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黑着脸转身回了中院。
赵牧的话,他完全没法接茬呀!
难不成直接承认刚刚就是故意看贾张氏羞辱人?
赵牧又没得罪他,平白无故被贾张氏婆孙骂成那样,他当没听见。
贾张氏刚吃亏挨揍了。
他这边立马急眼开始干涉了?!
这要不给个明确解释原因。
那你易中海可不就是心疼老相好么……
不然当时还有贰大爷刘海中、叁大爷阎埠贵在场。
人家这二位咋没那么双标?
人家咋就能看热闹一直就态度坚决贯彻到底?
所以你易中海就是屁股歪得太厉害。
所以你易中海就是跟贾张氏有不寻常男女关系。
哈!~~
啧啧~~!
这黑锅背的,真叫一个结实呐。
壹大妈夫唱妇随,跟着也立刻撤离。
撤离前,眼神不无幽怨地狠瞪了赵牧一下。
赵牧则是完全无所谓。
耸耸肩膀摊摊手:咱谁也别装无辜扮委屈,易中海这个道德伪圣的旗帜能高竖而起,期间真没少了你壹大妈奉献一份功劳。
老两口是绝户,没儿没女。
外界都只道是壹大妈不能生养,老一辈里的不下蛋母鸡。
娄晓娥是新一辈中的不下蛋母鸡。
只是,看过原剧的人都知道。
生养不了孩子,真跟她们没关系。
她们从来也不是什么,不下蛋老母鸡。
许大茂暂且不提也罢。
这货的不能生养,纯属傻柱踢裆撩阴腿的功劳。
至于易中海,外界一向都只知道,壹大妈即便不能生养,要不了孩子,他易中海对老婆依旧是相敬如宾,始终如一,堪称爱妻护妻顶级模范好丈夫。
为了照顾老婆的心理,怕老婆多想。
甚至明明有大把机会可以领养个孩子都不那么做……
然而事实真相是。
易中海年轻时候就去医院偷偷检查过。
很明确知道不能生养的原因在自己身上。
但这个秘密,易中海却一直对外死死隐瞒着。
即便壹大妈,他也一并瞒着没让知道。
反而是,一直对外的说辞,壹大妈身体不好,身子骨弱,强行生养孩子的话,将来怕不是要落个一尸两命下场。
易中海老两口带头撤离。
其余住户,眼看赵牧始终笑眯眯的吓人模样,都有些心里发毛。
所以也都不敢再逗留围观看什么热闹了。
至少是不能再停留在前院扎眼了。
于是很快都四散而去。
至于真散假散,那指定是都还支愣着耳朵,想听下半场,想看看贾张氏缓过劲来,还敢不敢继续撒泼使威……
一向圣母心的傻柱,此刻都很明智选择了装聋作哑。
没有强出头替贾张氏伸张所谓正义。
还是那句话,只要事情不涉及秦淮茹时,傻柱这货脑筋是绝对够数,脑子里鬼诈主意多得很呐。
棒梗儿吓得彻底收敛起了哭喊声,即便刚刚一番的翻滚折腾,真的又给烫伤的勾勾扯动伤口,裆里此刻正火辣辣地痛,但盗圣还是很坚强隐忍住了,都不用秦淮茹搀扶,自己就迈着大公鸭步,往中院方向挪行而去。
小小盗圣,最懂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绝对一把好手。
秦淮茹这会儿在做什么?
嘿嘿……
绝!
真绝!
这女人,正蹲在赵牧家门口前,在捡那些洒落地上的油炸滓渣。
人家不哭也不闹,就这么默默承受着‘屈辱’,默默捡拾着洒落的油炸滓渣。
但是很明显能看出来。
女人双肩不时轻轻抽颤那么一下半下。
时儿还隐约是能听到她鼻息抽泣一声。
反正人就是小委屈、受气包的娇俏小寡妇样儿。
随便你们其他人什么眼神怎么看。
贾张氏缓过劲来了。
她到是还想继续撒泼来着。
瞥见易中海都带头撤离了。
乖孙孙棒梗儿正脚步艰难往回挪步。
不中用的狗东西傻柱,果然关键时刻不肯替她出头,压根指望不上……
得嘞~~!
