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抱了这个大腿 第十二章 趁早换人

原来病美人打了架后那样子也一样会让瞧着怜惜不起来了，当后面两个当女儿的上前劝架也不知怎么着也跟着打起来后，这事不报到里面也不成了，于是，打架的四个当事人被带到老夫人和程榕面前时，程榕差点没当场把小眼珠瞪出来，而老夫人瞧后自然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打架的主力队员雪姨娘真的估计是小时候家里活干的多身体特棒吃嘛嘛香，只一看就是四人里受伤最轻的那个，不瞧瞧梦姨娘那柔弱的身子现在发鬓都被扯散了，身上小薄袄也扯乱了，脸上几个血痕，程榕初步判断估计身上也不少，这雪姨娘也就头发乱了点，打完架还能安抚自家女儿，而明显程月和程美打起来也没吃亏，而梦姨娘母女俩都是快喘不过气随时会晕过去的样子。

瞧着这四个人上不得台面的疯样子，老夫人实在没眼再看，挥了挥手：“都送郑氏那去，叫她看着罚，顺便告诉她，小五的事以后都由我这里管了，她既然不想管以后就不用再管了，多花点心思把府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清楚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把位置让出来给行的人坐！还有你们俩个！”她说着眯了眯眼，瞧向儿子的两个姨娘：“再有这种事就直接卖出去，免的教坏了别人还以为我们这府里都是一堆无知村妇。”听到这程榕又在心底明白了一点点，哦，正室夫人干不好管家的本职工作就要换人，再受宠的姨娘挑事惹一府之主不高兴了也是一样可以卖出去的。嗯，这个大腿在府里权力太大了，只要好好抱好抱牢了，光明就在不远处。

至于程美和程月两个孙女，老夫人是实在看不上眼，连骂人的话都懒的多说，挥挥手就打发她们下去了，而此时闹完才发现自己形象不佳的几人也顾不上别的，只想着赶紧回去把自己收拾能见人了，要不以后出屋子还不被人笑。

屋里终于清静了下来，程榕感觉这么一会就又饿了，也不不好意思就和老夫人说了后端了盘小点心坐老夫人边上慢慢吃着，老夫人瞧她吃的香甜的样子倒也开胃跟着吃了一小块，想了想让伺候在一边的兰儿上前：“你五小姐今儿要了你去她身边伺候，你可愿意？”

兰儿跪下恭恭敬敬的的给老夫人磕了个头，认真的低声回话，也让坐在一边的程榕听的清楚：“奴婢当初被家中哥嫂要卖了的时候是老夫人您救下了奴婢，五小姐是您的孙女，奴婢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五小姐的，请老夫人放心。”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就知道你是个实心眼的好孩子！”转头对着邓妈妈示意让她进屋去拿什么东西，又瞥了眼边吃点心别瞧着自己的程榕：“兰儿是个做事稳妥的丫头，你今儿把人从我这讨要走了，可别乱欺负她，日后她就长长久久的跟着你了！”

程榕咽下口中的点心，在她开口与自己说话时就站了起来，这下认认真真的行了个礼：“祖母把身边这么得用的人给了小五，小五真的很感激，您就放心吧，只要她们真心对小五好，小五一定会好好待她们的。”

“嗯”老夫人瞧着她规矩知礼的样子，在心底的满意又加深了一分，接过邓妈妈拿出来的一个小扁盒子递给了她：“这是兰儿的身契，就一起交给你了，以后你就是她唯一的主子了。”

没想到这个祖母是个这么干脆的人，这身契还真是意外之喜，程榕忙双手接了过来，想想没忍住把东西先放到边上上前搂住老夫人的脖子就“啵”的亲了一口，笑的一脸甜蜜：“祖母，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跟夫人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太爱您了！”

