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无名寺
近几年的天是着实的不好,年年大旱,人们都勉强糊口,更别说上寺庙来上香了,云笙在这生活时,每天来上香的香客都挤满整个寺庙哪有像现在这样清闲的时候。
云笙看着门前的石桌周围,长满了野草,想来也是好久都没人过来下棋了。
“唉,怎么这么荒凉了呢?”云笙叹了口气,推开门,高声喊到“爹!师父!快来,这有个人受伤了!”转身回去扶着大华后面的人,一起进了门。
没等走几步,就看见一个身穿蓝灰色布衣的和尚走了过来,长的是慈眉善目,长长的眉毛和胡子,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从大殿后面走了出来。这个人就是云笙的师父,广智。
“谁受伤了?”广智看到大华身后背的人,赶紧将他们引到了后面的卧房里。广智师父的医术很有一手,云笙小时候淘气,爬树掏鸟,摔断了腿,广智师父亲手接的,过了半个月竟又能继续调皮,让广智师父头疼了很久。
大华将人放在了床上,云笙就赶紧拽着师父给人查看。广智师父仔细看了一圈,只有头上和腿上两个伤口,并不致命,只是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又加上失血,晕了过去而已。
听到没什么事,云笙就放心了,反正一时半会也醒不了,云笙喂了点水,转身将人扔给了大华,出门去找他爹去了。
后院梧桐树下,李香兰正在看着树叶发带,正值夏天,树叶十分茂密,虽说没有秋天那般金黄的盛景,也是另有一种滋味。
“爹!爹!我来看你了!”
打老远,李香兰就听到了云笙的动静。不愧和我学的唱戏,这穿透力十里八村都能听到。李香兰心里暗想,脸上带着笑容向声音来都方向看了过去。
“爹想我没?”李云笙扑到李香兰的怀里,刚刚跑过来,速度过猛,让李香兰差不点坐不住,幸好后面有个桌子,免得二人都摔下去。
“多大了,都是朝云苑的班主了,还这么孩子气。”李香兰爱抚的摸了摸云笙的头,假意埋怨道。
“还不是你给我的,我才十六啊,还没玩够呢,不过爹你也才不惑之年,要不然你回去吧,我把班主还给你!”李云笙趴在李香兰的腿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李香兰。
“不行不行,老了老了。”李香兰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像模像样的假装捋了把胡子。“咳咳,老头喽,该你养我喽。”
“就知道你这么说。”李云笙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得了,今我捡回来一个人,明晚上我有戏,也不知道人能不能醒,你帮我照看一下。”
“什么人?”李香兰问到。
“人都没醒我怎么问?不知道,就路边捡的。有点失血过多,后天我来带点药。”
“你好好管着朝云苑得了,不用两边跑,这边我给你看着。”
“谢谢爹!”李云笙抱着他就亲了一口,弄得李香兰老脸一红。“得了得了,别在这撒娇了。”
“好几个月都不回去,这一个月都没来信,我再不在你眼前晃一晃,你怕是都要把我忘了!”
“老糊涂了也不能忘了你呀。赶紧忙去吧,别在这晃了,我去屋里补个觉。”
“行,我去大华那看看。”
李云笙说完就又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李香兰的院子。
“小孩心性。”李香兰笑了笑走回了屋里。
西厢房
“冷,好冷。”躺在床上的人喃喃的低语着。
“他说什么?”李云笙刚刚睡醒,就听见床上的人说着什么。
“好像是冷。”大华挠了挠头,“我也睡了,没大听清楚。”
“三层被子还叫冷?怕不是发烧了。这半夜也找不来被子了。”李云笙有点犯难。师父半夜睡得最死,谁也叫不动,小时候半夜偷偷溜到后院厨房去烤红薯,没看住火,差不点把厨房给烧了。前前后后十几个去叫师父,谁也没叫醒。第二天师父看到烧焦的厨房,才知道此时,当然也少不得对李云笙一番教导。
“要不然去点个碳炉?”
“笙哥饶了我吧,七月的天,点个碳炉这屋里睡不了人了。”
也是,冷的也只是床上那位。李云笙掀开床上人的被子,钻了进去。“我热,一起睡大概是不能冷了。要不大华你也进来?”
“算了算了。”大华连忙摆手。“我这一身肉,一层被子都热,更别说三层,你抱着睡吧。”说完直接倒头就又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确实是热,更别说身边还躺着一个火炉似的人。李云笙睡不着了,出了一身的汗,衣服粘在身上,黏腻腻的,很是不舒服。他悄悄的脱掉了外衣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抱着的缘故,床上的人呼吸渐渐的平缓了下来,也不再喊冷了,只是眉头依然紧蹙在一起,像是经历了什么噩梦。
长的真好看,你究竟是谁呢?怎么会躺在那呢?李云笙心里想着,用手抚平了他的眉。
没多久,李云笙就睡了过去,他没有看到,黑暗中,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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