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君昏沉着脑袋醒来,房间外面吵吵嚷嚷的,淫声秽语。她低头看看自己,穿了个抹胸的襦裙,大半的胸口露在外面,她不禁提了提衣领。
这时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官人呀~这可是我们风月楼的新鲜货,您这可是头一份儿呀!”
“谢谢官人,姑娘已经在房间等您啦!”
“春宵一刻值千金,您好好享用,我就先退下了。”
不时,房门被打开,之后听见男人在房间里踱步子,脱衣服的声音。
敏君眯着眼睛观察着。这个“官人”还真是官人模样,浑身上下充满了珠光宝气,应该是个中年富商,中等身体,体型微胖,气质雅儒,眉眼间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哎......男人......多么高贵的男人,都逃不过这野花的香呀!!
她打量着男人的身形,评估着对方的战斗值,思量着怎么脱身。
男子一步步靠近她,欲伸手解她的衣服。她一个回身,男人扑了个空,她抬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将他推到在床上,拿起枕头捂住脑袋,男人挣扎几下晕了过去。
敏君把男人拖到床里,用被子包裹缠好,拿了破布堵住了对方的嘴。
走到桌边收罗了男人衣服里的财物装入自己的怀中。心说,真是个大户呀!随身居然带金子!哎......真没想到我的第一桶金居然是这么来的!特别谢鸣尧教头的魔鬼训练,我这物理伤害竟增长这么多!早知道我今天就跟那女侠动手了,搞不好还能赢呢。
想着想着竟不由的开心得不能自已,回身走到晕厥男人面前,将金子放在手里,对他拱拱手,“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嘻嘻....”
渐渐的夜深了,门外的嘈杂声小了,她溜着门缝观察着外面的景象。见四下无人,便开门出去了。J院这么大,先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在伺机混出去。
黑灯瞎火的转了半天,竟然转到了柴房,心生一计——点把火,烧了着狐媚窝!趁乱逃走!
柴房边上就是厨房,摸了火折子就撤回柴房,一把火点了下去。
她站在火边拍了拍手掌,故作潇洒状。
这时火堆里突然蹿出个人,边蹦蹬着边叫喊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是一位醉醺的美貌男子,风流倜傥,华服飘逸,脸蛋上还有醉酒的红晕,醉言醉语的嘟囔着,“你这小妮子是要烧死我吗?我不就欠了几个酒钱吗?关起来还不行,还要烧死我。良心...良心...”
眼见火越来越大,敏君拉着男子往外跑,“兄台,你醒醒,快逃吧!再不走真要被烧死了。”
敏君一边跑着,一边喊着,“走水啦!走水啦!快逃呀!烧死人啦!”
叫喊声惊了楼中人,各色人物都向大门冲去。光脚的,散发的,露点的,风景无限好,各种辣眼睛。
敏君混在人群中挤出了风月楼,假扮着楼里的姑娘,卖着笑往人群外面挤着,大叔一路跟着她。
“这火着的还挺大!”
“哎.....这风月楼成这样,估计得停业段时日了。美人...”
“也不知是那个挨千刀的放的火。”
“是她点的火。”醉酒男子猝不及防大叫一声,醉眼迷离的冲着敏君一笑。
敏君忙挽着他的胳膊,装成姑娘娇嗔地说,“官人,您瞎说什么呢?”然后冲着众人卖笑着,“喝醉了,喝醉了,开玩笑呢!做梦还没醒呢。”
站在边上的老鸨,猛得发现敏君,一把抓住,“小贱丫头,我看这火就是你放的。”
敏君身子向后一躲,老鸨摔了个够吃屎,趴在地上大喊,“都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上。”
闻声,人群中出现众打手蜂拥朝敏君过来。
她扑腾着手脚应付,虽然撂倒了几个,但敌人人多势众眼看着自己步步下风,马上就被擒住了,敏君暗自祈祷,完了,又要被逮回去了,这回估计不能轻饶了我,快来个大神救救我吧!
主角总是有光环的,奇迹总会发生的。
醉酒男子醒了醒酒,“咋还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小丫头呢?”说着飞身一掌劈出去,一众打手人仰马翻。
敏君快速起身躲在身后,伸着大拇指“兄台,您厉害厉害!”
男子供起手,“哪里哪里!承让承让!”
打手们眼见着男子武力值这么强,纷纷退后,让了条路,让二人潇洒离开。
行进一段见无人追来,敏君问道,“兄台,您这么厉害咋会被关在柴房!”
“谁说我被关在柴房啦!我是吃醉了酒,睡在那里休息下!”此时男子已经完全醒酒,俨然风度翩翩贵公子。
“你咋不找个姑娘睡!在J院睡柴房,您真是.....真是暴殄天物!”
“你这小丫头知道什么!人人都知这风月楼女子美艳,殊不知这个季节风月楼的桂花酿最是人间极品。睡柴房怎么了!肤浅!”
敏君赔笑道,“是是,鄙人浅薄了,您高风亮节!”
