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花开 南北同归

江北：“下午你去上课的时候我去见郑队了。”

程南安：“郑叔叔都告诉你了？”

江北：“是的。”

江北：“你爸爸很伟大。”

程南安：“他不负国家，却没多看一眼我们的小家，作为女儿我恨他，作为公民我爱戴他，我得替他好好活着，看着他保护的世界一点点变好。”

江北：“南安真乖。”

江北：“快吃吧，鱼凉了就腥了。”

程南安：“嗯。”

程南安：“吃完饭休息会我们去超市吧，家里的菜吃完了。”

江北：“好的。”

程南安：“你想吃什么也买点。”

江北：“这算是间接点菜吗？”

程南安：“就算是你帮我挑鱼刺的报酬。”

江北：应该做的。”

江北：“什么时候去看看郑队？他说你们很久没见面了，你选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他。”

程南安：“确实挺久没见了，明天我有时间，你呢？”

江北：“好，那就明天！”

江北洗碗的时候，程南安就在客厅看书，两人互不干涉却略显亲密，程南安是个小书迷，又喜欢安静所以闲来无事就看看书。

江北洗完碗，就回隔壁了，程南安躺在沙发上发呆，想父亲如果还在就好了，那母亲就可以不用那么难过。

四点的时候，程南安给江北发消息告诉他在门口等他，程南安刚出门就看到江北靠在门口。

程南安：“这么快。”

江北：“不需要怎么收拾，穿个鞋就出门了。”

小区附近就有一个大型超市不需要打车，江北推车程南安选东西二楼是零食区和生活用品区，走到零食区程南安去货架上拿了很多糖放进手推车，江北看着程南安说：“糖吃多了会蛀牙的。”

程南安：“我牙齿很坚强的。”

江北没什么要吃的零食两人就去了楼下生鲜区买蔬菜和水果。

程南安：“去选你想吃的蔬菜。”

江北：“我不挑食，你随便买。”

程南安：“我们晚上吃油泼面吧？”

程南安：“有我在想吃什么都有！”

江北哭笑不得但还是点了头，程南安买了刀削面、豆芽、上海青，晚餐解决了，就随便买两天的青菜放冰箱，买了两条排骨和里脊肉。

程南安：“再给你加个小酥肉。”水果程南安买了喜欢的菠萝和草莓。一盒小青柠、两个柠檬、一颗无籽西瓜回去做水果茶。

买单的时候江北付的钱江北说：“我说了菜钱我付。”程南安拗不过他。到家程南安让江北在客厅休息程南安在厨房做饭。

面条煮熟捞出沥干水，换水烧开烫豆芽和青菜，面放进碗里摆好青菜，蒜末、葱花进去，辣椒粉、适量酱油、盐和细砂糖，热油浇在上面，油泼面就做好了，程南安还做了水果茶，江北帮忙端到餐桌上。

江北：“我们明天早上去看郑队长好吗？”

程南安：“可以，面记得拌匀，不然盐巴结块会很咸。”

江北：“好~”

江北：“那你明天早点睡，晚上别熬夜。”

程南安：“好。”

江北洗好碗坐在沙发上，程南安把冰箱里切好的的西瓜拿出来，不到季节的西瓜味道也还不错。

江北：“南安，你为什么没找个男朋友照顾你？”

程南安：“找不到像我爸爸那样伟大的，他虽然对家庭没那么负责可是他的工作我很理解。”

江北：“那倒确实，风险比较大。”

程南安：“我上次没细问，你在警局具体做什么工作啊？”

江北：“和你爸爸一样。”

程南安：“怪不得休假那么长时间。”

程南安：“祝你来去平安！”

江北：“你也要平安！”

程南安：“能说说你工作的细节吗？”

江北：“不能暴露，他们折磨人的法子想象不来。”

江北：“我没亲眼见过，听他们说一位暴露的警察被注射清醒的药物后敲碎骨头被活生生折磨致死，有的比敲碎骨头的折磨还要狠，国家能为他们做的就只有保护好家人。”

江北：“那些碰毒的人都该死。”

江北：“贩毒的人良心过得去吗？”

江北：“他们连墓碑上都不能刻上自己真正的名字。”

江北：“连墓地都只是衣冠冢有的甚至连衣冠冢都没有。”江北说这些的时候很严肃，没有往日的痞气，眼神里只有敬畏。

程南安：“江北，别说了。”程南安有些哽咽。

江北：“你还好吗？”

程南安：“我...没事。”

江北：“想哭吗？”

江北问出这句话，程南安的眼泪砸在手背上却没声音，江北从桌子上拿过纸巾给程南安，程南安双臂放在屈起的膝盖上面，脸埋进手臂里，江北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把手搭在程南安肩上拍一拍。过了片刻，程南安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江北：“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程南安：“没关系，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得去看郑叔叔呢。”程南安下了逐客令，江北也不好再继续留下。

程南安没有生江北的气，只是听到江北说的那些程穆是不是也经历过？肯定很疼，程南安在心疼父亲。

次日是阴天没有阳光，程南安从窗户内往外看，云彩黯淡无光好像要下雨出门的时候包里塞了把伞。程南安去敲江北家的门，没一会江北出来了，门口买了点水果就打车去警局。

江北：“昨天对不起。”

程南安：“没关系，不是因为你，只是想到爸爸了。”

江北：“没生我的气就好。”

到警局江北带程南安到郑淑良的办公室，郑淑良刚好在办公室，听到程南安来了急忙回了办公室。

程南安：“郑叔叔好！”

江北：“郑队，我带南安来看你了。”

郑淑良：“南安，你最近过得好吗？”

程南安：“我过得很好，郑叔叔您放心吧！”

郑淑良：“老程的事...”

程南安：“爸爸的事情我已经释怀了。”

郑淑良：“那挺好的。”

郑淑良：“南安有没有男朋友啊？”

程南安：“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了郑叔叔？”

郑淑良：“女孩子家家的总得有个人照顾你，这样郑叔叔才放心！”

郑淑良：“南安觉得江北这孩子怎么样？”

程南安：“江北很好。”

郑淑良：“小江，南安觉得你还不错，要不要追我们家南安？”

江北：“好！听郑队的。”

三个人聊了挺久，直至有人通知郑淑良有重要会议才离开的。

出警局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不过幸好程南安带了伞，警局的门口不太好打车，江北就和程南安撑着伞走路去人流密集的地方打车。

路过公交站的时候雨势大了，江北提议在公交站等雨小了再走，两人就停在公交站，刚刚郑淑良的话让气氛有些尴尬。

江北：“南安你喜欢我吗？”

程南安：“喜欢。”

江北：“那...我们住一起？”

程南安：“可以。”

江北：“我以为你会觉得很草率！”

程南安：“不草率，都成年那么久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江北：“那我能牵你的手吗？”江北说完程南安就把手伸出去，江北顺势从下面握住程南安的手，天空中的雨点分散成了濛濛细雨撒下来程南和江北安手牵手在公交站等，俨然像一张风景画。

程南安看着前方被雨模糊的风景，江北侧颜看着观风景的程南安，江北俯身在程南安耳边说：“有你真好！”程南安笑着回应江北，撑着伞手牵手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