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晨抽不出身,情急之下使出暗器,两枚齐发,击中曹坤的右眼和右腿,曹坤惨叫一声被官兵护住,退到一边。
肖玉婉脱离了马博仁的掌控,许向晨冲过去将肖玉婉护在身后,一刀结果了状若疯癫的马博仁。
肖玉婉听到于飞虎跌倒的声音回头看去,正看到那个掉落在地的平安结,她的脑中如雷炸裂,耳朵嗡嗡作响。
许向晨冲到于飞虎身边扶住他,于飞虎嘴角流着血,腹痛令他面色惨白,他深深看了许向晨一眼,将‘龙虎符’和‘秋夜’刀郑重地交给他,说:“儿子,以后寨子里一大家子的人就交给你了,护好他们。”说完他猛地将许向晨一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跃而起,大喊一声“扯呼”,抱住附近的一个官兵,跳进了火雷阵。寨中兄弟听闻都迅速跳出缠斗圈,在官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情况时,火雷阵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
“爹……”许向晨跪倒大喊。
牛三斤拖起许向晨带着众兄弟趁乱逃到暖泉。
“跳。”
众人面面相觑。
“跳、快跳啊!”牛三斤说着带头跳入水中。
许向晨抓紧肖玉婉的手对她说:“相信我,屏住气。”他带着肖玉婉跳入潭中,向洞穴游去。
众人一起游入潭底洞中。
肖玉婉进入洞中,缓了一口气看了看,果真是别有洞天。过了洞口便不再有水,洞内道路曲折,向内走了八尺有余豁然开朗,洞腹开阔平坦,可容纳二、三百人,山寨的众家眷早已避入洞中。于飞虎听许向晨告诉他潭中洞天的事,派亲信早在洞中备了灯烛、粮食和水,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
宁儿见到姐姐扑进了她的怀里,就想要哭。肖玉婉紧紧抱着她,示意她不要哭,因为通过水声隐隐听到官兵搜山的动静。
许向月走过来上上下下看了半天,还好许向晨伤得不重,她帮弟弟擦着脸上的水。
许向晨看了看洞中除了家眷,兄弟只剩下了一半。他颓然地就地坐下。
耗子一眼就看见许向晨腰间别着的龙虎符,他忐忑地不停向洞口张望,问:“大哥呢,大哥呢?”许向晨不吭声。
耗子又问牛三斤,牛三斤用拳砸了一下洞壁,哽咽着说:“大哥,大哥他为了救我们,没了。”
耗子身形一晃,倚在墙上,泪水涌出。马氏听了痛哭失声。洞中众人听闻也无不落泪,但都不敢大声,洞中满是抽泣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回事啊?”耗子揪着牛三斤的领子问。
“果然被向晨料中了,马四是叛徒,那厮出卖了山寨的布防,如果不是后来老刘头布下的‘火雷阵’今天我们就全军覆没了。”牛三斤说。
“那大哥是怎么死的?”耗子问。
“马四在大哥茶水里下了毒,大哥在与姓曹的打斗时力有不敌,受了伤。他……他跳入了阵眼,启动了‘火雷阵’,才保住了我们兄弟的命。”
“哎!马博仁这个杀千刀的在哪?”马氏听了突然大骂。
“住嘴,你想把官兵引来吗?”耗子呵斥。
“你莫非也是奸细?”牛三斤一把抓住马氏的膀子。
“二弟,我不是,博仁那个杀千刀的所作所为我一概不知啊。我说的都是实话。”马氏扑倒在地,抓住牛三斤的衣角。
牛三斤撒开了手。
马氏又爬到许向晨脚边哭诉:“向晨,你说自打你们上山以来我可曾亏待过你们?我自打跟了大当家的以来一直安守本分,从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大当家的事啊。”
“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如今你弟弟已死,看在你曾经为爹生儿育女的份上,且留你在寨子里。如果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休怪我不念旧情。”许向晨说。
马氏听说马博仁也死了,她独自躲到角落暗自垂泪,感叹自己的命太苦。
许向月听说马博仁是叛徒,已经被杀死了,一时百感交集,泪流满面。
“肖姑娘,你怎么会在树林。你刚才一下冲出来,可把我吓坏了。”牛三斤说。
“我今儿在树林试‘毒蝇伞’,一时没找到动物,就……就自己吃了点。”肖玉婉看了一眼许向晨。
许向晨也正满是埋怨地看向她。
肖玉婉顿了顿接着说:“这东西着实厉害,我只用了指甲盖那么多,就觉得漫天烟花绚烂异常,竟不再听见其他声响,直到马博仁在林子外叫嚣,才恢复意识。”
“那马四突然发疯,是不是也与‘毒蝇伞’有关?”许向晨问。
“嗯。我趁你与他对峙,用指甲勾了点撒在了他的脸上。”肖玉婉说。
“还好肖姑娘机智。”牛三斤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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