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半夜如果听到天花板上有琉璃弹珠儿掉在地上的声音,千万不要开门哟。”
“妈妈,我睡不着。天花板上有琉璃弹珠儿弹的声音。你听到了吗?”十岁的伶仃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
“怎么会呢?你听错了吧?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妈妈摸了摸她的头顶,翻了翻身继续睡。
半夜十一点,又是一阵琉璃弹珠儿的声音,成功惊醒了向来浅眠的小伶仃。你这次在黑眼珠睁开了眼睛,眉宇间尽是厌烦。
“谁家的小孩那么不乖,二半夜还弹琉璃弹珠儿!我要找他们评理!还让不让人睡觉啦!”生气的小伶仃坐了起来,拿起刚充满电的手机,跑到玄关处开了客厅灯和门灯。
打开大门的那一刻,一个头从门上吊了下来,倒挂在她的面前。黑色的长发垂到地上,惨白脸上的眼睛与伶仃四目相对。头上的嘴笑着,嘴几乎要咧到后脑勺去。伶仃被头吓的尖叫一声。
“嘭!”瞬间,门被伶仃一下子关上,然后她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屋内,是诡异的宁静。
“妈妈,妈妈!有鬼!呜呜呜!”伶仃哭喊着去找睡下的母亲,用力摇晃她。可她却怎么也没有苏醒。
琉璃弹珠的声音还在持续,似乎在点明她还有未完成的事情。她在去和不去之间犹豫挣扎,终于被那不厌其烦的声音再次惹毛。
小伶仃再次跑到玄关,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抬起头,通过指缝去看女鬼头是否还存在,结果门口空荡荡的,除了暖黄色的门灯光和隔壁的门,什么也没有。
她攥着手机,壮着胆子走出了家,虚掩上门,在暖黄色光的照亮中走向楼上。
光,在转向台上越来越暗,在转到楼上的第四个台阶上彻底消失。它指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引领着伶仃走向黑暗中巨兽的血盆大口中。
小伶仃在第三个台阶上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继续前行。她走上了楼,敲响了住户的门。
“叩叩叩...”敲门声不断回响,徘徊在楼道间,几声过去却毫无动静。
是他们不敢开门吧,算了回去吧,反正他们肯定知道了。小伶仃想。
于是她向楼下走去。楼梯上本该出现的暖黄色灯光荡然无存,伶仃害怕了,她迅速往家冲去。手机上的电量诡异的变成了1%。在她把手电筒照向家门的那一刻,瞬间陷入了黑暗!
“啊!鬼呀!”伶仃在内心尖叫。
她看到了那个白色的鬼背对着她站在她家门口,头却拧了过来,脖子像麻花一样扭着,眼睛瞪的大大的,就那么狞笑着望着自己,嘴咧的更大了,开裂了一般。
她转身向楼上跑去,下一秒便没了动静。
不久,楼道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仔细听,那了是重物正在被缓缓拖动所产生的。过了一段,声音骤然消失。
隔日,黄昏,院中。
刘奶奶:“欸,小萍,你听说了吗?咱的院子出了命案!”
李奶奶:“什么命案?”
刘奶奶向李奶奶招手,示意她过来,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昨天一大清早有人从一楼上来,看到三楼的大门大开着,便进去看了一眼,发现他家一片狼藉,仿佛遭了贼,两个大人睡得不省人事!重要的是,我跟你说那人从三楼用户出来看到了一些东西,吓得赶紧报警了!”
李奶奶:“他看见啥了?”
刘奶奶:“哎呦,血啊,三楼门前有一条血痕!那血还一直朝上通着最后通道了,四楼门前有一大滩血,门上也有!”
李奶奶:“啊?!”她捂嘴惊呼。
“然后呢?”李奶奶继续追问。
刘奶奶低沉的说:“然后那个人打了急救报了警,警察一来敲开四楼的门并没人开。他们后来联系户主,户主在外地出差,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老婆也带小孩出来旅游了。警察后来把门撬开,看到有一个小女孩,躺在他家床上,脖子到头都是悬空的!脖子上不知道被什么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脖子滴到了地上!他的两个眼睛变成了两个血窟窿,窟窿里的血已经流干了,一道暗红色血迹从眼眶向地上延去,地上有一滩暗红色的血已经凝结了,新的血液不断滴落在上面,吓人极了!后来紧接着紧接着就把两家封了,在四楼玩具房的角落里发现了女孩的眼珠子,当时一个眼珠子在琉璃弹珠儿堆里混着,另一个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着!”
李奶奶:“那小女孩的大人呢?”
刘奶奶:“他们被诊断陷入休克了,但诡异的是一进医院就醒了!那个女人发现自己的女儿不见了,挣扎着要出院,说要见自己的女儿。警察找到了,他们告诉了她实情,女人就哭晕过去了,之后一直疯疯癫癫的。”
“唉,快别说了,这一家怪惨的,不过这事情也太诡异了,就当没听见吧,别再传了!省的我们再倒霉。”李奶奶捂上了刘奶奶的嘴,后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各自回家了。
夕阳西下,只留一院残阳。
院子角落的黑暗中,仿佛又有琉璃弹珠儿跳跃与滚动的声音,一个幼童的声音笑道:“嘻嘻,快来陪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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