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厨子终成国士 第26章 威望值提高

大会结束后，何雨柱去后勤科更换了新的工作证，领了新的办公室钥匙。

他新的办公室是技术科单独的一间小办公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除了这件事，他又去财务科办理了工资关系转移。

当他拿着一叠崭新的、面额更大的钞票和各类补贴票证走出财务科时，感觉恍如隔世。

但他没有时间感慨。

杨厂长找他谈话，明确了近期工作：

首先配合技术科完成“分段变切深”工艺的厂内标准化和培训推广；

其次，着手组建一个小型的技术攻关团队，准备迎接工业部可能下达的新任务；

最后，作为副科长，也要开始接触一些技术管理工作。

何雨柱领命而去，干劲十足。

然而，轧钢厂内的风暴，终究会刮到四合院。

如此重磅的消息，怎么可能瞒得住？

最先知道确切消息的，是阎埠贵。

他作为小学老师，消息灵通，又有心打听，下午就从一个在轧钢厂工作的远房亲戚那里，听到了爆炸性的详情。

阎埠贵当时正在学校批改作业，听到电话里亲戚的描述，手里的红钢笔“啪嗒”一声掉在了作业本上，染红了一大片。

“什……什么？特级劳模？工程师？副……副科长？”

阎埠贵的声音都变了调，眼镜滑到了鼻尖，“你……你没听错？真是傻柱？何雨柱？”

得到肯定答复后，阎埠贵呆坐了足足五分钟，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前何雨柱买收音机、怼他“读书无用”，已经让他感到差距和压力。

可现在这消息……这已经不是差距了，是云泥之别！

是鲤鱼跃过了龙门，化龙了！

他算计了一辈子工资粮票，在人家如今的身份和收入面前，简直像个笑话！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阎埠贵连晚饭都吃不香了。

三大妈问他怎么了，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喃喃道：“变了，这天……彻底变了。

以后咱们院……不，是咱们，得仰着脖子看人了。”

很快，消息如同惊雷，在四合院炸开！

易中海是从车间相熟的老工友那里听说的，当时他正在打磨一个零件，手一抖，锉刀在零件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老工友羡慕地拍着他的肩膀说“老易，你们院出了真龙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特级劳模……工程师……副科长……每一个词都像重锤砸在他心上。

他奋斗一生，也就是个八级工，在院里当个一大爷。

可何雨柱，短短几个月……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无和疲惫，仿佛自己坚守和信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默默地放下工具，提前请假回了家，关上门，再没出来。

刘海中是从儿子刘光天那里听说的。

刘光天在厂里跑腿，消息灵通，回家就添油加醋地跟他爸描述大会的盛况和何雨柱的风光。

刘海中刚开始还不信，直到刘光天赌咒发誓，他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缸子跳了起来，脸色涨红如猪肝：“凭什么！他凭什么！一个厨子！老天爷不开眼啊！”

他气得在屋里团团转，嫉妒得发狂，可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冰冷的无力感。

副科长……那是官啊！

是他刘海中梦寐以求而不得的位置！

现在被傻柱坐上了！

二大妈在一旁吓得不敢说话。

贾家，是最晚得到确切消息，但反应可能最剧烈的。

棒梗从外面跑回来，嚷嚷着：“奶奶，妈！我听前院阎老师说，傻柱当大官了！特别大的官！还有好多钱！”

贾张氏一开始还骂：“放屁！小兔崽子胡说什么！他能当什么官！”

但当秦淮茹苍白着脸，从下班回来的工友那里证实了消息后，贾张氏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瘫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嘴里无意识地念叨：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她知道，从今往后，别说沾光，人家不回头收拾她们，就算烧高香了。

那大把的奖金，那干部的待遇……

每想一样，都像刀子在割她的肉。

悔恨、嫉妒、恐惧，几乎将她淹没。

她猛地看向低头不语的秦淮茹，想骂她没本事。

可话到嘴边，看着儿媳那死灰般的脸色，又咽了回去，只剩下无穷的怨毒，却不知该指向谁。

秦淮茹则是另一种绝望。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台收音机里传出的声音，那个挺拔的身影，已经离她，离这个院子，离她们挣扎求存的世界，远到了遥不可及的距离。

曾经她以为触手可及的长期饭票、依靠、甚至可能的情感归宿。

如今成了天边的星辰。

她所有的算计、眼泪、甚至那晚不堪的表演。

在对方如今的光芒下，都成了跳梁小丑般的自取其辱。

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空虚，攫住了她。

整个四合院，在这一天，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没有了往日的吵闹、算计和闲言碎语，只有一种沉闷的、压抑的、被巨大现实冲击后的失语。

而风暴中心的主角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时，感受到的便是这种不同寻常的寂静。

以及，那些从门窗缝隙后投射出来的，复杂到了极致——

敬畏、羡慕、嫉妒、恐惧、巴结、疏远——

的目光。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在这个院子里的位置，彻底不同了。

但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平静地停好车，对偶尔遇见的、挤着笑容想打招呼的邻居点点头。

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那扇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叮！获得轧钢厂破格提拔与重奖，身份地位发生质的飞跃，彻底改变四合院力量格局。

奖励：现金2000元！技能点+8！特殊奖励：“管理者视野（初级）”，威望值（四合院）达到“敬畏”。】

屋内的何雨柱，将奖章、证书和奖金收好，坐在书桌前，打开了新的工作笔记本。

对他而言，新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四合院的这些波澜，不过是新征程起点上，一丝微不足道的余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