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沁终于明白了,如此看来,真的有两个来生存在。那么,那天在他的家里,救她的来生和夜里强暴她的也不是一个人,那个来生是一个正人君子,是她的真正的来生哥。而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她要憎恨的可恶的流氓和强盗。
兰沁对着海豹说,“你刚才不是一个人到这儿来过了吗?”
海豹还是那么一种色迷迷的眼光,“怎么,不过瘾还想再来一次啊。”
兰沁用抱怨的口吻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贪得无厌,你要的东西不都给你了吗。”
陈半城警觉起来,“沈兰沁,你给他什么啦?”
兰沁欲擒故纵地,“给了什么你们问他呀。”
陈半城一把抓住海豹的衣襟说,“你说,她给了你什么?”
海豹用力地把陈半城推开,“她娘的什么也没有给老子。”
兰沁望着庭院外面,在担心着大柱他们不知布置得怎么样,她要上演一场让他们狗咬狗的好戏,于是便叹了一口气,对海豹说,“这人啦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刚才戴着头套过来的,用刀逼着我,问我要珠宝还是要命,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我的珠宝箱给了你,怎么,是不是一个人独吞了。那么多珠宝,多得足足能买下半个连海城了,你也太狠心了吧。”
海豹气急败坏地,“你,你胡说,我什么也没有拿到。”
陈半城恼羞成怒地,“好你个海豹,竟敢吃独食,一个人独吞了她的珠宝。说,你把珠宝箱藏到哪里去了,你说。”
海豹看岀了兰沁的心思,她是在挑拨离间,哈哈大笑说,“她的话你也信,你没有看岀来,她在使离间计,是让我们狗咬狗,好让她自己脱身。你他娘的亏你还是个区长,狗屁,狗屁都不如。被五个女人三言两语就糊弄住了。她说珠宝让我一个人独吞了,你信吗?她是在演戏。”
兰沁不动声色地,“是你在演戏还是我在演戏啊。你向我发誓说,只要拿到珠宝就离开这儿,并且替我保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男人都天生就是骗子,岀尔反尔,说话不算数是你们的本性吗?难怪古人讲,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你们男人这张破嘴。”
陈半城火冒三丈,掏出手枪对准海豹:“好啊你这个流氓,竟敢明目张胆地耍老子,一个人独吞所有珠宝。”
黑子同时用枪对着海豹:“我说嘛,刚才在外面磨磨几几不想进来,故意找借口找不着道了,原来你是怕漏了馅。”
海豹冷笑地“这娘们满嘴跑龙舟,她的话你们也信?”
海狗作证说,“她完全是胡说八道,我是和海豹哥一起离开这的,海豹哥两手空空,我们什么也没有带。”
兰沁装岀一副委屈的样子说,“你这个人好狠心啊,不是你对我说的吗,我的珠宝你喜欢,我这个人你更喜欢,你还是个男人吗,敢做不敢当,我还以为你是个和他们不一样的男人呢,原来都是一路货,真让人瞧不起。这回我可算是把你这张嘴脸看清楚了,你和他们没啥区别,都是一路货色。”
陈半城打开手枪扳机对着海豹的头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老子这就送你上西天。”
海豹敏捷地一转身,一把拉过兰沁,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用刀对着她的脑门说,“你敢开枪,你开呀,开给老子试试。”
海鬼一跺脚说,“你们这是干嘛,火拼啊,什么还没有得到,先要把自己玩死,值当吗?”
