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这就是咱们大明的忠臣们!”
“口口声声说着忠君爱国,实际上却仗着是勋贵之后中饱私囊!”
“你们处处依附大明,却费尽心思挖空大明!”
“你们可知陈演、魏藻德、李遇知、方岳贡、丘瑜等人的下场?”
“被闯贼抄家灭口!”
“覆巢之下无完卵,你们还以为是替朕守护大明么?”
“没了大明,你们以为东北的建奴、西北的闯贼会让你们好过么?”
“真是天真!”
想到刚才名单里的不少人,在清军南下的时候直接开城投降,朱慈烺更为气愤。
大明的脊梁早就断了!
朱慈烺冷冷扫了一眼众臣,“太祖当年马上得天下,曾说‘为惜民命,犯官吏贪赃满六十两者,一律处死,决不宽贷。’”
“而今诸位卿家贪墨多少两?”
“是该挫骨扬灰么?”
“还是该处以剥皮实草之刑?”
“陛下,万万不可啊!”
“各勋贵乃是陪着太祖打江山的功臣之后!”
“如今这般实在是令人寒心!”
朱慈烺轻笑一声,目光冷冽,“将忻城伯、怀宁侯拖下去,处以剥皮实草之刑!”
“赵、孙两家财收归国有,族中若有作奸犯科者,一律赐死!”
明十七、明十八躬身道,“遵旨!”
两人出殿后,就在殿前各点了一百兵士抄家去了。
朱慈烺实在是雷厉风行,众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人出去了。
众臣思忖着。
“这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复设了锦衣卫!”
“而新皇,又是何时有了军权?”
“满朝文武,竟然无人知晓皇上的真实实力!”
永昌侯徐宏爵十分识时务,忙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微臣愿献上所有家财,为军助饷!”
“很好。”朱慈烺颔首,“魏国公、保国公以为如何?”
见二人竟然还有所犹豫,朱慈烺衣袖一挥,
“既如此,来人!”
“魏国公、保国公狼心狗肺,拉下去处理了。”
这个处理,意思就是和方才的忻城伯、怀宁侯下场一样。
“遵旨!”
明十六和明十五领了命,带着兵士直奔魏国公、保国公府。
见朱慈烺完全没有顾忌,大兴伯邹存义站起来吼了句,“天子无德,倒行逆施!”
“你这般忤逆不孝,是要遭天……”
还没说完,朱慈烺薄唇轻启:“聒噪。”
影一直接飞身而去看下了大兴伯邹存义的头颅。
头颅咕噜咕噜就滚到了众臣面前。
众臣何时看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宁晋伯刘允极直接呕吐起来,“真是没用。”
朱慈烺话音刚落,宁晋伯的头颅也不翼而飞。
“朕想诸位还没搞清楚一件事,朕不是在和你们商量。”
“朕只是通知你们一声罢了。”
“你们这群勋贵,世代深受皇室重恩!”
“到头来是如何恩将仇报的?”
“没了大明,你们以为还能像从前一样狐假虎威吗?”
“不服者,斩!”
没有表态的勋贵,影一立马手起刀落,不一会儿,奉天殿中已经溢满了血腥味。
这些勋贵们本来就是软骨头,不然也不会在清军南下后立马就打开城门投降了。
尤其那个钱谦益,一个探花郎,还主动剃头留鞭。
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众臣本来以为朱慈烺不会大开杀戒,最多就是杀杀两三个正正典型,没想到朱慈烺是来真的。
当下不再犹豫,立即道:
“陛下息怒!”
“微臣愿将所有家财献给陛下!”
众臣争先恐后,仿佛是真心献上家财一样。
“微臣愿捐赠所有家财!”
“微臣愿将所有家财助军!”
“早这样知趣不就行了?非要朕给你们颜色看,”朱慈烺叹了口气,“去吧。”
一声令下,剩下的十四骑鱼贯而出。
“说罢,还有那些人家有恒产?”
永昌侯徐宏爵忙道,“赋闲在家的钱谦益!”
“钱侍郎先前一掷千金为名妓柳如是赎身!”
“钱侍郎还专门为柳如是建造了‘红豆馆’和‘绛云楼’,其财力可见一斑!”
听到此,朱慈烺才想起来,钱谦益就是那个“水太凉”。
清军如金陵时,柳如是劝钱谦益投水殉国。
钱谦益试了试水温,来了句“水太凉,不能下。”
反倒是柳如是跳了水。
钱谦益又说头皮痒,就去把头给剃了。
钱谦益归降清后,担任礼部右侍郎,赴京就职,柳如是却羞得不肯同去。
一个大男人,气节还不如一介女子。
然后明亡后,钱谦益又在暗中资助反清复明的势力。
可能他就是怕死吧。
即便如此,朱慈烺也不想放过他的家财。
众臣瞧见朱慈烺脸色有所缓和,当即补刀。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家财都没了,他们也不顾忌,
“朱之臣家有无数珍宝!”
“李绰家中金石无数!”
“梁云构养了十几个瘦马,家中不可能没钱!”
在群臣的告密中,朱慈烺又收获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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