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轩,新阳城最高档的酒楼,一般都是达官贵人才有钱在里面消费,酒楼分为上下两层,一楼一般都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二楼住宿,而天字号房间又是这口味轩最好的房间,据说里面住一宿的房钱都够普通老百姓生活好几个月的了。
张捕头刚踏进房门就一个书童打扮的年轻人扑过来跪在他面前哭喊道:“大人,我家老爷死的冤枉,你可要替他做主啊!”
张捕头看了一眼眼前这小厮虽然表面哭得很伤心,但是从他眼中却又似乎看到一些欢喜,没有理会他,只是开始观察起整个房间来。
果然是新阳城里最好的房间,整个房间分为内外两间,所有家具也都能看得出来用的上好的楠木。摆设的瓷器也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內间床上的被褥都整齐叠放着,仿佛从来不曾有人动过。再看外间是一个书房,而此时一个满身富态有些臃肿的中年就端坐在那里,只是从脖子处有条非常明显的血迹,不过此时已经干枯,看来应该是已经去世多时。
“是谁先发现死者的?”张捕头环视了一周房间中的几人。
“启禀大人,是,是,是小人先发现的。”那个书童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答。
“你是如何发现的?当时看到的又是怎么样的?还有死者的身份又是什么?”张捕头看着书童,总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却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
“启禀大人,我们家老爷名叫钱十万,是隔壁湖州城的首富,这次来新阳城做买卖的。我也是今天才到的,敲门敲了好久见没动静,就问了掌柜的我家老爷去哪了。可是掌柜的告诉我我们家老爷这两天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过。”
“他说的可是真的?”张捕头打断书童的话问了一句旁边的酒楼掌柜。
“确实是这样的,我也突然想起来,这个房间的客人好像两天没出过门了,也没让伙计送过吃的。”酒楼掌柜很坚定的回答。
“你接着说。”张捕头又转向书童。
“听到掌柜的话,我觉得非常奇怪,又用力的敲了几下门,喊了几句,依然没有动静。我寻思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用随身匕首挑开了门栓,进房就看到老爷这样了。”书童看完偷偷瞄了一眼张捕头,见张捕头依然若有所思的站着又接着说道:“当时我敲门声很大,应该很多人都听到的。”
“把下面的人都叫上来!”张捕头对旁边的衙役说道。
一会功夫楼下十几号人就被带了上来。
“都说说吧,你们都看到了或者听到了什么?”张捕头对着众人说道。
“我们四个当时正在楼下吃饭,太吵闹了什么都没听到,直到大人您来说我们才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说道。
“对!”
“对!”
“是的,我们四人刚在楼下喝酒讨论诗词,正是兴起,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书生说完,马上就有四个同样打扮的男子附和着。
“我们几个也在楼下吃饭,也什么都没听到,这口味轩这么大,就算楼上有什么动静楼下也听不到呀。”
“对呀!”
“就是!”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那就没有住在楼上的人吗?”张捕头用眼睛扫过每一个人。
“我就住这隔壁,早上的时候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和呼喊声。”一个商人模样打扮的中年人回答说。
“那么大动静,那你可曾出门查看?”张捕头上下打量了下这个穿着华丽,却又不乏气质的男子。
“没有,我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商人很坚定的说。
“那你们两个呢?”张捕头终于把目光看向最后的何影以及魏二狗二人。
“我们压根不在这里面呀,您忘了,我们是在旁边的面摊被您带进来的。”魏二狗一脸无辜的看着张捕头。
“那你们看到我跑什么?”张捕头又把目光看向何影,只见此人穿着奇特,长相却很俊美。
“我们没跑,只是吃饱该走了。”何影淡淡的回答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也随即环顾了一眼房间的情况,没有任何打斗和挣扎过的痕迹。
“不管怎么说你们这里所有人都有嫌疑,这个案子没查清之前都不准离开,都要做好随时传唤的准备,现在你们先下去吧。”张捕头对着众人说道。
“怎么可以这样!”
“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呢!”
