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刺 第十二章 她暴露了凶狠本性

婉央承认自己和牛五很有缘分。她现在只想稳住牛五救出哥哥。她临近傍晚给牛五送来了酒菜。她推开卧室门看见牛五爬在床上睡觉。窗户开着，雨水从窗外飘了进来。婉央赶来关了窗户。回过身时看见牛五半躺在床上。牛五的白金手枪对准了她。她笑道：“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你的演技骗不了我。我现在要见到淑贞你带我去。”

婉央被他不温不火的语气吓得头皮发麻。她心里不信牛五比她聪明。她笑眯眯点了头说：“有的事情亲眼所见最好。我们走吧。”

“你给我跳个舞。”

“你想都别想。”婉央叫道：“我可以死给你看。”

“我看透你的命运了。”

婉央赶来床边看见牛五背过身点了一支烟。她对牛五认真说：“你是个杀人犯不配占有我。”

“我只说你跳个舞。”

“呸。不要脸。你连自己的命运都看不透怎么能看透我的命运。你搞清楚现在是我救了你你理应报答我。我现在带你去疯人院以证清白。”

“我不会助纣为虐。”

“你说清楚了。”婉央沉不住气了。

“你爸爸不孝顺是个逆子。你哥哥也好不到哪里去。”牛五看见婉央冷笑一下，那眼神简直把他看到了脚底。他凶巴巴说：“你是无话可说还是什么。”

“你信这里老人的话是你傻。”

“你爸爸断水断电伤害老人不配我出手。”

“这里和我爸爸没关系。我爸爸从我哥哥入狱那天放弃了这里。大牙昆是打着我爸爸的名义赶走他们。你活下去就会知道真相。”婉央看见牛五背着身不说话。她叫道：“你哑巴啦。”她狠狠呸了一声。走出了卧室。她心里说：“我连你都搞不定我不如死了。”

牛五对婉央的话只当屁话。他走出卧室看见婉央一边抹眼泪一边摆好饭菜。他假装难为情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和我去疯人院看个究竟。”

“等我洗完澡。”牛五走去了卫生间关了门。

婉央听到了喷淋声。她发现牛五彻底不信任她。她对着卫生间轻轻呸了一声，那双眼睛嫌弃到了天边。

牛五走出卫生间，看见婉央坐在沙发上吃饭。婉央恼了他一眼。他走进卧室关了门取出了挎包。

婉央看见牛五穿了新衣服。身上斜挎着包。她明白包里有枪。

“疯人院在哪里？”

“在九元区吉湾村。”

“为什么在九元。”

“西城和九元只有一家疯人院。”

牛五拿起一只烤鸡叫婉央吃一口。婉央瞪大眼睛咬了一口烤鸡。牛五盯着她咽了下去。牛五狼吞虎咽吃了起来。他忍不住看了两眼婉央的胸。

“不要脸。”婉央的小拳头打了牛五一下。

牛五难为情说：“你别冤枉好人。”

他们走出楼门看见天快黑了下着雨。婉央撑开了雨伞。牛五走来了伞下。他左手拿着半只烤鸡，右手拿着水瓶。婉央只能给他撑伞。

他们走过了空无一人的大院。牛五把吃剩下的骨架扔进了垃圾桶。他打开水瓶一饮而尽。

“你是饿死鬼啊。”

“吃饱了好投胎。”

“我不想和你说话。”

“别看你是富家女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别看你是个大美人其实只是个臭皮囊。你以后只是个男人的玩具。”

牛五的话激怒了婉央。婉央摔了雨伞一拳打来。牛五的大手抓紧了婉央的拳头。他凶狠地眼睛吓傻了婉央。他冷笑说：“你若是个好女人撞倒了人不会逃跑。你若是个好女人不用稳住我我都会拼命帮你。是你妈妈吃斋念佛逼着你对我好一些。比你聪明的人太多了。”

“是我撞倒了你们也是我救了你们。你在评价我之前你先认清自己杀了七个警衣。难道他们都该死吗。”婉央看见牛五松开了她的手。她也冷笑说：“聪明人不会惹上麻烦。也不会胡乱猜疑。你是救了花淑贞你也毁了她说明你没脑子。没脑子先顾好自己是一个常识。”

牛五心想她说的对。他捡起雨伞走来给婉央撑伞。

“这我就搞不懂你了。”婉央说话时翻了个白眼。

“淑贞活着我自然信你是好人。对我好的人就是好人。”

