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蕃豆?”秦氏瞧着她这样子:“这么多?!”
“哪能啊,20斤样子,如果都种的话,咱们这地还得再翻几亩出来。”
杜佳期担心:“娘,这些地真算咱家的?”
“是啊,自家地。”
“好,那我开始种了。娘,这件事别让外人知道,就说自己家种点菜吃吃就得了。”
“哦好”她又不傻。
看来今天是彻底不想去练功了,干脆让人去给吕风送了个信。
开搞!
后院有间屋子,本是放稻草啥的,现在被她临时征用了。
一整日她便泡在了屋子里,就连吃饭都是让月娘送过去的。
秦氏不放心,想去瞧瞧她,却见她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忙的不可开交。
“佳期呀,你这是要做什么呀,这又是铺膜,又是洒料的。”
“当然准备种这些东西。”
“种它做什么呀,再说这些是什么?”秦氏好奇的抬起一颗来,黄色的壳上还有小坑坑,捏着脆生生的感觉:“这能吃嘛?!”那吃的嘴里不得一嘴的碎碎啊。
杜佳期见她如此笑了起来,走过来拿过母亲手里的蕃豆,稍稍用力一捏,壳便碎了拨开里头的果肉便显现眼前,秦氏惊讶的笑望于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杜佳期拿出一颗放进母亲嘴里,等她嚼两口才问道:“好吃吗?”
秦氏嚼了两下,那种酥香感很是上头:“很香!说不上来的味道。”
第一次吃到这东西,的确不知该如何形容:“好像还有些苦。”
“这是豆种,发家致富全靠它了。”卖设计这种工作顶多是小巧,想要真正成为有钱人还是得靠经商。
“这个……很贵吗?”也不是很好吃呀。
杜佳期想了想:“单卖只是小贵,但用它可以产生许多消费品。”
经过包装自然能卖出好价钱:“好了娘,你先回屋去吧,这里闷的慌。”想着又道:“娘,这事别跟外人讲。”
“知道知道啦!”出了屋,月娘在外头等着:“姑娘大了,主意也大。”
“月娘瞧着姑娘是个当得起家的,夫人您就安心养胎,等着享福吧。”月娘安慰她道。
秦氏笑着望她:“是啊,安心享福吧。”
六十斤豆种的确挺多,光是拨这些豆种就要耗费不少时间。
让顺子拨豆种自然不难,他活儿目前不多,就干这样,人也利索。
可即便如此,杜佳期也觉得慢,不知为何……
又想买下人回来了,家里的工人不够了。
如果以后真的可以以此立本,那的确要一些工人的,还得教他们如何种这些东西,而种出这些东西后的销路在哪里,她也得好好考虑寻找一番。
这的确是个大工程。
饭间杜佳期询问母亲:“娘,帮我请几个干活麻利的,嘴紧的人翻地帮忙吧。”
“咋啦?”
“光靠我跟顺子,忙不过来。”
“哦这样啊,我跟胖婶说说,找几个干活麻利口风紧的没问题。”
“行。”
“地也要翻几亩,要不然不够。”
“成啊,咱村里不缺人,这是这人一多,工钱就够呛。咱付得起嘛。”
“干的快也就几天的事情,一天30-50文,差不多。”
“啊?这么多?!”说起来自己家现在有些积蓄,但她也害怕女儿一时得意,把钱败光了可不好,并不是不信任,只是做为一个成年人的考虑吧。
“不多,都是体力活。娘你要是实在觉得在家里闲的慌,这找人的事情你帮我看着找,找几个男的翻几亩地出来,再找一些女人种这些东西,种豆稍迟,人得先预备着。娘,这事能成吗?”
“成,简单的很。”都是农活必备。
“行。工钱你看着付吧。”
“娘,你之前说虎子哥,读过两年书?”
“是呀,怎么了。”
“哦没事。就问问。”
“你这孩子。”
第二日,虎子就来到了佳期的家门口,跟佳期捣鼓了几句,虎子连连点头。
目送虎子离开,转头要回屋,瞧见了云娘在给人端茶送水的模样,今日的她有些不同,似是……擦了胭脂水粉?
“虎子走了?说啥呢刚才?”秦氏在屋里待着无趣,就想出来监工,瞧见佳期正对着新屋地儿望,也不知道望个什么劲儿。
“没事。”侧脸问月娘:“小飞的病好些了吗?”。
月娘想了想道:“那孩子乖巧的很,基本就在屋里屋外玩着。……本就没什么病”想了想又道:“现下应是好了吧。”
杜佳期恩了一声:“知道了。”想着回屋又折了回来吩咐月娘:“没事让那孩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佳期,那孩子才五岁。”秦氏道,那孩子看着挺瘦小的,这阵子到他们家里来才有些好转,怎么能让他干活儿呢。
“也对。”想了想是不大妥,便进了屋去。
回到屋里的杜佳期总觉得心神不宁,刚才分明瞧见云梅与杜成贵在房屋旁边眉来眼去的,没人瞧见?
还是自己想的太多?
实在坐不住,拿出下人的身契出来看。
之前买云梅她们的时候,经虎子哥提醒,把那个小的也签了身契,现在看来有些用处。
这才又出了屋子,叫来的顺子:“这会去把少爷接回来。”
“嗳,姑娘。”说着顺子就跟主家打了招呼去镇子上了。
“这么早接佳宁回来干啥。”秦氏不懂她这什么意思,下午书不念了?
“哦,今儿有事商量。需要佳宁在场。”
“这什么事儿啊,神神秘秘的。”
杜佳期又望了新房墙根儿一眼,转眼看向自己的娘:“娘,这阵子爹都干啥了呀,腿好像好了些,我需要再抓些药回来吗?”
“他呀,还不三天两头往外跑,买买吃的穿的用的。”说起来,这家里自打有了银子,杜成贵总以自己腿还未好清做借口不找活儿做,她是想着就应了他的想法吧。
这三月未到,他想休息就休息吧,只是最近他总闲在眼跟前儿,烦的很!
“哦……”杜佳期应着:“爹经常用钱吗?”
“还成吧,你知道的,里屋的柜子里我经常放些散碎银子,隔三差五的都被他拿去买吃的了去了,前阵子还说斗鸡,花了二两银子呢。”
“哦,他想花就花吧。”
“再这么花下去,金山银山都给他花没了。”虽是如此说,但秦氏的确不大想管这事,已经狠狠告诫过他不许再去赌斗鸡了。
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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