餐没,我给你买点豆脑花过来。”。
“好的张副!”法医小玲回应道,然后朝小王做了个鬼脸。
“我们先从走访开始吧!”张宏淡淡道,随后两人开车前往早餐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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