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刺 第四十章 狗咬狗

仔仔骑着婉央的摩托赛车回来了沙天旺子街老白山中药铺。他把江白森的中毒症状告知了师父。师父对症下药说需要服药一百天康复。期间不能行房事。

仔仔提着草药包走出了店铺。看见对面酒楼来了十几辆警车。一群警衣冲进了酒楼。很快押着大飞上了警车。仔仔明白大飞被捕的原因。他回来赌馆对阿豪说了大飞被捕的事。阿豪满是自责愧疚说了声替天行道。他看见仔仔拿着草药包，忙问仔仔是不生病了。仔仔说草药是给江白森调养身体，还说了江白森帮助他工作的事。阿豪听后开心了直言和江白森做兄弟。仔仔没有接话赶去煎药。

警衣押着大飞赶来了警务总局门外。猪油仔和三个同事接手了大飞去了审讯室。猪油仔小声说大飞想活命咬住大牙昆。

大飞走进审讯室一瞧威廉姆斯、查理斯、程冠强，他瞬间明白了和金行被抢有关系。

威廉姆斯对大飞说：“我们从你家里搜出一千万元现金是九隆大鹰金行失窃的钞票，你只有一次机会交代真相。”

大飞看见威廉姆斯的手枪对准了他。猪油仔对他叫道：“说了真相死不了。你为老婆孩子着想一下。”

“阿豪陷害老子。”大飞叫道。

“你只有一次机会。”猪油仔看见威廉姆斯对他瞪大了眼睛。他点头哈腰说：“混仔到了局里只说废话我们见太多了。现在人赃俱获证据确凿来硬的。”威廉姆斯听后点了头。猪油仔走来开了一枪打伤了大飞的左大腿。大飞眼看活不了只能顺从猪油仔。他交代是大牙昆指示他们抢劫九隆大鹰金行，事成后分给他一千万元。

查理斯对程冠强点了头。程冠强赶出审讯室赶回了办公室，他给大牙昆去了电话说：“你的小弟大飞出事了你过来领人。”

“他老婆孩子一大家子他能出什么事啊。”

“他喝醉了打了个鹰佬。你不来我们直接办了他。顺便聊聊九元生意。”

“我马上去。”

警医给大飞包扎了伤口。大飞胡编乱造交代犯罪经过。

程冠强赶进了审讯室对查理斯和威廉姆斯点了头。

查理斯对大飞笑道：“你不想死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大飞猛点头。

威廉姆斯临走时命令猪油仔看守大飞。

审讯室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猪油仔坐上椅子，告诉大飞：“你在西城监狱吃香的喝辣的。你的老婆孩子阿豪会照顾好。你出来了就是西城大哥。”

大飞咬牙点了头。

猪油仔笑道：“你们做了多少坏事轮到遭报应了。”接着叫道：“我们差点被你害死。”

“我害死你们我怎么不知道。”

“是阿豪卖给你的房子怎么会从房子里搜出赃款你不清楚吗，是大牙昆指示你干的陷害雷应。你死就死了别伤害无辜。我们也有老婆孩子。”

大飞听后想起案发那夜阿豪他们都在赌当都没有受伤。阿豪不愿意卖给他房子是他死缠烂打。大飞想来想去觉得是大牙昆利用他借刀杀人。他决定和大牙昆拼命。

猪油仔赶去请来了威廉姆斯和克里斯。大飞交代了大牙昆和他之间的所有罪行。包括刺杀周家人。

查理斯说：“你的能力不够刺杀周家人？”

“我传递大牙昆的消息给胜仔。胜仔把消息传给我我传给大牙昆。”

猪油仔对查理斯和威廉姆斯说：“胜仔是周雪怡的司机。”

“大牙昆对我说过五大帮的大哥早想摆脱冯家人掌控。干掉冯家人先要干掉周家人。大牙昆得知雷应上任西城老总那天指示我们刺杀雷应。杀手被大牙昆做掉了。”

“五大帮为什么不直接做掉冯家人。”

“大牙昆说冯家军突破两百三十万人了。武器装备不输海军。五大帮不是冯家军的对手。他们是想做掉冯家人的保护伞来市区投靠鹰佬。冯家人限制了他们家人的自由。他们赚的钱六成交给了冯家人。”

“我保证你不会坐牢。你还有没有特别有价值的线索。”

“大牙昆做掉了肥仔占用了肥仔的供货商和运货路线。供货商是台南颜军。我不知道运货路线。”

查理斯对大飞说：“你有利用价值。你从现在开始是我们的线人。我们会给你好处和特权。大牙昆会来接你走。你来这里是因为你打伤了一个鹰佬。你腿上的枪伤是鹰佬开枪打的。”

