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望着一路尘土,呆愣愣了半天。
“我滴个亲娘嘞!这马怎么窜的这么快!”
“老嘚,你有没有注意他刚才说自己叫啥?”
“冬...”那人下意识出声。
“哪个冬...”另一人又问道。
“春夏秋冬的冬。”那人下意识答道。
“嘶...”二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大秦修为榜.
那第十名为夏,第三名为春。
...
冬自几日前与赢莫开分离后,便来到陇西郡找到了正在寻找灵药的秋。
帮了秋两天忙后,冬便与秋辞别,并约好明日在边境小村,冬的故乡汇合。
由于陇西郡属于偏郡,与秋寻找灵药又多在偏僻山间。
所以冬在今日早上才听说麒麟殿前父子反目的事情。
刚听到消息,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咸阳,要护公子的周全。
冬还在纵马疾驰,归心似箭。
横穿几座大山之后,夜已深。
冬终于来到了村子外面的一条小土路旁。
翻身下马,手持缰绳,一步一步沿着小路前进。
这条小路布满灰土,而且在不远处便是一条干净的大路,直通村里。
但自打跟随公子之后,他便一次也没有走过那条大路,次次走小路。
每走一步,冬的身前便溅起一阵阵尘土。
渐渐的,冬身上原本一尘不染的黑袍,变成了灰袍。
就连他身后的雪白霜骑都成了大灰马。
灰尘越多,小路的尽头越近,冬的心中越不安。
他的心中止不住的想起,爹被匈奴人掳走,娘和爷爷奶奶被匈奴人杀害的场景。
爹回来了吗?
爹会不会认不出我来?
我现在身上都这么脏了,他应该能认出来吧?
村子还在吗...
小路不长,没多久之后,冬站在小路的尽头。
山坡下一个村落出现在冬的面前。
冬喜笑颜开,看了一圈之后,目光停在了西北角的一间小木房上。
那间木房便是冬的家,明显要比村里其它木房低矮许多。
冬转身,向着身后的大灰马问道“你说爹回来了吗?”
原本雪白的霜骑已然成为一匹大灰马,眸子中是藏也藏不住的委屈。
武道五境的霜骑已经有了一些灵智,差不多相当于五岁的孩童。
“吼!”大灰马看着面前的冬,嫌弃地低声吼叫了一声。
(愚蠢的人类!不要和本霜骑说话!!)
冬灿烂一笑,“是吗?就连你也觉得我爹回来了吗!”
“嘿嘿嘿!”
冬拉着大灰马,一路奔下山坡。
走进村子后,步子放慢了。
比在小路上还慢。
但冬的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
不知走了多久,冬停在木房前,深呼了口气,敲响了门。
咚咚咚!
爹,我回来了!
咚咚咚!
爹,柱子回来了!
屋内久久无人应答。
冬一把推开了门。
屋内只有两张床和一个桌子,都是破破烂烂好似一碰就要散架的那种。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或许,家徒四壁说的就是这副场景吧。
冬将霜骑拴在屋外的大柳树上。
然后没有进门,而是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大石磨上,望着天空上的星星。
冬记得。
娘曾经说过,人死了之后会变成星星。
冬看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喃喃道。
“娘要是你还活着该多好啊,那样柱子就把公子介绍给你!”
“对了对了,还有脾气暴躁的夏姐姐,温柔可人的秋姐姐。”
“呃...不爱说话的阿春哥,虽然看起来不咋地,但人还不错。”
“娘,匈奴人要灭族了...”
“公子说了要灭了匈奴,公子说得话就没有一句是错的,就没有一句不曾半到过...”
“娘,你在天上看好吧,柱子现在也是很能打的!”
“甚至能一口气耕四亩地!”
...
极北之地,匈奴汗国,单于庭。
单于意为,天宇之下的伟大首领。
为匈奴汗国的君主,最高军事长官。
整个匈奴汗国又大致分为三块区域。
单于庭,左贤王郡,右贤王郡。
“我的好儿子,好太子,好左贤王!”
冒顿单于看着面前手持人头的年轻男子,爽朗大笑。
那男子身披貂绒,外覆甲凯,身高九尺有余,面容俊朗。
左手持一面黑色满月长弓,右手持着一颗威严中年人头。
“儿此番大破东胡,这东胡王的头颅便是送给爹的建国大礼!”
“东胡万里疆土,尽归我匈奴!”
轰隆隆!
天空之上,巨大裂缝再次响彻闷雷。
帝国榜再次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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