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勇满脸黑线的楞在当地,“你......你......真的能知道我想什么?”
霍东婷晃了晃头,嘟起嘴说:“知道是知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陈真哥,你是不是很有学问啊?想法都稀奇古怪的。”
“呃呃......我得离你远点......太可怕了......”
陈真勇飞速的向前跑去,冷汗直流,“还好小姑娘不懂这些事,要不就糗大了......”
“哎哎,陈真哥......我不是每时每刻都读心的......有时候也读不出来的......哎哎,你等等我啊......你走错路了......!”
根本就没种过田的陈真勇,站在绿油油的麦田前,傻了眼,二十多公分高的麦苗和杂草长得一摸一样,手里的铲子,竟是无从下手。
“你没种过地?分不清草和麦苗?”霍东婷愣愣的望着茫然的陈真勇。
“姑奶奶......求你了,不要读我了好吧......留一点隐私好不好......”
“哼,人家才懒得读你,从你这茫然的脸上也能看得出来你不会!傻样,来,我教你怎么区别。两亩地呢,这么望着,是不能干完活的。”
说罢,弯下腰,露出一截雪白的身子,仔细的给陈真勇讲解起来。
“第一呢,颜色不同,草的颜色明显比麦苗的深,第二啊,麦苗没有太明显的分支,而小草有,第三啊,麦苗往高处长,而小草往壮里长,你看,这就是草,这是苗,多看看就能记得住了。”
陈真勇试着认了十几棵,竟然完全正确,“我还是挺聪明的吧。”
霍东婷吃吃的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我甩下,你从这边顺着垄往北,我从北边往回铲,看见中间那颗小树了吗?看看我们谁先到,你要是落后了,我就......我就上了你,把你就地正法......”
“呃呃......我去......”一地鸡毛!
小姑娘飞也似地往北跑去了,只留下一脸黑线的陈真勇。
草不是太多,陈真勇又是习武之人,虽然还没掌握,但是陈真的底子还是在的,按照霍元甲讲解的口诀,速度竟也是飞快!所以一亩地根本就不在话下,一般庄稼人用锄头锄草,一亩地两个人就要干一天的时间。
到达约定小树的时候,甚至汗都没有出,那边霍东婷却是已经香汗淋漓了,扶着腰用手扇着风,连一半都是还没有锄完。
“我赢了!嘿嘿嘿!”
陈真勇喊道。
霍东婷见状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怎么能这么快?大哥......千万可别铲错了啊,麦苗都给我铲了吧......一亩地啊......”
说着话,顺着垄沟一路走过,竟然没有任何差错,“难道我读错了?”
“什么读错了?啊?你还说你没读我......你这小妮子,看我不打死你......你别跑......我要就地正法......你别跑......”
晴朗的天空下,两人在地头追逐打闹着,终于,霍东婷倒在了草地上,喘着粗气,陈真勇挨着她躺下,不仅上下其手。“看你以后还读不读!哼!”
霍东婷咯咯笑着,“不读了,咯咯!”
说着掏出一方手帕来,擦了擦汗,擦完又递给陈真勇,“你也擦擦吧。”
“这个不好吧,我太脏了,洗不出来了!”
“叫你擦你就擦,送你了,我不要了!”
陈真勇接过手帕,闻了闻,“真香啊,你用的什么香水?”
香水......一说到香水......陈真勇后背直冒冷汗,那一把被震碎的椅子和寒光凛凛的匕首就浮现在眼前,赶紧抬起头四处张望起来?还好,四周只有各自忙着锄草的庄稼人。
“我哪用得起香水,想都不敢想。等陈真哥以后发达了,给我买好吗?”
“哦哦,好啊,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陈真勇好奇的望着东婷,心中暗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的体香吗?”
