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皇城后宫,坤宁宫。
两位美人正在榻上喝茶,左边身穿燕居冠服的女子对右边的女子说到:“清心啊,你家刘大人的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天生的没办法,去年进京述职的时候皇上也被气的不轻,你说你又何必跟他计较呢。”
“皇后,您不知道,一天他跟我说的话都不超过十个字,跟外人都说都不止这个数,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听宫女们说,刘大人不是跟一才子卖了首天下第一爱情诗送给你吗,还不消气啊。”
“那首诗当真是妙极了,看在诗的份上我还是回应天吧。”
皇后抿了口茶,“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想见识见识能有此等诗才的人啊。”
……
“老爷,西市的勾栏每次晌午一开张小的们去盯着,每次都没见到少爷。”
“昭儿到底跑哪去了。”李健在太师椅上垂头丧气,“西市不用去了,昭儿玩够了应该就会回来了。”
……
秦安前脚刚回到客栈,李老头后脚也进来了。
“好徒儿,快再借为师些银子。”
“师父,一千两银子你一上午就花光了?”
“唉,为师去看了看你赵姨。”
“又是您前女友?”
“嗯。”
“您老就是去看前女友也不至于一上午花光一千两银子啊。”
“你赵姨她说,当初和我分手后,有了我的孩子……”
秦安一阵白眼,“师父,赵姨现在不会也为人妻了吧。”
李老头讪笑挠了挠头。
秦安竖起大拇指,抑扬顿挫的说:“您真是一位平平无奇做好事不留名的武道宗师啊。”
李伯庸的老脸顿时红的像猪肝一样,恼羞成怒的说到:“徒儿啊,放松了一上午,也该继续练功了,来让师父好好疼疼你。”
客栈的后院传来了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
三日后的傍晚,秦安和李伯庸来到了勾栏,秦安无奈的说:“师父,您老人家跟着干嘛。”
李伯庸嬉笑道:“徒儿你现在淬体还没成,实力颇弱,为师放心不下你啊。”
“那为什么之前放心的下,昨天听到我今晚来勾栏听曲就放心不下了呢?”
“好徒儿,我这人啊就是爱凑个热闹,你就带着为师吧。”
昨天练功时,秦安不小心透露出今夜要来这勾栏听他创作的小曲,李老头顿时来了兴趣,死缠烂打一定要秦安带着自己,秦安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哪有徒弟带着师父逛这种地方的,就像孩子邀请大人去网吧一样,浑身不自在。但李老头跟都跟来了,总不能撵他回去吧,秦安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进了勾栏大门,那天的小龟公立即到了秦安二人跟前,“秦公子,小婉娘子还在准备演出,不便迎接你,嘱咐小人在戏台前为您留了最好的位子,您里边请。”
秦安顺手从怀里摸出几粒碎银扔给了龟公,龟公立刻开心的前面带路。
“徒儿啊,你这对银子太没概念了,寻常人家打赏,也不过一粒碎银,你这随手就是五六颗。”李伯庸看着秦安挥霍的样子着实有些肉疼。
“师父,我对钱没有概念,也不感兴趣。我的诗既然能值五千两,那就说明钱对我来说不过就是数字罢了。”
秦安还真对古代得银子没什么概念,你要说软妹币摆在他面前,他可能一瓣掰成两瓣花,但对于刚穿过来一首诗就买了五千两银子的他来说,这玩意不就是个货币吗,把爷肚子里的诗篇全折现了估计这应天都得姓秦。
两人来到戏台前落座,此时戏台前已几乎座无虚席,小龟公立刻将上号的茶水点心送了上来,秦安与李老头闲聊起来等待着演出开始。
“孔兄,那不是前阵子东市买诗的那位吗。”一位青衫学子拽了拽旁边学子的衣服。
“我去,孙兄,真是他,我还被他骂过。”
“这小子怎么来这了,不会也是杜姑娘邀请来看她的演出的吧。”
“哼,他这混账,怎么会认识杜姑娘呢,一定是混进来图谋不轨。”
“去教训教训他。”
“走。”
落座的很多人都看着两位学子来到一俊朗白衣少年面前。
两位学子走到了秦安面前,本想提起秦安的领子,但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李老头,还是没敢动手,那天李老头教训了不少人,他俩可是看在眼里的。不能动手,那还不能动嘴吗。
“你这竖子,如何混进杜姑娘邀请的歌会上的?”孙姓学子问到。
秦安看着眼前这两人,似乎有点印象,那天卖诗被他骂的最凶的好像就是这两位,几天这是来找茬来了。
李伯庸在一旁揣起了手准备看戏。
秦安:“二位身穿学子服饰,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偏跑到秦某这里满嘴喷粪,秦某能到这歌会,自然是杜姑娘邀请,莫非二位的父亲和启蒙老师没教过二位有的放矢这四个字怎么写吗,要是没教,那秦某今天就得当一回你们的父亲和启蒙老师了。”
孔姓学子被骂的憋红了脸:“你,你这竖子,真是牙尖嘴利。”
“二位不要如此针对秦某,毕竟千羊之皮,不如一狐之腋。你们才疏学浅是父母的问题,因为从生下来你们就不是读书材料,何必来秦某这找不自在呢。”
两位学子气血攻心,扬手,便要打秦安。
秦安起身,后发先至,一人一脚将两位学子踹到地上。
人群爆发了大声的嘲笑声。
尽管秦安才淬体六日,但李老头说他从没见过如此天纵之姿的人,一日进境如同天才一月进境,寻常天才淬体尚需一年有余,而秦安六天就完成了一半。
此时,柳儿走上了戏台,“诸公静声,我家娘子前段时间有幸见到写出鹊桥仙·纤云弄巧的秦公子,并且秦公子还写出了一首词曲,并将这首词曲赠给了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完善至今日,终于可以呈现给诸公,此曲名为杜娘调。”
两位学子爬起来,放了句狠话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要不是怕耽误杜姑娘的演唱,他们一定要秦安好看,才不是因为秦安旁边那个老头瞪了他们一眼,恐怖的气势差点吓得他们尿了裤子呢。
人群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摩擦不存在一般。
杜小婉莲步轻移,来到了琴前坐下,琴声响起。
“一枝春风叩柴门
一声鹊啼我自珍
不见对弈人落子定乾坤
酩酊寄此身
一壶炊烟煮黄昏
一盏旧茶浮亦沉
清风无人问
拭尽万般尘
与君酌星辰。”
在座的达官贵人,文人雅士都听的如痴如醉。
杜小婉看着台下众人的模样,长吸一口气,用戏腔就着曲子唱出“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虚度我青春
明月万年无前身
照见古今独醒人
公子王孙何必问
和光也同尘。”
一曲罢了,叫好声仿佛要将这勾栏的屋顶掀开一般,众人脸上无不泛着兴奋的潮红替杜小婉鼓掌。
杜小婉冲台下行了个礼,“这首曲词乃是秦公子所作,送给小婉,小婉在此谢过秦公子。”
秦安起身,冲着杜小婉说“小婉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人说宝刀赠英雄,鲜花送美女,秦某没有鲜花,只能用这首词曲代替了。”
杜小婉又行了一礼,便退场了。
李老头用手捅了捅秦安,“好徒儿,还有这种词曲不,我想送给你赵姨。”
秦安一个白眼瞪过去,起身就走。
李老头立刻在后面腆着老脸跟上。
……
此夜之后,杜小婉名动金陵,成了金陵第一清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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