老夫人从没被人这么热情过，一时也红了脸，伸手就要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你这皮猴子，还有没有规矩了，哪家小姐会像你这样子，快放开，不然小心我。。。”又换回小姑娘香吻一个，笑的邓妈妈在边上都合不拢嘴：“就该这样，就该这样，这才是一家人嘛，这快用午膳了，要不，五小姐也别回去吃了，就在主子这一起吃？”

“好啊好啊，祖母这肯定好多好吃的，小五都没吃过呢，祖母可不许偷偷藏起来。”程榕依旧不松手搂着老夫人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撒娇的望着老夫人。

“你这臭丫头，先坐规矩了，不然一会什么也别想给你吃！”老夫人一脸无奈，但眼里透出的笑意挡也挡不住：“一会用完午膳你干脆就在这睡个午觉，不是说你院子蝗人都还没挑么，正好，我这也想挑几个新鲜的小姑娘，下午就叫齐管事的把人都带我来吧。”

本还想着要一天天来刷好感多磨一段日子才能讨的老太太欢心的程榕没想到这初见时冷冷的老人卸下表面的面具真真是个好人，要是前身那个小姑娘早点来找她估计就不会死了吧，她在心底默默的替那小姑娘惋惜了一番，脸上依旧笑的甜甜的点头：“都听祖母的！”

老夫人这的膳食确实做的格外精致，让程榕吃的肚子都有点撑了，丫头们还在收拾桌子，外头就进来禀报说老爷过来看老夫人了，老太太听了不由一“哼”，自然猜到儿子为什么这中午的跑过来请安，抬眼瞧见程榕本来坐在那的小身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的笔直，她还以为程榕是因为听到自个亲爹过来了紧张的，对她招了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你爹不敢乱骂人！”

程老爷这脚才踏进门槛一只，就听到自个亲娘不知与谁说了这一句，一时也没法理解，我怎么了？我什么时候乱骂人了？亲娘你这么污蔑自个儿子好么。

再踏进另一边脚进了屋，他一瞧，嗯，自家亲娘这么些年来对家里的孩子从来不爱多搭理，顶多就是过年节时发个红包问两句，再多的也没有了，这现在半搂着小五这小丫头片子轻声细气的说话怕把人给惊到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刚才就听说昨儿小五就自个跑老娘这院子来请安，只不过一样没进的来，可现在这两人相处的样子很亲啊，自己这两天又错过了什么事？

他回了神先上前给自个亲娘请安，程榕一脸乖巧的站在一边等他与老太太请完安上前也给他请了安，那动作一板一眼认真的可爱，让程老爷难得的瞧着父爱大发：“小五今儿在这陪祖母呢，好孩子，你祖母喜欢以后你就常来陪祖母说话解闷，待为父忙完了会送你个礼物。”

“小五是我的孙女又不是玩艺，她来陪我要你送什么东西，你少把在外面做生意那套带到家里来教坏孩子！”老夫人听了也没给自家儿子在女儿面前留脸直接喷了回去，让程老爷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由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给自己换回点面子。

想想又辩解：“儿子这不是想着小五刚换院子，送她点东西么，哪有娘你讲的这么难听！娘你也真是性子急。”

“少来，你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难得家里有个单纯孩子你可不许带坏了，要也成了她那几个姐姐那样的，看我不拨了你的皮！”老太太才懒的理会他的话。

“我要带小五去午睡了，你什么事，有事赶紧说，说了赶紧走，别在这吵我们碍眼。”

又被自个娘嫌弃了，程老爷也不生气，厚着脸皮上前半蹲在老夫人面前：“这不是我刚回府就听郑氏说那几个不成器的闹到您这儿找了您的清静，所以过来看看，现在怎么瞧着今儿娘这脸色看着越发好了。”

“你要是想给你哪个爱妾爱女求情就自个找郑氏去，我也让人和她说了，以后小五的事归我管，剩下的事她要管不好就换人，反正以后我也指望不上她会孝顺我，要一个小小的府里内务都管不明白当家主母还是趁早换人说不定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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