霍东婷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块红布。
“我草......你又读我......我还是赶紧干活去吧......你在这休息吧。”说着话,陈真勇没有任何犹豫,揣起手帕,拿了铲子飞也似的逃向麦田。
“这小妮子可不好惹,怕是会在她身上泄露了穿越的秘密,那就完蛋了。”
两亩地的草不到晌午的时候就大功告成了,小四却是怎么也不相信,陈真勇和霍东婷回到家的时候,酒菜还没有置办回来,因为两亩地一般要干两天的时间。
“苗还在吧?”小四弱弱的问道。
晌午过后,霍元甲也和陆大有回来了,满满的一牛车柴火树枝,陆大有还买来了下酒的小菜和一坛烧酒,众人就在小四的炕上吃了起来,厨房的大师傅又给四管家送来了特意做的小吃,无非是桃酥,蜜饯之类。
霍元甲和陈真要去天津,大家也就没怎么喝酒,况且小四还在养伤之中,更是不能多喝。大家吃喝完毕,小四媳妇才和霍东婷吃了些饭菜。
众人送了霍元甲和陈真出来,互道了珍重,二人这才赶了牛车前往天津。
小南河村一路向北到天津北门外竹竿巷有三十里地,这在当时是天津著名的商业街。天津的商业街在三岔河口以西,东起北门外大街,西至大丰路,南至北马路,北至南运河的地区。占地600多亩,毗邻三岔河口,靠近南运河上的渡口及装卸码头,水路条件便利,这一带建有浙江会馆、江苏会馆、江西会馆和怀庆会馆等。
清同治年间,是怀药贸易在天津的兴盛时期。这些怀药商号以经营怀地黄、怀山药、怀牛膝、怀菊花为主。这农劲荪就是在这里租了门面,成立了怀庆药栈,专营怀药。
农劲荪原是去日本留过学,接触过更多具有反清思想寻求救国道路的革命志士,其中就有领袖人物孙中山。农劲荪很快加入了孙中山的革命秘密组织。留学归国后,孙中山把农劲荪安插在天津。因天津是北京的门户,离皇城不远,信息通达便利,把农劲荪这颗棋子布在天津非常重要。农劲荪借开办怀庆药栈之名,常年走南闯北,以赴各地采购药材为掩护,广结武术名家与帮会,为推翻满清统治作准备。这也就是农劲荪主动接触霍元甲的原因。
农劲荪在天津开设怀庆药栈的本钱是其父亲提供的。从那以后,天津怀庆药栈便成了孙中山的革命联络处,孙中山、宋教仁、陈其美等革命党人都来过这里。怀庆药栈也常为革命活动提供经费。
霍元甲和陈真勇卖完了一车柴火来到怀庆药栈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农劲荪听闻霍元甲到来,自是笑哈哈的迎了出来,但见农劲荪四方脸,一双剑眉,两眼有神,颧骨高挺,身形真是虎背熊腰。这农劲荪比霍元甲年长六岁,当时也只是三十一二岁的样子。霍元甲真正接手怀庆药栈的时候也应该是一年之后,既是1895年。那一年霍元甲27岁。
“霍师傅光临敝药栈,劲荪未曾远迎,还请多多见谅啊!”
霍元甲忙拱手一揖,笑道:“农兄客气啦,俊卿不请自来,有些冒昧了。”
农劲荪又道:“这位贤弟是?”
霍元甲忙介绍道:“这是陈真,是我刚收的徒弟。”又对陈真说道:“这位是我之挚友,农兄劲荪,快来见过农爷!”
“陈真拜见农爷!”陈真勇上前施了一礼,低头道。
“客气客气,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快请,快请,里面请!今晚是不醉不归啊!”
农劲荪自是非常高兴,本就是豪爽之人,又与霍元甲相谈甚欢,于是吩咐伙计备酒备菜,自是不说。不多时酒菜摆好,三人落座。
一边喝酒一边闲谈,农劲荪忽问道:“不知此次霍师傅来天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劲荪必义不容辞。”
霍元甲放下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眼下,鸦片当道,屡禁不止,国人吸食鸦片,身体瘦弱,遭洋人轻视,真真是变成了东方病夫。凡我中华儿女,都有义务强国强民。农兄亦一腔热忱,只是我们方式方法不尽相同,我有意开设武馆,叫大家都能习得武术,强筋健体,对国之少年进行正确引导,兴我中华,力所能及的为国家出一份绵薄之力。”
“对对,少年强则国强!”陈真勇附和道!
“少年强则国强,好啊,好啊,小兄弟果然好报复!好文采!”农劲荪干了一杯酒拍手叫道。
岂不知这正是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后梁启超所做的少年说,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霍元甲听了也是欢心鼓舞,热血沸腾!继续说道:
“农兄也是知道,我父亲并不知晓我会武术的事情,况且我霍家迷踪艺不外传。所以,我想在天津寻一个位置,开设武馆。我在天津并不熟悉,这件事还得农兄多多相助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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