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那枚水镜应该是一件不俗的法宝,可惜,已让游逢之拿走了。
两把红梳品相不错,可是一个大男人,用梳子做法宝,这就有点......
大红盖头已经破损,不过依然灵性十足,还可以再用。
祭坛中心,黑葫芦于渊早就收起来了,那枚金耳还悬在空中,被于渊招手摄了过来。
刚想细看,却被黄鼠狼一把抢了过去,爱不释手道:“不错,这玩意正和我用,归我了。”
于渊笑笑,扭脸对游淮道:“这里有没有你看的上眼的,可以先挑走。”
游淮自醒过来后,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于渊和黄鼠狼,怔怔出神。
见于渊问自己,微微一笑,恢复刚见面时,那种温润感觉,轻摇折扇道:“这里的东西,看着就恶心。”
于渊便不再言语,将所有看的上的东西一扫,全部装进储物戒指中,包括那把宽阔红椅。
然后祭出那副古画,将六座山头合在一起,把耳形祭坛砸了个稀巴烂。
将王承志和那几个学生的干尸分别拣出来后,弹出数颗火弹,将洞穴内的东西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才打开胸前的小葫芦,将付晓君放了出来。
付晓君有些茫然的看着被开了天窗的洞穴,指着朝天的洞口,结结巴巴道:“这,这......”
于渊笑着将事情经过大略讲了一遍。
游逢之正好办完事,回到了洞穴内看了一眼,道:“走吧。”率先掠出洞去。
于渊卷起地上的数具干尸,同游淮和付晓君紧随其后。
刚走出去不太远,迎面有五人急掠而来,打头的是一位黑袍老者。
老远见有人从十九根光柱的地方过来,那老者率先停了下来。
紧随其后的青袍老者,停在了黑袍老者身边,背负双手,一齐打量着游逢之等人。
游逢之一身修为气息尽数内敛,除了人高马大一副好皮囊,和普通人无异。
游淮身穿一声雪白古怪长衫,轻摇折扇,留了一头扎眼蓝色长发,有点装逼过头的嫌疑外,更是感受不到任何灵气波动。
于渊一身气机,被胸前的小葫芦完全压制,个头不太高,长的不算帅气,在游逢之和游淮的衬托下,简直是泯然众人。
反倒是年纪最大的付晓君,一身筑基初期的修为,一览无余。
黑袍老者和红袍老者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青袍老者从游逢之身边急掠而走,向前方的大坑扑去。
黑袍老者冷着脸,看着付晓君,大手一伸,道:“小子,交出来吧。”
付晓君“啊”了一声,看着对面的元婴老怪,茫然道:“什么?”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道:“刚才你出来的地方,光华冲天,分明是有重宝现世。”
他摊开的大手一晃,继续道,“你们一从那地方出来,宝光消逝,分明是你得了宝贝,交出来吧。”
付晓君更加懵了,看了看于渊,又看了看游逢之,十分无语。
那个青袍老者转瞬即回,冲黑袍老者摇了摇头。
黑袍老者十分不悦,森然道:“小子,识相一点,交出法宝,否则,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师父!师父!”从远处沙漠中,又有三人急掠而来,停在了两位长袍老者面前。
其中一人瞟了一眼对面人群,瞧见付晓君和于渊,脸色一变,附耳同两个长袍老者说了几句。
黑袍老者顿时勃然大怒,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盯着于渊,骂道:“小杂种,是你杀了我徒儿?”
于渊瞧见对面后来的三人之中,其中一人是任言,心知是来者不善了。
又听黑袍老者如此说,心中了然,这人定是道衍的师父了。
于渊道:“你那不成器的徒弟,确实是我杀的。”
他抬手从储物戒指中祭出古镜,向空中一抛,硕大一副画卷出现在高空。
画卷中回放的,正是道衍当日想杀人夺宝的嘴脸和行径。
青袍老者看着画面,扭脸道:“尹柏兄,你看这......”
这一行五人,正是刚在沙漠中的另一拨人。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怒喝道:“我徒儿最讲道理,最明白是非!他说你们偷了他的东西,那就是偷了。还不赶紧将寻宝鼠、储物戒指和古宝一齐交上来!”
说着,黑袍老者大袖一挥,向空中古镜卷去。
于渊冷笑,感情道衍的不要脸,是传承他师父!
他伸手一招,将古镜摄入手中,那黑袍老者卷了个空,脸色更加难看。
于渊正想迈步而出,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游逢之突然开口:“任言,作为第九调查,幼泽市的负责人,道衍是你邀来的,这事你怎么说?”
任言从未见过游逢之,看他不过二十七八岁年纪,俊俏的实非人间所有,言笑晏晏,绝非修行中人。
他瞧了一眼身旁的两位元婴老怪,心中底气十足,便冷哼一声道:“干你屁事!滚远点,少碍爷的事!”
游逢之点了点头,看向青袍老者和另外两人:“你们三个,是要不论是非,非要蹚这趟浑水?虽然老话说,富贵险中求......”
对面三人瞧着付晓君等人,面上神情有点古怪,这叫险中求?
游逢之毫不介意,继续道:“但还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
他一拍脑袋,笑道:“对了,还有句老古话,叫鸟为食亡。”
于渊以手扶额,心道,游逢之你这是火上浇油!
果然,另外三名修士脸色十分不善,盯着于渊手上的储物戒指,肩头蹲着的寻宝鼠,眼中神情火热,没有吭声,立场不言而喻。
游逢之笑道:“好,好的很。”
陡然一股可怕的杀气升腾而起,几乎凝成实质。于渊都未看清他如何出的手,一团白光陡然炸开,对面五位修士,已经五去其四。
全部是血肉崩碎而死,满地狼藉。
留下任言,站在一堆血肉中,吓得亡魂皆冒。
游逢之双手负后,慢慢踱步,似缓实急的走到任言面前。
任言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转身想逃,却发现根本拔不动腿。
他膝头一软,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终于想到了什么,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嘶哑的不像样子,喃喃道:“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第九调查有规定,杀同仁者,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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