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少年傻柱，一路进部 第37章 这效果……也太猛了？！

当何雨柱揣着那本蓝皮册子离开武馆时，天已经黑透了。

街灯稀稀拉拉地亮着，把他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他走得快，一只手按在怀里——那本《桩功》已经收进系统空间了，可他总觉得怀里还揣着点什么。

十万块。

何雨柱边走边咂摸这个数。

十万块，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小数目。鸿宾楼一个月工资才十几万，这十万块，够他和雨水吃多久的肉了？

可他还是掏了。

在武馆那间小屋里，他翻遍了架子上所有册子。什么《五禽戏简谱》《八段锦入门》，名字都挺唬人，可翻开来一看——要么是阉割得只剩花架子的套路，要么就是呼吸吐纳的皮毛。

只有这本《桩功》。

薄薄的十几页纸，画着最基础的动作，讲着最朴素的道理——站稳，放松，呼吸。

何雨柱站在架子前，盯着那两个毛笔字看了很久。

桩功。

他不懂武术，可他懂一个道理——万丈高楼平地起。练武也好，学厨也罢，基本功永远是最重要的。

那些花哨的拳脚招式，没有扎实的底子撑着，都是花架子。

而这桩功，就是打底子的东西。

就它了。

何雨柱没犹豫，掏钱，买下。

……

回到四合院时，已经八点半了。

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户人家窗户还透着光。何雨柱推门进屋，雨水正坐在炕沿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困了，可还在等他。

“哥！”听见动静，雨水抬起头，眼睛亮起来。

“饿坏了吧？”何雨柱把怀里揣着的饭盒拿出来，“哥这就给你热饭。”

灶火很快生起来。饭盒搁在锅里热着，香气慢慢飘出来。雨水凑在灶边，眼巴巴地看着。

何雨柱摸摸她脑袋:“先去坐着，马上就好。”

等雨水开始吃饭，何雨柱转身出了屋。

院子里黑漆漆的。他走到角落，背对着各家窗户，心念一动——

那本蓝皮册子出现在手里。

纸页粗糙，墨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黑。

何雨柱翻开第一页。

上面画着个人形，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微微下蹲。双手在身前虚抱，像搂着个看不见的球。

旁边有几行小字，讲呼吸，讲重心，讲“站稳如山”。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照着图摆开架势。

双脚分开——这个容易。

微微下蹲——膝盖弯下去，重心往下沉。

手臂抬起来，与胸平齐。掌心翻转，朝向自己，虚虚环抱。

就这么简单？

何雨柱心里嘀咕。可刚站定没两分钟，他就知道不对劲了。

双腿开始发酸。

不是那种跑完步的酸，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绵绵密密的酸。膝盖那儿像有什么东西在烧，热烘烘的。

动作对了。

何雨柱咬着牙，没动。

他知道这才刚开始。桩功这玩意儿，看着简单，可真正难的是——坚持。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

十分钟。

何雨柱额头上开始冒汗。不是热出来的汗，是憋出来的冷汗。

大小腿的肌肉在打颤，膝盖像要裂开似的疼。双臂举着，明明没拿东西，可沉得像挂了两个秤砣。

他眉头皱得死紧，牙齿咬得咯咯响。

操……真他妈难熬……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算了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再练。

可另一个声音压得更狠:这才哪儿到哪儿？敌特抓你的时候，会跟你说明天再抓吗？雷管炸你的时候，会跟你说明天再炸吗？

何雨柱眼睛红了。

他盯着眼前那堵斑驳的院墙，盯着墙上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裂缝，像要把墙看穿似的。

站住。

给老子站住！

最后几分钟，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长。何雨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晃，腿抖得跟筛糠似的。脑子里嗡嗡响，眼前开始冒金星。

不行了……真不行了……

就在这个念头要把他压垮的瞬间——

【领悟技能:桩功】

【桩功+1】

【桩功+1】

卧槽！成了！

何雨柱心里那根绷到极致的弦，“啪”地断了。

他整个人往前一软，差点跪地上。可那股劲儿撑着他，愣是慢慢直起身。

脑子里，系统面板自动弹出来: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6437/50000）、钓技2级（3413/5000）、桩功1级（15/100）】

