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乌镇少年仿泗义盟行侠的事,很快传到了洛阳江湖盟。议事厅内,各派掌门围坐在一起,玄慈方丈手中捏着阿福他们的“泗义盟”木牌,语气带着欣慰:“侠义之种已在民间发芽,只是少年们经验不足,若没人引导,恐会走偏——比如上月冀北有群少年,为了‘行侠’和猎户起了冲突,差点伤了人。”
张小泗点点头,将一份草拟的《侠义准则》放在桌上:“正是因此,我提议制定这份准则,明确‘侠之大者’的内涵,让无论是门派弟子还是民间少年,都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紫阳道长拿起准则,轻声念道:“第一条,护民为先:不欺老弱、不掠民财,遇灾民需助、见恶霸需阻;第二条,不恃强凌弱:武功医术乃护世之器,非争胜之具,对敌需留余地,不可赶尽杀绝;第三条,互助共生:门派不分大小、身份不分贵贱,遇困需帮、有难需扶;第四条,传承初心:习侠义者需教后辈‘为何行侠’,不可让侠义沦为虚名。”
“好!这四条说到了点子上!”沈沧溟拍着桌子,“去年丐帮分舵遇到粮荒,若不是江南粮商帮忙,根本撑不过去——这就是‘互助共生’的道理。”江枫也补充道:“江南剑派之前和铁剑门有怨,后来一起护商队,才明白‘不恃强凌弱’不是怂,是为了江湖太平——这准则该把这些例子加进去,让大家更懂。”
白晓月则在准则后加了“医者附则”:“医侠需记‘三不’:不拒贫者诊、不漫天要价、不滥用猛药——就像医训堂教弟子的,仁心比医术更重要。”林小侠也凑过来,在“传承初心”那条加了句:“可带后辈去泗义堂、侠义学堂,让他们看真正的侠义是什么样的。”
三日后,《侠义准则》定稿。江湖盟在洛阳城门口立了块丈高的石碑,将准则刻在上面,玄慈方丈亲自题碑名“侠义正道”,紫阳道长用朱砂描红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八个字——这是张小泗特意加的,他说:“当年我父亲说,张家守护地脉,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中原百姓;如今我们行侠,也该记着‘为国为民’,这才是侠义的根。”
立碑那日,洛阳城的百姓都来围观,阿福也带着乌镇的小伙伴赶来了。他仰着头,认真读着石碑上的字,突然对张小泗说:“张少侠,我以后要把准则背下来,教给更多的人!”张小泗摸了摸他的头:“好啊,等你长大了,也来侠义学堂当教头,好不好?”
夕阳下,石碑的朱砂红在余晖中格外耀眼。各派掌门、侠义学堂的弟子、泗义堂的孩子、民间的少年们,都围着石碑站着,有人轻声念着准则,有人在心里默默记着。张小泗望着这一幕,想起了总坛决战时的火光,想起了白晓月自封经脉的决绝,想起了江枫挡石块的背影——原来“侠之大者”从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无数人用初心、用行动,一点点堆起来的。
“这准则,不仅是给现在的人看的,更是给以后的人看的。”张小泗轻声说,身边的白晓月、林小侠、江枫都点了点头。风拂过石碑,带着洛阳城的烟火气,也带着侠义传承的温暖——这便是“侠影归心”的最终模样:侠义在民间生根,在传承中长青,让每一代江湖人,都知道该守护什么,该传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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