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已经爬上枝头,星星显得异常的亮,如同千万只眼睛俯瞰着这片大地。
林怀芝哄睡好了素荷。不由得片刻迟钝,顶着背上的隐隐作痛,他要去一个地方。
在松阳江分支的一个渡口边,用着一个破草席盖着的简易草房,早年林怀芝在此钓鱼,背疮发作,痛晕过去,竟被这老汉救起,如此一来二往,便经常往老汉儿这边跑。
林怀芝赶到之时,背疮已经疼痛难忍,“老汉,老汉。”林怀芝一看到草房便开始叫喊起来。一把推开草门,“艹,这老头儿大半夜跑哪里去了?”忍着疼痛,林怀芝四下寻找,在月光照射下,隐约着看见那河中,应是躺了个人。
“老汉,你躺河里做什么?”林怀芝没好气的说。
老汉不说话,起身坐在河中,不管这全身湿漉,闭眼盘腿,“还不过来跟我一起打坐,你还要命吗?”
林怀芝听言,赶忙下河,跟着老汉就是盘坐河中。
“天命真山,开我天命。护体宝山,佑我真灵。周仪往生,阴向阳行。阳过阴避,内海自形。”老汉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老汉催动,林怀芝体内真气开始暴涨,背上疮疾亦是疼痛凡起红光,林怀芝屏气凝神,俯瞰内海,除了一片死寂黑暗,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真气源源不断的向背疮涌去,周围的河水竟是被裹挟的滋滋作响。
“砰!”林怀芝平地而起,空中旋转而后跌坐河中。
睁开眼时,老汉已经在细细打量自己。
“谢师父。”林怀芝抱拳谢礼。
“徒儿啊。”老汉盯着河水,双手轻轻鼓动河水,“你这背上疮疾不似毒蛇之咬,像阵法加持,又像是咒府所扣,每每疼痛如同饿狼扑食,若不及时用真气喂养,则疼痛难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堂堂沐济王竟不得知?”
林怀芝自有难言之隐,“沐济王只觉我过于反常,对真气感应区别于常人,却不知是我背上所物遇真气则如猛虎下山,我本体所得仅存十之一二。”
“难怪,你这躯体资质,若是平步而上,十六岁便可入丹命之境了。”
“丹命之境?”林怀芝呢喃,就自己所知,沐济王修炼如此之久便也是丹命大圆满,自己有何才德十六岁便一步进丹命?
“凭你这泥坯素胎身。”老汉说出林怀芝疑惑之处,“你这泥坯素胎身虽位五体之末,但此体最秒之处在于此体似有若无,说它没有吧,又和那些没有体质的人修炼更加精进,说他有吧却又没有其他四大体质的特征,往往修炼之时只能根据自我条件选择功法。”
林怀芝大为震撼,这些沐济王从不曾对自己说起,更不说这体质问题,更是闻所未闻。“那我养父是何体质?”
“哈哈哈,肉体凡胎,得父辈造化的幸运儿罢了!”老汉嘿嘿一笑,丝毫不把这堂堂沐王府沐济王看在眼里。
林怀芝差异,自己父亲放在整个沐王府,谁敢不给几分薄面,别说是四大姓家首,就是说四大姓已经隐退的老人得知养父威名都不得不退避三分。眼前这老汉儿竟丝毫不把养父放在眼里。
“难道说,师父您境界在我父亲之上吗?”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老汉端坐河中,鱼儿竟环着他的手掌回游,那平静的水面在他手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今拜师,定当谨遵教诲,刻苦修炼,不提师父名号,不探师父底细,如有违背,人神共愤。”林怀芝将当初的誓言又说了一遍。
徐秉忠起身朝屋里走去,“告诉你也阻挡,老某姓徐,只是一个破烂老人罢了,教你也是看在你平时在这沐王府地带名声远扬而已,若是有那孝心带点酒来就可。”
林怀芝跟着后头,摇了摇腰间葫芦,里面酒水叮当作响。
“你这泼徒儿,还不快拿来。”徐秉忠抢过葫芦,从那袖口中竟是滑落出几条小雨,不管腥臭,头一仰,连酒带鱼一块吞下。
“美味~真的是人间至品。”徐秉忠心满意足,亦注意到林怀芝别着的王婆赠予的戟头,“这是?”
徐秉忠拿过戟头细细观详,“这…这…这是何人所赠?”徐秉忠顿时酒意全无,往事开始一幕幕显现,“你这东西从何而来?”
林怀芝诧异不已,“这是我娘赠我,我从小被人抛弃,是我娘救了我,这东西便是我娘今日所赠,师父可有指教?”
徐秉忠欲言又止,“好东西,好东西,好东西。”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大口酒。心里不禁想,这是天意?难道自己躲不开了吗?这注定了我去承受?我已经是罪人了,何必再让我遭受此劫,我已远离纷争,这鬼世道偏偏不让我安生。
林怀芝扶着老汉进去,不觉着茅屋破旧,躺在一旁,天亮便悄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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