知道眼下形势不利,赵牧是真敢动手揍人,居然也是强忍住了泼妇老寡的刁横,扭头也准备先回家再说。
“赵牧,我能带回家不……”
秦淮茹捡拾起一大捧的油炸滓渣。
可怜兮兮就颤抖着声音问赵牧。
“丢人显眼的东西!”
贾张氏‘呸’地狠唾一口血痰。
她叫骂一声。
有心奔上前,一巴掌拍落秦淮茹手捧的油炸滓渣。
想想算了,油炸滓渣真的可是好东西。
即便一大半都被赵牧二流子脚踩过,但也就只是踩进地上多沾了点泥,回家搞干净了一样吃得美滋滋。
“回家!!”
她吼秦淮茹一声,“你就光明正大捧好了,咱们自个从地上捡到的东西,我看谁敢往回要!!”
说着突然就硬气起来。
故意挑衅目光瞥向了赵牧。
刚刚被打,的确是她嘴贱骂人在先,挨了打也是活该。
可是,你狗东西赵牧,要敢阻拦我儿媳把捡到手的油炸滓渣带回家。
嘿嘿……
赵牧被贾张氏那恶心嘴脸惹得差点喷笑出声。
这踏马,脑子得多么奇葩的货色,才能思维如此跳脱?!
你挺着那张爹妈难认的猪头脸又这么横。
你确定自己不是猴子请来的逗逼,想笑死老子……
“赵牧,做人莫猖狂,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直没开口的傻柱。
此刻也突然帮了腔。
毕竟。
秦淮茹都开口相求了。
看着秦姐因为孩子想吃点油炸滓渣被挤兑到这盘田地。
傻柱胸膛内的暴躁怒意又开始涌动起来。
赵牧怜悯目光瞥一眼这二百五死舔狗,
“傻柱,昨天我就提醒过你了,你和杂碎二字犯冲。”
“让你别请贾家吃什么羊肉杂碎汤,你就不听,就不听。”
“如今让人贾家老小吃了这么大一亏,你咋还没点自觉性呢?”
“你非得害到人贾家老小非死即残怎么着?”
“你做人心肠,咋就这么阴毒狠辣无情无义呢?”
“别瞪眼,我有说错话?”
“早上棒梗那可怜孩子因为你的照顾不周才才被烫伤了勾勾,而就在刚刚,你一个莽撞乱摔车,又给人婆孙俩摔个四脚朝天,棒梗那伤口指定是又扯得流血了,不然刚刚走路姿势不至于那么别扭。”
“你故意摔那么一下,真以为自己做得很天衣无缝么?”
“我知道,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秦姐。”
“可你这也太……”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还真是,啧啧啧……”
赵牧这番话。
明显就是再拙劣不过的调拨离间之语了。
只要是个脑筋正常之人。
肯定不会相信他这番鬼话。
不过没关系。
他又不是说给正常人听的。
没看到这话一出口时。
贾张氏看向傻柱时那发着阴狠气息的眼神么……
傻柱也看到了贾张氏那副表情反应,顿时急了眼,“嘿,贾婆子,你怎么好赖话听不懂,赵牧这孙子王八蛋明摆着就是在挑拨离间咱们两家关系……”
“呸!!!”
贾张氏却一口血痰直往傻柱身上唾来,“畜生,想整死我们婆孙,好给你腾地方,你休想!!!”
贾张氏真信了赵牧的挑唆之语了。
傻柱急得跳脚。
赶紧又跟秦淮茹狂使眼色。
那意思再明确不过。
让秦淮茹赶紧替他解释两句。
秦淮茹肯替他解释个屁。
蠢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什么时候。
再说了,这种事情,你能解释得清楚么?
什么叫疑邻盗斧?!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还解释,你想补上一句隔壁王二不曾偷怎么着?!
秦淮茹低下头手捧着油炸滓渣加快脚步追向了儿子棒梗:有了这些好吃的,吃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为个大白馒头,姐都能让许大茂这种狗东西捏一下腚,今天这么点阵仗,这算个屁!
只不过,赵牧这人,怎么突然变得,有点不太认识了呢!
他赵牧,要是早点使出今天这本事,以前大院里还能被欺负成那样,老婆都被挑唆气跑掉?
咦……
怎么赵牧家里。
好像有女人喝水呛着在强忍着咳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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