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神级闲人 59、活体实验

“瓜怂！说啊，愣着作甚？”牛进达很急躁的道。

良久后，房遗爱深深的朝高首鞠了一躬，然后低沉的道：“对不起，感染上天花的人治疗不了，但我可以保证，没感染的，此后一辈子都不会感染。”

是的，牛痘只有预防天花的功效，却没有治疗的功效。

房遗爱对医学没有过多的涉猎，根本不可能做出可以有效治疗天花的药物。

况且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天花已经完全消除，医学上也没有过多说是如何治疗的。

高首懵了，眼泪夺匡而出，不过很快，脸色就坚定起来，“老二命不好，属下认了，但军营还有一大批好儿郎！”

说着说着，高首就跪了下去，“恳请小侯爷务必让那些没感染天花的兄弟，活下去！”

唐朝的医疗卫生很不发达，疾病来时，大多时候只能求神拜佛，听天由命。

至于那些健康的人，会不会被波及，也只能听天由命，看谁的命大。

一旁的孙思邈神情却激动起来，多年的悬壶济世，见过太多的死人，他早已淡漠，他此刻却关注另一个点。

“小娃子，莫要诓人，若你真能让他人永生不受天花感染，老夫便代表天下苍生给你一拜！”

孙思邈的话题很高，高到房遗爱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没有做什么，只是简单的将牛痘试种在人体身上，仅此而已。

对于医学的态度，该有的谨慎必须要有的，所以必须有人跳出来做个试验品。

至于这个活体实验品谁来做？房遗爱肯定不会自告奋勇，尽管理论是他提出来的，可牛身上的脓实在太恶心。

孙思邈自然也不会充当弄潮儿，毕竟大家都不太熟，他还不至于听了房遗爱两句话，就头脑一热，献身给伟大的医疗事业。

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别的本事或许很稀疏，但保命的本事绝对一流，否则也活不到这把年纪。

“我来！”高首卷起袖子，扬起刀就朝臂膀上砍去。

看那架势，大有砍断整条手臂的意思。

嗯，大唐的兵士，各个都很铁血，死亡都不畏惧，一条手臂自然也不在话下。

房遗爱一脚踹了过去，“瓜皮，你要死啊？开个口子出血就行！”

高首迟疑半刻，似乎很难取舍，好像不砍断一条手臂，实验的成功率就会大大降低一般，不过最后还是听了房遗爱的话，轻轻划出一点血口。

程咬金、牛进达见状，直接将躺在地上的老母牛给按住，示意高首去挤脓包。

对于这种恶心的事，房遗爱不会去做，孙思邈……显得很没品，跳出了很远，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大有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意味。

一切做完之后，孙思邈才跳了回来，“小娃子，这就好了？”

房遗爱点头道：“四五日内，会有发烧、头晕、身上长红点等反应，跟天花的症状一样，但程度很轻，且绝不致命，四五日后症状全消，那时高首身上便有了天花抗体，这一辈子也不会染上天花了……”

孙思邈眼中布着几分兴奋，“果真如此，人命关天，可不许胡说！”

房遗爱苦笑道：“老神仙觉得我会拿高兄的人命开玩笑吗？”

相处久了，这高首也算是对付房遗爱的脾气，房遗爱自然不会拿他开玩笑。

况且牛进达那杀人的眼神盯着，房遗爱敢吗？

“高首，回去之后给你二弟找个痛风的地方，让空气流通起来，虽说天花是疾病，但不是绝症，还有一定存活率，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活着，只是脸上可能会有许多麻点甚至会失明痴呆等，但活着比什么都强。”

余下的事，房遗爱就管不着了，他不想太过操劳，毕竟这不是他的志向。

后面的事就交给老神仙一手看着。

老神仙很有医德，余下几日和高首同吃同睡，日日观察着高首的状况。

果真在四五日之后，高首开始发烧，身上也长出红点，又两日后，高首身上的红点消失，高烧褪去。

老神仙又惊又喜，也不管高首同不同意，直接给扔进了患病人群。

十日后，老神仙如同活化石，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紧接着，老神仙便疾步朝长安太极宫走去。

……

太极宫，李世民和魏征等人商议着如何应对这触不及防的疾病。

大家对此都束手无策，能做的只能是听天由命，对于那些死去的百姓给予一定的补偿。

可他们都知道，那些没有患病的人，随时都有患病的可能。

为此，李世民的一颗心紧紧揪着。

魏征等文臣脸色也不是太好，只能幽幽暗自叹气，寄希望老天能绕过大唐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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