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日你便万雍清启,只要你在我的身旁,你便是藏于鹏翅下的雏雀儿,栖扶桑下的白狐,你只管去欢乐,剩下的交给我。——万雍子枫。
沐清醒来,只觉得喉咙鼻腔干得要死,她是被是热醒的。
感觉作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温柔可人的弟弟,总是偷偷黏在她的左右,害羞却又装成一副老成的样。
现在这种感觉太好,梦里有个可爱总想往自己怀里窝,现实也很好,自己成了可爱,窝在一个不算宽厚却温暖的怀里。
从来没有觉得无比的踏实安静,是一个男人怀里,他们互相容纳,想反抗又动不了,她被抱得死死的。
不谈精神,只说肉体上最原始本能的感觉,是极好的。
那人感受到了她微小的触动,湿糯的唇,润沁肺腑。
享受后沉沦,沉沦中熟睡,熟睡里溺忘。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床上,窗帘是拉着的,奇怪它为什么是暗红色。
这次是因为噩梦。
模糊不清的脸,是抱着她的人?杀死了她,又被无数人撕碎。
不要,泪水早已涌出。
“再睡会儿吧。”
“我这不是在这儿陪着你?你也没事呢。”
还好只是梦,他与自己都还在,她又沉下了眼皮。“好孩子。”那人吻过她的额发。
窗外,极其高大的身形在等待,他的衣衫污脏,发如杂草,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谢谢。”很平常,很普通。
可在另一个人眼里无比稀奇,打趣:“我以为您的心是不会动的。”
“只是不易被人察觉罢了。”苦笑。
“夜怀时将扶桑杀死了,一把火燃了他的本体。”男人面色沉重。
“大厦将倾,他尽力了,只要沐清不被发现,任慕耿客再高再强,也要按照既定的规则来,我们还是有机会。”显然这个机会非常渺茫。
“我不清楚。”不清楚慕耿客为什么,也不清楚你。
“她要末法时代,懂吗?她不允许这世间再有可以违逆颠覆她的存在。”身形高大的人很激动。
“那你呢?”
“世间怎么可能会平等,人与人不会相同,你给予同样的阳光,树苗,小草,鲜花,会一样吗?树会是最高,花会是最美,草呢?她这是要让众生都走向毁灭。”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火,特地往下压了一压声音。
低头看到那人在看自己,没有说话。
“当然我也是后悔,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把她想的太岸然了,到如今太晚。”他转身想走。
“六欲的道与我们对立,夜怀时也算是被拉拢,能上台面的只有你我,原本还有公主,你却不问青红皂白将她杀了。”话说一半怎么能走。
“万雍自封我告诉你,夜怀时本就是慕耿客的人,公主这边我别无它法,即使时间重来一次我也不会更改,天意注定我只能在她死后再去寻她。”
她在躲着我。
“她创建了新的道法,她也是想要众生平等的,那不可能实现。”
那时的我们都不懂,天地也是有自己的运行规律的,对立的两拨人很自然的把有损己方的灾难安到对方身上。
。。。良久的沉默。
“你就在沐清的身边吧,她是顺遂新生混沌灵异,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那,那公主呢?事到如今,她也该不会恨你吧?”万雍自封想要问问。
“她躲着我,怎么可能相安无事,总要一方要杀死一方。”左良辰不再给万雍自封开口的机会,晃晃身形不见了。
坐在床前,就这么看了沐清三天两夜,“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沐清不能死,她死了之后,天地自会孕育更强的生灵。
如何不伤分毫又能得到一只听话的狮子。
“我把她当猫养吧。”
梦外像是有人吵架,沐清听不仔细。
自今日起你便是万雍清启,我万雍子枫的堂妹,我万雍子枫的爱徒。
名字不只是一个代号,更改是为了与过去作一个了断。
赐名赐姓,即使不是父母,也与其无二了,那便要尽到自己的义务。
“我叫万雍清启,,,吗?”
沐清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有着漂亮装横,奢华桌椅的房间。
先入眼的是淡粉,浅灼桃花一般,是这间屋子的主色调,把沐清本就完美的肤色衬的更加诱人,屋里很暖,让沐清感到无比的舒心。
她的身上半搭着一块半织红绸,还有不知是谁给自己换上的睡袍,一汪碧水透的颜色。
从窗子里透来的光,轻轻洒洒的,只略带一点温度。
是它把沐清唤醒的?
看不到接口的紫檀雕凰床,通顶木罩上七花互托簇拥着一方明珠,那顶与床似为一体。
八方镂窗,有五处的帘是拉着的。
阴,浮,圆,透,双面,通,雕刻的技法算是用了个全。
起身想要下床,低下头来。
一双与屋中摆设不太合群的素画小鞋。
屏风外侧是一幅与人等高的艳画,画中之人只着一层白纱,发丝眼角的水汽未消,有点像是哭吗?
金色透粉的发丝闪动着水波的温软,血色生花的瞳孔雾气蓬散,满脸的英气与高贵,此刻却化作小兽一般的模样。
那纱罩住最是神秘的去处,却比不加寸缕更让人向往,充满着最原始的诱惑。
“她”的眉眼真是好看。
我不知在那里停留了多长时间,离开之后我好久都不能释怀。
也是,这么点的年纪,便强迫着人家做这样的“事”不想哭才怪呢。。。
这辈子若能见到她真人一面,那要何种的福分啊,画像的人一点也不珍惜。
像是有人安排,这一切太过奢靡,比梦境还不真实。
“奇怪,怎么没有人呢?”
不远处一块明镜,映出自己的模样,沐清呆在了当场,除了发色和眉眼嘴角略微的差别,她与画中之人毫无差别。
和画相比,她更像是小家碧玉一般,上不得太大台面。
心里打着鼓,退回去把自己和画比较,细细比量,
眉眼有差别,发色根本是两个样。自己的是银色的,她的是金的。
那这人到底是谁呢?
“清启,起来了不去吃饭,在这里看先祖的画像作什么呢?”
“啊,我,好。”羞红了脸。
“这么大了,还是动不动就害羞啊?!”那人取笑。
“见了师父都不叫一声,如今不早起就算了,见我招呼都不打一个?”好好听的声音,清晰温软。
清启呆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做。
“这次先饶了你,下次注意啊。”轻轻的一个脑瓜崩,那师父,便拉着她去吃饭了。
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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