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汉不想再说话了,舒晴不还在拼命地劝解,一板一眼地讲叙着什么,他们已向黄河的下游走去。
舒晴迭迭不休的说了很多话,但费汉心中,她始终都在重复着同样一句话——叶文玲是真心爱你的,
你不能抛弃她,你不能背信弃义,当负心汉。
他们不慌不忙地沿着黄河岸边走着,不觉已到了郁苍街水道的街口,
费汉说:“看来我们要分手了,舒晴,我们曾经是同学,到我那儿去玩玩吧!”
费汉其实是很不情愿的这么说,他的心中,其实是想着在别墅中的孟娜。
舒晴也知道这些,她觉得有些可笑的说:“你也不必再遮掩什么了,
我来南江市,除了为帮叶文玲解决你们的事,我还有别的事呢,你家就不必去了,我们就此分手吧。”
费汉和舒晴再没言语,各自朝着自己要到的地方走去。
舒晴迫不急待地赶到叶文玲的宿舍,叶文玲此时正默默地坐在榆叶街45号大楼家里的窗前,默想着舒晴和费汉今天的谈话结果。
叶文玲依依恋恋地仍看着楼对面的三叉街口的那棵老杨槐树。
当舒晴的窈窕的身影一出现在那路口,叶文玲一眼就看到了。
叶文玲有些兴奋,她紧张地从窗前的写字台上站起来,赶紧地为舒晴泡上一杯茶,把茶端来搁在客厅的茶几上,等着舒晴进来。
舒晴紧张的叮叮咚咚地从楼梯上进来,叶文玲从沙发上起身,第一句话就是:“真的辛苦你了!”
舒晴很不好意思的说:“我辛苦什么!”她于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很不满意地说:“今天算是碰在钉子上了,我还没什么,费汉从学校出来后居然变了这么多,他不是从前在沪大的那个费汉了,你的事算是泡汤了!
我就想,这个从什么旯旮里钻出来的孟娜就这么了不起,这么勾魂,我唾沫都说干了,
可是就是不听,他现在算是黄河的水直往东流啊!”
文玲一听,身子一下软下去了,她像昏厥似地倒坐在沙发上,舒晴看她这样,
就不免激她一下,“用情专一有什么好,现在的女孩不吃那一套了,如今是什么年代,
难道丈夫死了还要一辈子守寡?情人抛弃了你,你还要投河自尽,为他殉情,太不值得啦!”
舒晴的话有些讽刺意味,但很实际,她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来,端起茶盅还用手比划着,
叶文玲看着舒晴这种放荡和不满的淘气,脸上终于有了丝丝笑意,但她知道,这是舒晴为了安慰她的一种表现方式。
舒晴把茶盅“啪”的一下放在茶几上,一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嘴里骂着:“费汉真是混蛋,他太不讲情份了,你气他干啥,
又何必整天哭哭涕涕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舒晴的咒骂声惊醒了昏厥中的叶文玲,舒晴见叶文玲恢复了正常,
略有所思的说:“你不是无路可走了,我在大学里就跟你说过,不能老实得抱着一个死脑筋。
你想啊,费汉可以发生改变,你就不可以变吗?难道你就一扪心思只想抢回他吗?你就不能想点其它办法,把他的心和人真正抢回来!
我今天没把这事情办到,难道你就真的去殉情,从此一蹶不振?告诉你,千万不能这样做!”
舒晴讲到这儿,用手搔了一下乌黑的头发又说:“你应该想想可不可以从其它地方搬救兵啊!
比如:他的父母亲什么的?”
文玲的眼晴一亮,终于开窍了,不过略带忧郁的说:“在沪大时,为了费汉的事我曾跟他们通过一段时间信,并寄过几次礼物,
但他们具体在南方哪个城市的乡下,我都记不起了,费汉的父母现在是否还在原来的地方就更不得而知了。”
舒晴拍掌叫好,“你赶快把你所有信封翻出来查阅一下,看有否保留他们的通信地址。”
文玲心情沉重地朝她的书房走去。
在她的书房写字台的抽屉下面,好不容易搜出一大堆信件,她只能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信封叠起来,抱到客厅的茶几上,与舒晴一起查找费汉父母亲的地址。
她们就这样翻阅了一会儿,舒晴才在一大堆信封中找到了一个大大的黄黄的写有费姓的信封,
她把这信封交给文玲看,叶文玲接过信封看了看,
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舒晴把信封拿过来,看着上面的姓名——费东水,她沉思了片刻说:“这就是费汉父亲的名字呀?”
叶文玲接过信封说:“费东水就是他父亲的名字!”舒晴再从文玲手中接过信封,嘴里自言自语的念到:“浙江省宜怀市宜怀镇九村八组。”
她有些兴奋的说:“浙江省,宜怀,他父亲是浙江宜怀人!”叶文玲说:“没错,没错,就是浙江宜怀的!”
舒晴看了看打上去的邮戳,时间确实是沪大第二学年的时候的日期,她兴奋的说:“这下你有救星了,宜怀离这儿并不远,
我们不妨试试,看能不能让他父母劝其回心转意。”
叶文玲看着舒晴手上的信封,脸上露出一丝希望。
她悖悖的回忆到:“记得那是我们在沪大的第三学年,他父亲还来过沪大一次,老头倒是挺憨厚老实的。”
舒晴说:“这就对了,我们必须抓住他的父亲,好好地跟他做一下工作,并且,
你们在在学里面还有些往来,我看这事十有九成的把握!”
舒晴顿了顿又道:“我看这事就这么办,由我来跟他父亲写信,我是你的同学,也是费汉的同学,
等我回去把你们的情况如实的写在信里,将信寄到浙江省宜怀市宜怀镇后,叫他父母到你这里来,然后再到费汉那里,看能否把费汉劝回来。”
文玲认为这主意不错,于是说:“也只能这样办了,不过还是要麻烦你。”
舒晴回答说:“麻烦什么,这有什么麻烦的,若此招不行,你还可以……”
她没把话明白的讲出来,只改口说:“我想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叶文玲收拾好茶几上的信封,她们沉默的吃过午餐后,舒晴又风尘仆仆地赶回南方。
在黄河岸边,费汉讷讷的和舒晴分手后,心里想着艾尔登别墅的孟娜。
可他心情始终不能平静,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今天怎么会突然碰上舒晴?
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难道自己的行踪被人监视,至今都没摆脱叶文玲的纠缠。
他这样想着,心里不免又打了个寒颤,使他感到厌烦、讨厌和恶心,好像又进入了那可怕的梦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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