大飞愿意做线人。

猪油仔走进了威廉姆斯办公室。看见威廉姆斯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黑袋子扔给他。

威廉姆斯对他笑道：“你想升官发财做我的线人。我会安排好你。你可以走了。”

猪油仔走出办公室带上了门。打开袋子瞧见袋子里全是大额钞票。他以为这是名利双收。

他走出警务大楼看见了一辆全新的高级轿车。齐志明称呼他西城老总。他发现雷应的官职保不住了。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必须保住雷应他才有得玩。

猪油仔叫齐志明开车去中港公立医院。他一路上苦脸不知道怎么和雷应交代。“妈的，鹰佬真毒。”他忍不住苦叹。

齐志明说：“无毒不丈夫。雷应离开是好事。”

“请教你啊明哥。”猪油仔掏出一叠钱放在了齐志明腿上。

“雷应待时间长了会死的。周大副瞧不上雷应会选择雷应做替死鬼。”

猪油仔听他意思不对劲。猪油仔举起钱袋笑道：“咱俩一人一半。”

“你和雷应瞧得起我我们不谈钱。他现在未必能活着离开医院。”

“不能吧？”

“伴君如伴虎错不了。雷应说白了是个虾米。”

他的车开出了警务大院门后加快了车速。猪油仔已经吓哭了。他明白雷应和他一样生死关头会出卖对方。

他们的车开进了中港医院大院门撞见了一辆警车正要带走雷应。

雷应的头探出车窗叫道：“我去给雪怡安排生日宴会。”

猪油仔拿着钱袋走来看见车里的两个警衣是生面孔。他把钱袋扔给了司机。笑道：“我先来一步，没人知道。以后在西城遇到麻烦报我的名字我叫猪油仔。”

司机看了一眼齐志明不让路，他叫雷应下车。猪油仔拉住雷应上了警车驶向了西城。

雷应得知真相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恭喜你啊老总。”雷应强颜欢笑说：“男人三十而立你立起来了。”

“大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想哭就哭吧。”

“我不会为婊子哭。”雷应叫了一声。冷静了。他笑道：“我回西城区丢死人了。放我下车。”

齐志明说：“你打着石膏哪都去不了。你把伤养好了等我消息。”

他们听后吃了一惊。

雷应笑道：“明哥。直说。”

“我和玉霞的母亲是朋友。我帮你的条件是你不许纠缠周雪怡。为你村里的老婆孩子着想一下。”

“你不早露。”雷应苦恼大叫。

“周大副的天下我露出来没用。希德勒再过三年走人了，玉霞现在需要帮手捞钱。你是聪明人会东山再起。”

猪油仔看见雷应犹豫了。猪油仔笑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是西城老总。我你还不了解吗。我是跟着你吃胖的。”

雷应刚有了笑意。齐志明说：“阿豪不一定跟你了。阿豪比你有野心。去医院接你的人是红禹的人。周雪怡一定不知道这事。她还在求父母帮你。”

猪油仔看见雷应哭了起来。猪油仔也哭了说：“老子最讨厌喧宾夺主的人。”

“是周雪怡帮了你。”他们听后不哭了。齐志明接着说：“威廉姆斯为什么放弃了倪光达。为什么这时候放过你。又为什么叫猪油仔接替你。显然警界要大换血。你死缠烂打的结果你是周罗达的替死鬼。是周雪怡收买了威廉姆斯保你的命。你给玉霞做事是为了以后杀回来。周大副三年后卸任的份大。到时是你的天下。”雷应终于明白了周雪怡的用心。他暗暗发誓一定努力夺回失去的一切。

猪油仔惊道：“大嫂想的这么远吗。”

“说远不远。三年一眨眼就到了。如今黑白颠倒，警衣混仔不分家，大鹰政府肯定会大动作。。”齐志明说：“周大副早想你滚蛋了是看在孩子份上。是你赖着不走是你找死怪不得他。”

雷应苦哈哈说：“我全明白了。谢谢明哥点醒我。我一定会孝敬你。”

齐志明说：“轮到赛连收是中港老总。他爱赌钱爱歌星。”

猪油仔笑道：“明哥。江白森什么来头。”

“他指定是鹰国大贵族。玉霞天天给他送中饭。周雪怡靠边站了。她派去仔仔打听消息。”

雷应笑道：“我挺佩服他。”

“你的儿子一直留在周雪怡身边她一定会帮你。我送你去鹰皇医院最安全。你暂时沉住气把伤养好。”

“明哥这么大牌面！？”

“玉霞送给我一张24K金卡现在用上了。仔仔会照顾好你。阿豪你能放就放。他和你不是一路人。”齐志明笑道：“我们老了现在是你们的时代。”

雷应当天住进了鹰皇医院333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