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红衣女子素手一抬,漫天黑气从身上翻滚而出,在浓浓黑雾之中,一个耳形物体时隐时现,向于渊扑来。
这女子一催动祭坛,气势竟陡然暴增。
于渊心中一动,以心湖传声:“老黄,你布置的阵法催动了没有。”
黄鼠狼在外面洞穴,不停催动阵盘阵旗,却一直毫无效果,正是焦急万分,听于渊问,又气又急道:“妈的,不知怎么,都没反应了。”
于渊也顾不得多想,抬手祭出手中的漆黑葫芦,瞬间一股黑色飓风,从黑葫芦内冲出。
这黑色葫芦,自从在云弄山脉吸收了满山阴煞之气后,威力已经不可同日耳语。
黑色飓风一出,几乎充盈半座洞穴,飞速盘旋着向祭坛冲去。
飓风中的风刃密密麻麻,足有丈许长短,带着呼啸之声,所过之处,无数干尸粉碎成泥。
漫天黑色雾气,也被这飓风一搅,消散无踪。
突然漫天黑色飓风中,传出一声难听至极响声,声波一圈一圈传出,几乎凝结成金色实质,不断从飓风的中心传出。
一路威猛无比的黑色飓风,在这些金色声波下,竟然一凝,瞬间停滞不前。
那难听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黑色飓风,竟然被那些声波划成了无数碎片,落回黑葫芦内。
在还未散尽的黑色飓风中,突然探出一直纤纤玉手,一把抓住那黑色葫芦。
于渊大骇失色,赶紧向后暴退,然而眼前红影一闪,红衣女子已经来到面前。
一把捏住于渊脖子,将他摔在了耳形祭台上。
她素手一探,一只漆黑大手,已经伸出洞外,将一直忙着催动阵旗的老黄,拎了进来,也扔在祭坛上。
黄鼠狼在她手下,竟无一丝抵抗之力。
一入祭坛,于渊便动弹不得,浑身如针扎的一般,神识跳动,也好似被无数只钢针在挑动。
他勉强抬头看去,见玄鱼兽也已被扔在了祭坛上。
只是它神魂比较弱,周围又有专门针对它的三根石柱,此时已经快昏死了过去。
红衣女子连人带椅子,又回到长条桌旁。
她抬手一招,将两柄梳子摄入手中。
碧游剑无法力支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她连看都未看,只是反复摩挲着手中葫芦,半晌才笑盈盈道:“这葫芦不错,正和我用,就给了我吧。”
摩挲一会,她将葫芦轻轻放在长桌上。素手一挥,离她最近的一只大红箱子自动打开。
她俯身,小心翼翼的从箱子里,捧出一些胭脂水粉。然后扶正水镜,仔细的描眉调粉,认真的梳起妆来。
竟像是完全忘了,祭坛上,还有于渊等人的存在。
红衣女子将长发盘起,淡扫蛾眉,朱唇画就,带着满头花钿首饰,配上大红宫装华服,揽镜自照,甚是满意。
良久,嘴角含笑,施施然站起。转身,缓步走向祭坛上,步态翩跹,犹若仙子下凡。
于渊盯着红衣女子,这身装束,正是那隧道墙上壁画里,她被推下黑洞被两头玄鱼兽护住时的装束。
红衣女子跨上祭坛,右手一伸,手上已经多了一条锁链。
她素手一抬,玄鱼兽从祭坛上激飞而起,硕大身躯,重重撞在祭坛边的粗大石柱上。
一条带着符文的链子,一接触石柱,符文闪耀,瞬间将它牢牢绑缚在石柱上。
玄鱼兽闷哼一声,彻底昏死了过去。
红衣女子默默瞧了一会,绑在石柱上的玄鱼兽,眼中神色复杂变幻。
最后却全是疯狂之意,笑盈盈对已经昏死过去的玄鱼兽道:“小泥鳅,我还是很念旧情的。你看,虽然你对我有异心,可我也没太难为你,是吧?”
她抬头望了一眼那漆黑大茧,眼中又充满希冀,“等我重回仙界,你们也算死得其所了。放心,这次,我一定能成功。”
于渊和黄鼠狼心中都是一动,这女鬼难道有回仙界的法子?
红衣女子缓缓来到于渊面前,如法炮制,将他也绑在了石柱上。
锁链加身,符文闪动,于渊浑身颤抖起来。
感觉神魂像是一下掉进了油锅之中,被反复煎炸,那种锥心蚀骨之痛,绝非寻常皮肉之苦可比。
亏的他神识强大,否则,早就同玄鱼兽一般,昏死过去了。
红衣女子看着他的反应,点了点头,赞叹道:“不错,后生可畏啊!”
她摸着耳边一粒不知什么做成的大红耳坠,意态娴娴道:“我刚才还在可惜,你是剑修,本该有剑修的死法。”
她俏脸下巴一扬,指了指洞穴外的那个祭坛,“神魂被封个千年万年,受尽煎熬,怨气横生,机缘巧合,再能诞化成狼猿,为我所用,就再好不过了。”
“但我现在,确实又需要你们三个,作为血食,好叫我大业得成。”她叹息一声,掩嘴笑道,“你说巧不巧,偏你神魂这么强大。我这祭坛,对神魂强大者的反噬,可不比剑修的死法,更爽利。”
她双脚微微弹动,拍手娇笑,不知情的人看起来,简直是一派娇憨雀跃之状。
于渊看的却毛骨悚然,却也忍不住心中好奇,问:“你为什么这么恨剑修?”
红衣女子粉脸一寒,冷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缓步走到黄鼠狼面前。
她素手一抬,黄鼠狼也被绑在了祭坛石柱上。
左手往黄鼠狼面前微探,手掌上凭空多出一堆阵盘阵旗。正是老黄安置在白玉方台处的阵盘和阵旗。
红衣女子脸上带着讥诮笑意,看着黄鼠狼,素手一握,黑气缭绕,那些阵盘和阵旗瞬间崩碎的不像样子。
“妈的,我说老子搞了半天,一点反应没有!”老黄瞧着在红衣女子手掌上,几乎碎成粉末的阵盘阵旗,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了,“感情都让你这个鬼嫁娘给收走了。”
它忍着神识巨痛,眼睛眯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红衣女子,“啧啧”了两声,嫌弃道:“谁眼睛这么瞎?娶你这么丑的婆娘?你们玄玉宗是没有女弟子了吗?”
一直满面笑意的红衣女子,一听这话,脸色一寒,勃然大怒。
手一伸,一只漆黑爪影,陡然掐住黄鼠狼的脖子,掐的它只翻白眼。
看来,只要是女的,别管她是人是鬼,都不能听人说她丑。
更不能在她精心打扮后,说她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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