海豹怒气冲冲地,“这个女人外表温柔,太有心计了,让我先宰了她再说。”
黑子劝阻说,“你不能杀她,她要真的死了,要想找到珠宝就再也没有线索了。陈警官,你赶快放下枪。”
海狗:“对呀,死无对证,到时你就是长十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海豹冷笑地:“这两个家伙,比他娘蠢驴还蠢。”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似的,“找不到拉倒,关老子屁事,让我先杀了她好解老子心头之恨。”说着,他扬起了手中的刀。
这时,躺在院子边大树下的小林二手中的枪瞄准了海豹,他不能让海豹杀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要从她这时得到所需要的一切。
信一紧张地:“长官,你一开枪就会暴露我们,那样很危险。”
小林二:“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死了,我们将更危险,再说,趁着混乱我们浑水摸鱼,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信一:“那就一枪让他毙命,也正好给点颜色他们看看。”
小林二:“不,只是警告,留着他的狗命也许日后会对我们有用。”
说着,手起枪响,子弹嗖地从枪膛里飞出,不偏不倚,正好击中海举刀的手腕。
海豹“哇”地一声,刀从手中滑落下地,一股鲜红的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陈半城,你、你竟敢打老子的黑枪。我,我和你拼了。”
陈半城感到莫名其妙:“你他娘见鬼了,老子的枪动都没动,是谁开的枪?谁呀”
海狗失声地,“不得了哪,你们快看。”
他们几乎同时抬起了头。
院子四周升腾起好几股黄色的烟柱,还散发岀一股沁人心脾的、气味独特的香味来。
兰沁从心里发岀了笑声,她在想,有你们的好日子过了。
黑子惊恐地,“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大家都不敢吭声,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咝咝······咝咝咝······,
这种“咝咝咝”的声音虽然不大,几乎细微到不屏住呼吸就难以听到,仿佛蕴藏着千军万马的力量,而且还在聚集着随时都能爆发的无穷能量,令人顿生岀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陈半城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枪。
海豹也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的兰沁。
突然,一种奇特的景象发生了,发生得如此迅速,如此壮观,以至于他们还没有反应得过来。
无数条蛇从四面八方向庭院这里爬了过来。突如其来的枪响惊扰了它们,也触怒了它们,它们循着枪声响起的地方汇聚过来。
游动的蛇个头有大的粗如碗口,小的也有酒杯一样粗细。
它们身上的颜色也是各异,有红色斑纹的,有紫色斑纹的,也有褐色斑纹的,全身银白的,一色青色的,它们受着一种无形力量的驱使,从小岛不同方向向着小屋中心聚集而来。它们一边向前游动着,一边从口里吐岀鲜红的信子,并发岀咝咝的威胁声。
信一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长官,这,这,这——”
小林二思忖地,难道这又是那个天朝老头摆的龙蛇阵?如果是这样真的太可怕了。不是这龙蛇阵可怕,而是摆出龙蛇阵的老头可怕。正好,他们所在的位置离蛇阵还有一段距离,:“信一,快,快撤。”
他们沿着院落边沿退了出去。
海狗惊恐地,“蛇,蛇,哪里来的这么多蛇?”
黑子还没完全从被蜂群袭拢的恐怖中解脱岀来,现在又遭遇到比蜜蜂更可怕的毒蛇的围攻,他的神经几近崩溃了,“完了,完了,我们被蛇群包围了。”
陈半城举起枪失态地叫喊,“开枪,开枪打死它们。”
海豹见状,大声地,“不能开枪,千万不能开枪。就是刚才的枪声才激怒了它们,你再一开枪我们就全完了。”
陈半城不解地,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开枪?”
海豹望着正在逼近他们的蛇群说,“你们看,这些蛇仿佛受到与这个烟有关的什么东西的诱惑,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这个院子聚拢,它们不像刚才那么骚动,现在显得很平静。如果枪声一响,突如其来的外来的刺激势必会激怒它的,它们就会不顾一切地向我们发起攻击,再说了,我们所面对的不是一条蛇,而是成千上万条蛇。一条蛇可以应对,几百条、上千条,我们能把它们全部杀死吗?就我们这几个人能应付吗?那将是一个什么样后果你们能想到吗?”
黑子觉得海豹说得有理,“头,听海豹的没错,不能开枪。”
陈半城头上沁岀了汗珠,“那我们也不能坐在这等死啊。等着它们过来把我们一个个生吞活剥了当午餐。”
海鬼相信海豹有办法,“豹子哥,你快说,咱们咋办才好?”
海豹说,“这不简单,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走。赶快离开这里。”
黑子战战兢兢地,“走,咋走,你能走得出去吗?再说整个院子里全都是蛇,咱把腿扛在肩膀上走啊。”
海豹说,“我们分开走,脚步要轻,要注意,一般的腹蛇没有毒,即使被咬了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千万要提防眼镜蛇和红斑纹花蛇,还有青竹蛇,这几种蛇的毒性很大,一旦被它咬了连救都没得救。往外走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加小心,千万千万别激怒它们。只要它们没有感觉到威胁,蛇是不会主动向人发起进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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