桩功！真的有了！

何雨柱喘着粗气，汗珠子顺着下巴往下滴，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点。

可他在笑。

笑得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

值了！这十万块，值了！这十几分钟的罪，值了！

有什么比努力就有回报更爽？有什么比咬牙坚持后真能看到成果更痛快？

何雨柱扶着墙缓了会儿，等腿不那么抖了，才转身往屋里走。

雨水已经吃完了，正端着碗要去洗。

“哥，你坐着。”小丫头像个小大人似的，“你在酒店累一天了，洗碗的事交给我。”

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雨水踮着脚在水池边刷碗。那小小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又格外坚韧。

他鼻子有点酸。

这就是我拼命的意义啊。

在这个操蛋的年代，和这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妹妹，一起活下去。

好好地活下去。

……

休息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何雨柱又站起来了。

继续。

他走到院里，再次摆开桩功的架势。

这一次，感觉不一样了。

虽然腿还是酸，胳膊还是沉，可脑子里多了点什么——好像身体知道该怎么站了，知道重心该落在哪儿，知道呼吸该怎么配合。

【桩功+1】

【桩功+1】

数字一跳一跳的，像小锤子敲在心上，敲得人浑身是劲儿。

十分钟后——

【熟练度已满，桩功升级】

【桩功2级（0/500）】

“嗡——”

何雨柱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不是声音，是一种感觉。像堵了很久的河道突然通了，水流哗啦啦冲过去。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保持着站桩的姿势。可身体……不一样了。

之前那股要死要活的酸痛，减轻了大半。站着的姿势，自然而然地调整了——膝盖弯的角度更准了，腰挺得更直了，手臂虚抱的弧度更圆了。

这就是……入门了？

何雨柱心里吃惊。

他活动了一下，慢慢收势。双腿落地，竟然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明明刚才还沉得像灌了铅。

更神奇的是，白天在后厨站了一天的疲劳，好像也消散了不少。腰不酸了，背不僵了，浑身上下透着股松快劲儿。

这玩意儿……真有用啊！

何雨柱眼睛亮了。

他重新摆开架势，再站。

这一次，痛苦变成了……一种奇妙的体验。

能清楚地感觉到肌肉在拉伸，骨骼在承重，气息在体内流转。站桩不再是折磨，反而像在给身体做一种深层次的按摩、加固。

【桩功+1】

【桩功+1】

数字跳得欢实。

何雨柱站得更稳了。

雨水在屋里，扒着门框往外看。看见哥哥又摆出那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小丫头捂嘴笑了。

何雨柱余光瞥见，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睡觉去！”

雨水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却没回屋。她就那么看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可看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得无聊了。

哥这是在干嘛呀？

站着不动，多没意思。

小丫头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走回炕边，自己脱了鞋袜，爬上床。

被窝里还留着哥哥的体温，暖烘烘的。雨水缩进去，闭上眼睛。

可耳朵还听着外面的动静——没动静。

哥就像个木头人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雨水又睁开眼，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偷偷往外看。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着院子里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

哥真厉害。

雨水迷迷糊糊地想。

站这么久，都不累吗？

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沉。

……

何雨柱不知道雨水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全部心神都沉在桩功里。

从最初的十五分钟都熬不住，到现在能稳稳站上一炷香的时间。身体的改变是实实在在的——腿更有力了，腰更稳了，呼吸更深了。

桩功入门之后，每一次站桩，都是一次对身体的打磨。就像铁匠打铁，一锤一锤，把杂质敲出去，把筋骨锻结实。

这玩意儿，难怪是基本功里的基本功。

何雨柱越站越投入，完全忘了时间。

直到——

大约一个小时后。

一直稳如磐石的身体，忽然晃了一下。

很轻微的一下，像风吹过树梢。

可何雨柱感觉到了。

他睁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腿。

“不是吧……”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这效果……也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