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黄瓜掌张小泗武林搞笑天花板 第一百九十一章 老陶坊陶土结块漏窑急：掌散土团飞饼篮与蜗牛清渣助制陶

老陶坊的秦师傅刚把陶土揉成粗坯，就抱着块硬邦邦的土疙瘩，往河堤棚跑——他手上沾着陶泥，衣襟还挂着碎陶片，急得直搓手：“孩子们！陶坊要误庙会的活！陶土受潮结了块，烧陶的窑还漏了火，刚做的陶碗裂了缝，百姓等着用陶碗盛饭、陶罐装酱逛庙会，这可咋整！”

大家赶到陶坊时，一进门就闻见股湿润的陶土香，还混着点柴火味——院中的陶土堆里，大半陶土结成了水桶大的硬块，敲着“砰砰”响；东边的烧陶窑更糟，窑壁裂了道小缝，火星顺着缝往外窜，刚烧到半熟的陶坯还沾着黑灰；墙角的模具堆里，十几个陶碗模、陶罐模的孔眼堵满碎陶渣，秦师傅的徒弟小冯蹲在土堆旁，用木槌砸着硬块，手都震麻了：“这土块硬得像石头，窑又漏，模具还堵，庙会前肯定赶不出活！”

“先散土块再补窑缝，最后通模具！”李木公蹲在陶土旁，捏了捏硬块，“陶土得加温水轻着散，砸太狠会混进碎石；窑缝用耐火泥混陶渣补，不漏火还耐高温；模具用细竹片通渣，别刮花模子，不然陶坯不光滑！”王长老刚把蒜香饼篮放在制陶案旁的石台上，就见张小泗凑过来，先问秦师傅：“秦叔，散土块我用掌法拍行吗？轻着拍土块表面，震出裂纹，还不混杂质。”

秦师傅赶紧点头：“劲别大，就拍边角，震松了好揉，太猛陶渣会飞进眼里！”张小泗点点头，拿起块陶土硬块，对着表面轻出掌：“拍黄瓜掌·散！”土块果然裂了几道缝，碎成小块掉进陶盆，可劲没收住，掌风还是扫向了石台——“哗啦”一声，王长老的饼篮被拍翻，满篮蒜香饼滚了一地，有的掉进陶土堆，沾了层泥，有的蹭到窑灰，还溅了刚来取陶碗的张婆婆一脸饼渣。

“哎哟！这饼沾了陶泥，倒像块土味点心！”张婆婆抹着脸笑，“前儿我家小孙子来陶坊，偷玩陶土捏小泥人，把自己涂成了‘泥猴子’，秦师傅用井水帮他洗了半天才干净，现在见着陶土盆就躲！”这话刚落，陶坊院角的花盆旁，突然爬过来一群小蜗牛——是院外菜地里的蜗牛群，闻着饼渣味，背着壳慢悠悠爬来，没一会儿就把模具旁的碎陶渣扫得干干净净，它们的黏液还把模子孔眼润了润，碎渣更容易掉下来！

“哎？蜗牛帮着清渣了！”陆土根指着蜗牛笑，“这些小家伙爬得慢却细，扫陶渣比竹片通快多了，还不刮花模具！”秦师傅也乐了，赶紧往碎土块里加温水，揉成软泥：“这下省得小冯砸了！蜗牛比你还会清杂！”小冯听了，红着脸把木槌放一边，帮着捡地上的饼。

张小泗也没慌，这次先把没沾太多陶泥的饼捡起来，递给王长老：“王长老，这饼拍掉泥块，烤烤还脆，配小米粥正好！”他捡的时候特意避开漏火的窑口，没让饼沾到火星，来送细陶土的李窑工看了都夸：“小泗现在做事真稳，以前总怕你把陶土盆拍翻，现在放心了！”

黄毛猴子蹲在石台旁，早盯着没沾泥的饼眼馋了——它趁大家不注意，叼起块饼就往嘴里塞，结果没叼稳，饼掉进揉陶土的大盆里，“啪”地一声，居然把盆里没揉匀的陶土砸得更软和！猴子还以为闯了祸，赶紧缩到张小泗身后，却被秦师傅笑着摸了摸头：“你这猴子，比我揉泥还匀！这陶土软得正好，做坯不裂！”

大家边忙边唠八卦——李窑工说上次送的陶土太粗，秦师傅过了三遍筛才用，最后还是周打铁帮着修了筛子，土更细了；张婆婆说她家邻居的李婶，前几天来做陶碗，非要在碗底刻“福”字，秦师傅刻到一半刻错了笔画，最后加了朵小花改成“福伴花”，李婶还说“更吉利”；孙水郎则帮着看窑火温度，时不时喊一句“温度够了，能放陶坯了！”

等把陶土揉好、窑缝补好、模具通顺畅，秦师傅赶紧教小冯和张小泗做陶碗，张小泗学得认真，手指被陶土磨得发红也没喊疼，做出来的小陶碗虽然有点歪，却也光滑。秦师傅拿着张小泗做的陶碗，对着光看了看：“学得快！再修修边就圆了，庙会肯定赶得上！”张婆婆拎着个刚做好的小陶罐，颠了颠：“这罐结实，庙会装酱、装糖都好用！”

大家坐在陶坊的院里，吃着没沾太多陶泥的烤饼，秦师傅还煮了锅蒲公英茶，给大家解渴。张小泗喝着茶，看着满案的陶坯和模具，觉得这陶坊的拙，比打黑水帮还暖——邻里间的玩笑、帮着扶陶坯的小事，才是日子该有的实在。

猴子蹲在张小泗旁边，爪子里捧着块小饼，时不时往蜗牛爬的方向扔点碎渣，引得蜗牛围着它转；周打铁帮秦师傅修好了松了柄的陶刀，赵陶娘则用耐火泥补了补其他小陶碗的裂缝；王长老则跟张婆婆约好，庙会前再来拿两个陶碗，给猴子也做个小陶盆装水喝。

夕阳落在陶坊的院墙上，做好的陶坯排在晾架上，像一排小馒头。张小泗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还拎着秦师傅送的小陶哨，心里突然明白：所谓的守护，不只是修堤坝、清渠道，还有帮邻居散土块、补窑缝，听他们唠唠涂成“泥猴子”的趣事，把平淡的日子过得像制陶一样，揉一揉、烧一烧，就能烧出满是烟火的安稳。

“对了！”秦师傅突然追出来，手里拿着个刚捏好的小泥猴，“这泥猴给猴子玩，别让它再偷揉陶土！”猴子一见小泥猴，赶紧抢过去，结果把泥猴捏成了团，还往自己脸上蹭，活像个“双料泥猴子”，引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要不要我帮你整理一份“老陶坊邻里趣事小记”？把张婆婆孙子涂成泥猴、李婶陶碗改刻花这些趣事记下来，再添进“镇上烟火趣闻集”，让这本小集子多份湿润的陶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