“、、、、、”
所有人都小声抱怨着,但是看到张捕头那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一边抱怨一边离去。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张捕头,掌柜的和书童,还有何影魏二狗。
“我们快走吧!”魏二狗拉着何影的手肘小声的说着。
何影却依然一动不动继续审视着整个房间。他作为21世纪典型的宅男,不爱出门,就喜欢待家里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对一些侦探电视也是情有独钟,此时被碰到了,一时好奇就想多看几眼。
“你们为何还不走。”张捕头看到两个不愿离开的人有些生气。
“因为事关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的问题,所以我想看看张捕头如何查案。也方便张捕头好随时审问我二人,以便我们早点洗清嫌疑,可以早点离开。”看到张捕头的怒容,何影并不惧怕,毕竟想想自己曾经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好,那你二人便留下,但是记住不准碰这房间任何东西。”张捕头无奈说完便走向书桌。
何影也赶紧跟上,只见书桌上放着一个小火炉,火炉上一个水壶在那摆在那,茶杯里加了茶叶却并没有倒水,看来这个死者也是酷爱喝茶的人。死者就端坐在书桌前,脖子上被一根鉄针刺穿,此时留在外面的针头不到2厘米。看来这就是钱十万的致命伤了。
“看来就是这根鉄针刺死了钱十万,应该死了十几个时辰了。”张捕头小心拔出钱十万脖子上的铁针,看着至少有七八厘米长。
“确实是这根铁针刺死的死者,不过从血液的凝固状态以及身体僵硬情况来看,应该死了有二十多个时辰了。”何影一边拿着死者的左手一边说着,只见在那大拇指上有一圈很粗的勒痕,应该是长期戴戒指造成的。想到这何影便弯下身躯在桌底下四处搜寻着什么?
“你还会验尸?”张捕头一脸惊讶的看着何影,见他在寻找着什么又接着问道:“你在找什么?”
“戒指。”何影头也不抬,继续在寻找着。
“戒指?什么戒指?”张捕头一脸疑惑,也在地上四处看着。
确定把地上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确实没有后,何影站身来,拿起钱十万的左手道:“你看这个勒痕肯定就是长期戴着一个偏小的戒指造成的。”
“哦,我明白了,那这是一起谋财害命的案子,只要找到那枚戒指就能找到那个凶手。”
张捕头恍然大悟。
“只能说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可以把第一个到现场的人叫来我问问吗?”何影若有所思继续寻找着什么。
“那个,你过来!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张捕头冲着书童喊了一句。
“小的名叫钱六,大人叫小的有何吩咐。”书童眉头一皱似乎担心着什么,慢慢走了过来。
“钱六,你把你看到的都跟这位公子说说。”
“是,大人!”钱六再次把之前说的又跟何影说了一遍。
“门是你撬开的?你的意思你来之前门是从里面栓着的?”听到钱六说完何影继续问道。
“是的!”钱六回答得很肯定。
何影再次走向每个窗户,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每个窗台都擦拭得一尘不染,窗户也都栓得紧紧的,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然后转身又向房门走去,房门也很干净没有任何发现,只是在门栓上有被刀划过的痕迹,不过刚钱六说过了自己就是用匕首挑开的,所以这个很新的痕迹应该是他弄出来的。
“可有什么发现?”张捕头看到何影观察得有一会的忍不住问。此刻他已经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很奇怪,如果真像钱六说的那样房门里面栓起来了,然后我刚看了每个窗户也是栓着的。那么凶手又是怎么入室杀人,然后又是怎么离开的呢?”此时何影心里也有些疑惑。
“你家老爷手上可是一直戴着一只很贵重的戒指?”有些想不通,何影突然又想到那消失的戒指问道。
“戒指?没、没、什么戒指?”听到戒指钱六明显一惊,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而何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看来这个钱六也并不简单,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目前也没有什么证据。
“什么?没?你可知道欺骗官府中人是什么后果?”听完钱六的话,张捕头目露凶光的盯着钱六。
“小人明白,但,但是小人真的不知道老爷戴着什么戒指。”钱六额头都冒出一些汗珠。
“好了你下去吧!”何影看到钱六的样子,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但是能看出来其中肯定有鬼。难道这凶手真的是钱六?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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