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杀人开始 第15章 老相好

赵牧这时端着个碟子出来了。

碟子里盛着好些刚刚炼猪油炸出来的滓渣。

屋门一开，那股子浓郁肉油香味儿，真是席卷涌出，分分钟包卷了前院看热闹众邻。

赵牧端着碟子在门蹲石上一坐。

直接开启了看戏模式。

手捏着几块滓渣往嘴里丢。

“嘎吱~嘎吱~~”

他嚼咽得那叫一个喷香。

这年头，普遍都是物资奇缺。

普通人家，十天半月能吃上一回肉菜，那绝对属于优等好日子。

毫不夸张地说，就拿家家户户都得吃的菜油来讲。

等闲是一斤菜油吃个大半年，甚至一年，这绝对是普通住户们最正常过日子节奏。

谁家做饭炒菜，别说动辄炒个肉炸个鱼什么的了。

那真就是锅里多滴几滴清油，已经算相当奢侈行为。

谁家女人做饭敢直接拿油瓶倒油这么造。

指定是要被嚼舌头败家娘们。

就说赵牧此刻端着一碟炼猪油剩下的滓渣在吃这阵仗。

别看好些邻居都在羡慕得流口水。

谁心里此刻不骂他败家仔破落户，那才叫见了鬼。

此时。

神奇一幕突然出现了。

前一秒钟还疼得满地打滚要死要活的棒梗儿。

闻到那浓郁的油炸滓渣味儿的一瞬间。

顿时就不哭闹了，而是支愣起半截身子，冲赵牧所在方向目光贪婪地盯了一眼：“妈，你快给我抢过来，不然滓渣要被赵狗偷吃干净了，快点快点快点呀~~！”

秦淮茹表情僵硬：这死孩子，你妈我能去跟男人抢吃喝么……

听到孙儿的喊声。

贾张氏同样也飞快爬起身。

顾不上脑袋疼身上疼。

立马气冲冲奔着赵牧就扑去，“狗东西，不许再吃了，我孙子都被摔这么惨了，为你点滓渣，我们受这么大委屈，你个二流子，咋就没人性到这种地步……”

赵牧依旧笑眯眯的。

他站起身来。

贾张氏此刻也已经奔至跟前。

老虔婆一副张牙舞爪嘴脸。

伸了手就要去抢赵牧手中碟子。

“等会儿……”

“你骂我二流子？”

“你左一句狗东西，右一句二流子，骂我没人性，然后还逼逼叨叨要来抢我碟子里的油炸滓渣……”

赵牧笑得有点阴冷。

他看看左右，发现住户们都是一副看热闹嘴脸。

包括阎埠贵这个早就谋划好今后要‘罩着’赵牧的管事叁大爷。

包括刚从中院赶来的易中海、壹大妈……

相距几步开外的秦淮茹……

刚把裤子提整好的傻柱……

甚至刘海中、许大茂这些后院住户，亦是闻声奔至，都好奇不迭，一副坐看好戏上演的嘴脸。

贾张氏仗着院里人多，孙子棒梗刚刚又是因为赵牧受了委屈。

加之这平日里，赵牧一向也是个惯受欺凌破落户，隔三差五就要被傻柱痛扁一回的货。

所以贾张氏真就一丁点儿也不怵赵牧。

“你个二流子，我就骂你怎么了，狗东西，故意端个碟子出来馋人，骂你没人性都是轻了，还等什么等，赶紧滴，我孙子要吃油炸滓渣，再不赶紧着，小心你的皮……”

啪！

赵牧手中的碟子。

直接就糊在了贾张氏脸上。

碟子被叩碎了。

贾张氏被拍得一腚坐地。

下一秒，那鼻血就喷涌了出来。

再下一秒。

贾张氏干嚎起来，“啊啊啊，杀人了，赵牧这二流子杀人了啊啊啊……”

咦，嘴边有块滓渣。

赶紧飞快舔进嘴里然后继续嚎。

赵牧一把扯住了贾张氏头发。

给这老虔婆脸扯得高高仰起。

跟着另只手巴掌抡圆。

啪！

啪！啪！……

左右开弓，正手巴掌，反手耳光，大嘴巴子真就不要钱般往贾张氏脸皮上招呼了去。

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头晕脑涨。

眨眼间的功夫，这脸皮就已经肉眼可见速度肿了起来。

一张人脸，瞬间变成了大猪头。

爹妈难认的那种。

现场，一片惊人死寂。

住户们都被赵牧这突然发作的狠戾劲给惊吓住了。

甚至全院战神傻柱，在这一刻，都被赵牧的疯狂劲给惊吓不小。

不由地就回想起，昨天自己在家遭受的待遇：这狗东西，受谁那么大刺激，真要活活打死贾婆子不成？

贾张氏此人。

真心话，整个大院里，向来就没有她不敢叫嚣怼骂的主。

除了后院那老棺材瓤子聋老太，她担心给人一碰就死讹上，所以向来是能避就避，能躲就躲。

大院其余住户，真就从来没谁说是能在贾张氏手上占过便宜。

这老虔婆，那就是一个压根不要脸的老泼妇。

谁招惹上，一准给你连骂三天，祖宗十八代都给你翻出来齐茬数落个遍的老泼妇。

显然，谁也没想到，赵牧会直接动手。

贾张氏被打狠了。

打懵逼了。

打傻眼了。

不敢相信。

贾张氏真的完全不敢相信。

赵牧居然敢当着全院老少的面，用如此暴力手段殴打她。

“赵牧，还不赶紧住手，真要打死人吗？”易中海跳出来喝止起来。

“怎么了壹大爷，看见老相好挨打，你心疼啦？”赵牧又恢复了笑眯眯表情。

“你胡说八道什么……”易中海下意识地瞥一眼左右。

“咦，壹大爷你这也不耳聋呀！”

“既然不耳聋，听得见人话，那刚刚这老虔婆那么跋扈嚣张，又是二流子，又是狗东西，一边骂着老子没人性，一边还特么腆着脸来强要我的油炸滓渣，别告诉我说这些你全都没听见，没看到！”

“身为全院管事壹大爷，你人就在当场，面对丑恶上演时，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任由这条老木狗狂吠乱叫恶心人，这要说你壹大爷没屁股坐歪，不是偏向性严重，故意放任老木狗欺辱人，那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她就是你老相好。”

“别不承认！”

“更别想狡辩！”

“贾张氏要不是你老相好的话，壹大爷你可得拿出点证据来证明一下！”

“你得给大家伙说说清楚，你刚刚为什么要冷眼旁观看热闹？”

“非要等你老相好吃亏了，这才上来就扣大帽子，吼我要杀人！？”

“别说什么，你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屁话！”

“这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红星轧钢厂上空，飘扬着的，那可是革命烈士们、先辈们，用鲜血染红的五星旗，这天下，如今可是属于人民的伟大新时代！”

“你说说看，你到底内心是有多么阴暗，才会用这种旧社会地主老财，欺辱长工的肮脏嘴脸和下作手段，来对付你的同胞……”

赵牧一顿狂喷，直接就给易中海怼得快要自闭了。

好么，这个时代的人，谁见识过网络语言暴力真正威力。

玩道德绑架乱扣大帽子。

赵牧真要想玩，谁能玩得过他。

骂爽了！

他松开了贾张氏的头发。

一脸嫌弃地甩甩手。

仿佛手上粘上了什么极度恶心人的脏东西。

一边说着，走到院里水池旁。

拧开水笼头，哗哗哗就用力洗搓着手掌。

全院老少，都是见鬼一样地看着赵牧的一举一动：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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