“我不做好人。好人是傻子。我只做自己。”婉央走了起来说：“你需要什么好处现在可以说了。”

“我在办事前想睡一个女人。”

婉央听后愕然定步。

“我不信任你的父亲。我要留个后。”

“你怎么总想着我们会杀了你？”

牛五没有回答走了起来。婉央紧跟上来说：“我倒是理解你的想法。可是我去哪给你找女人呀。这你太为难我了。”

“你有大黄帮忙。我要个干净女人。”

“大黄也只能找个洗头妹。”

“那就各走各的。我们有缘再见。”牛五把雨伞手柄塞进了婉央手里。牛五跑向了院门。他现在只想顾好自己。

婉央追来叫道：“我答应你答应你。”牛五停下来看见婉央抓住了他的手臂。婉央哭道：“你现在跑了我怎么交代呀你不能害我呀。”

牛五讨厌婉央纠缠他。他叫道：“你不给老子留个后老子能给你卖命啊。”

“我爸爸不会杀你。”

“你再把老子当傻子老子一枪毙了你。”

“你别生气。凡事好商量。我们去车里说。”

她拉住牛五走来了车前。她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她看见牛五坐上了车后座。她咬牙坐在了牛五身边哭了说：“我知道你是冲我来的。咱们能不能换个方式。我以后要嫁人。”

“我卖命救你哥。你出多少钱都买不到我的命。”

“你认定了这事那我只能答应你。”

牛五看见她双手捂住脸痛哭。“你不愿意就算了。”牛五打开了车门。只想一走了之和黑夜融为一色。婉央抓住了他的衣服。他回过头看着婉央痛哭流涕脱掉了连衣裙。露出了雪白色的连体裹胸。他慌忙背过脸。婉央急忙抓住他的衣服。他叫道：“你只认准我这个傻子了。”

婉央叫道：“你都看光了你又反悔。”

婉央没想到牛五的手枪顶住了她的下巴。

牛五咬牙切齿说：“你是老子见过最恨的女人。你不想死的话只能实话告诉我你哥哥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的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还敢把老子当傻子。”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实话。”

“你再演下去激怒我你会听到一声枪响。你哥哥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所以你一家人拼命救他。”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打架斗殴关几天就出来了。你爸爸已经放弃了老区项目。并且你们是周罗达的亲戚。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不相信大牙昆没脑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爱丽丝的父亲是希德勒总督的秘书。爱丽丝一直追求我哥哥。在人们眼里我哥哥是爱丽丝的男朋友。其实我哥哥不喜欢她从没碰过她。我哥哥爱上了一个小歌星伤透了爱丽丝的心。我爸妈一直想我哥哥娶了爱丽丝我们一家人就能翻身了。”

“你哥哥出狱以后有机会娶到她吗？”

“我感觉没机会。我爸妈认为有机会。因为我哥哥是个美男子。”

“你哥哥被关在牢里和爱丽丝的父亲有关系对吗。”

“这是一定的。”

“那为什么搞定大牙昆？”

“他们是一伙的呀。”

“在A市谁比希德勒厉害？”

“海军队司令官和大法官。”

“谁能救我？”

“有权有势的人都能救你。”

“最有效的是谁？”

“周罗达。”

“为什么不是他们？”

“你见不到鹰佬。”

“带我去找周罗达。”牛五看着她吓坏的脸。牛五笑道：“你送我去他家附近。”

“你是去送死。”

“我不会连累你。你想我救出你哥哥就按我说的去做。”牛五看见她只能点头。

“我很难为情。”

牛五听后把手枪装进了挎包，他背过身打开了车门。“你动一下我打死你。举起双手抱头。”婉央从大腿上的枪套里拔出迷你手枪顶住了牛五的人头。她盯着牛五双手抱住头。“你个大混蛋，臭流氓，你必须死。”她连哭带叫：“你死就死吧还想带上老娘做你的春秋大梦。”

“淑贞活着吗？”

“你没有救出我哥那个废物我不会杀死她。”

牛五叫道：“老子机关算尽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心软。”

只听一声枪响，又一声枪响，两颗子弹射进了牛五的两个后肩。牛五昏死了过去。婉央赶紧穿好裙子。拿来牛五的挎包。她开快车赶回了家。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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