“你是哪家民女?咋就被强抢过来的呢!刚看你耍那几下拳脚,可是跟花斑老人薛铮有渊源。”
敏君刚要说话,前方马蹄声作乱。声音渐近,尧青骑着马从前方驶来,“夫人,您没事儿吧!属下来迟,让您受惊了。”
“尧青,你来了,太好了!”敏君雀跃着。
“将军还在伊江,脱不开身,让我先来救你!您没事儿吧?”
“哎...等你们来救,我早就清白不在了,你家将军的帽子都得绿油油一片!”
尧青被说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敏君本想继续数落几句,话还未出,就感觉自己的肩膀环住,她下意识伸手一模,肩上多了一件披风。回头想看个究竟,正对上傅余焱的怒目。
忙解释着,“嘿嘿...将军,您放心,我为你守身如玉呢。您的帽子没有变色,没有变色.....”
傅余焱没有说话,走到她前面,将披风的带子系好。转身走到男子面前,“给师叔请安!谢谢师叔救了贱内。”
“师叔?!”
“没有规矩,快给师叔请安!这是我师叔肖凌风,江湖人才花面书生”说着傅余焱瞪了她一眼。
她赶忙俯首低眉,“师叔好,谢谢师叔刚刚救了我。师叔可真年轻!保养真好!好一个花面书生。”
“哈哈...不用客气,原来是焱儿的小娘子。都是自己人。哈哈...”肖凌风嬉笑着说。
“记得师傅说,每年这个时节您都会来风月楼讨几坛子桂花酿,只饮酒不作乐。幸得贱内遇见了师叔,不然还不知会扯出多大的麻烦!”傅余焱恭敬的说。
“好啦,好啦。不说了,我最怕这些虚礼,没事儿,我走了。见到你师傅告诉他我挺好的,让他不用挂记。对了,丫头以后看我的面子别点火烧这风月楼,我明年还得来讨酒吃呢!”说完肖凌风摇着手臂跟他们告别,三人目送他帅气的背影,渐行渐远。
敏君尴尬一笑,转头看向傅余焱,“你不是在打仗吗?怎么来了?你们这里两国战争都这么随意了吗?”
他没有回答,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身打扮。“玉佩呢?”
敏君摸摸身体,摸出了之前收罗的金子和首饰,但是玉佩不见了。“啊......好像被绑我的人收走了,玉佩不见了,荷包也不见了,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傅余焱跳上马,一把把她拉上马背坐在怀里,“走!讨回来去!”
马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敏君被他环在臂弯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你...你不是在打仗吗?怎么跑来了...不怕吃了败仗留下骂名吗?”
“我更怕我的帽子变色,满头绿油油!”
“你那么认真干嘛?如果真那样,你大可以休了我。况且我本来就是假的”
“嫁到我将军府的女人岂是谁都可以碰的!”
“......”敏君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又过了一条街,傅余焱似想起什么,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风月楼那把火当真是你点的?”
她怯怯地点点头,“嗯...是我干的,要赔人家银子吗?”
傅余焱扯了下缰绳,“驾~驾~”,马儿加快速度跑了起来,突然间他好像心情大好。
风月楼的火扑灭了,并未造成多大的损失,只是毁了柴房和厨房连着的那排厢房,主体建筑与厢房不相连,并未被破坏。
马儿停在风月楼门口,老鸨凤娘正站在门口维持秩序。见傅余焱一身战袍,惹不起的贵气模样,赶忙招呼,“官爷~您赶快里面请!”
“不用了,你可识得我怀里这位姑娘。”
“噢...这不是二白姑娘吗?妾身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她,还请官爷饶命。”说着谄媚的作揖。
“她身上的玉佩还有荷包在哪里?交出来此事便可作罢,负责别怪刀剑无眼!”
老鸨见傅余焱只身一人回来讨东西,多少有点轻视。使了个颜色人群中的众打手又自觉冒出来,但是表情明显比敏君第一次见时面容和善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哎...群众演员也不容易呀!
傅余焱嘴角冷笑一下,拔剑飞身刺去,一个漂亮的回身落回马背,然后捂上敏君的眼睛。
敏君晃着头,要看个究竟。这时耳边传来女眷们发出的惊叫。
“啊~他裤子掉了”
“臭流氓还不赶紧提上。”
“羞臊死人了。”
众打手回过神来,纷纷附身提起脱落的裤子,表情无比娇羞的往后堂跑去,不战而退。
老鸨见状,吓得扑腾跪地,“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小的这就去拿。”
傅余焱剑指她的胸口,“你跪着,派人去拿。”
老鸨吓得赶紧吩咐贴身婢女去取东西,不时婢女带着荷包出来。恭敬的呈给傅余焱。他示意敏君收下,物归原主。
“玉佩呢?”傅余焱厉声问道。
“......”老鸨不知如何作答,杵在那里不敢抬头。
傅余焱飞身下马,剑锋架在她的脖子上,意欲动作。
“官爷饶命。玉佩被熙瑶姑娘拿走了。官爷饶命。”
“她在哪里?”
“这个小的不知。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鸨哭嚎着。
傅余焱冷哼一声,跳上马背,环住敏君,策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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