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郊区的一座别墅中,堆满书籍的小阁楼上光线有些阴暗,地上画满了晦涩难懂的神秘符号。
阁楼里,一个长相清秀穿着道袍的姑娘拿着一个古老的竹筒,竹筒里是一卷十分重要的书笺,嘴里忍不住自言自语。
“召唤需要灵力作为媒介,我这点微末的灵力也不知道够不够。”
想着想着她有点自怨自艾起来,父亲在世时总是要她认真练功,可惜自己天赋有限,家传的道法始终只学了点皮毛,如今父亲已经不在,曾经偌大的京海俞家如今只剩她一人,着实让她手足无措。
“百年一次的九鼎之争又要开始了,人皇九鼎现世,奇门七大家族哪一次不是争个天昏地暗、你死我活,如今俞家败落成这样,我这种弱鸡去参加简直就是炮灰。”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求老天保佑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期限,已经由不得她过多犹豫了。
祖宗之法不可违,对于他们这种奇门世家尤为如此,这逃兵她是万万没脸当的,只能寄希望于父亲费尽心思帮她找到的先贤遗物起作用了,要是真能顺利把那位召唤出来,自己兴许还有一线希望。
她把书笺小心翼翼放在布置好的阵眼中间,然后用小刀轻轻划破手指,把鲜血绕着阵眼滴上一圈。
手上慢慢结出父亲很小时候就已经教过她的古老的印法,嘴上念着家族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生涩难懂古老咒语。
昏暗的阁楼里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芒,阵法上模糊的人影慢慢在凝聚。
秘术大量消耗了她的灵力,这对本身修为不高的她来说,负担极大,头脑陷入一种仿佛失血过多般的强烈晕眩,好不容易恢复了大部分神智,看着阵法上那个慢慢凝聚散发出光芒的人影,心中最终松了一口气。
人影将要彻底成形之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光芒爆发出来,直接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良久之后,光芒散尽,仪式彻底完成。
“怎么是你,任平生?”
“怎么是你,俞清卓?”
传说中的二脸懵逼警告。
四目相对、满脸震惊的两个,一个穿着宽大的道袍仿佛女神棍,一个披着厚重的铠甲仿佛在玩cosplay。
“我怎么在这?”
“你怎么会在这,我还想问你呢。”
叫作俞清卓的姑娘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一股“好了,这下彻底gg”的觉悟随之袭来,就差把“丧”字直接写在脸上了。
顺着姑娘的目光,任平生看到了那卷已经有些泛黄的竹笺,走上去轻轻捡起,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这是丞相的遗物!
作为武侯的嫡传弟子,这字迹,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而且竹笺上挂着的小吊坠他也熟,这是高中毕业时他送给她的。
任平生瞄了眼地上那个十分复杂的阵法,精通阵法的他似乎有些搞清楚现状了,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某种古老的召唤秘术,至于为什么把自己召唤过来了,跟这玩意脱不了干系吧。
“这是我给你的吧?”他把吊坠拿在手里朝俞清卓晃了晃,算是提醒到。
“啊!”俞清卓的脸红成一片,她怎么忘了这茬。
“那也不对啊,它也在啊,难道是假的?别是爸爸坑了我吧……”她指了指竹笺一脸困惑。
“没什么不对,它是真的。”任平生有些无语,这两个玩意摆一起,召出来其他人才是怪事吧?
“不对,你不是车祸死了么?”后知后觉的俞清卓突然惊叫了起来,当年火化的时候她可是在场的!特么这比诈尸还离谱。
“说来话长。”
回想起当年的往事,如今再看看,任平生真的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触,当年跟她分手以后,第一次去酒吧买醉解愁,结果酒吧出来就被穿越指定大货车送走,走的很安详。
“我死了多久?”任平生有点好奇突然问了一句,这问题从自己嘴里问出来,他感觉也是够奇葩的。
“三年。”
“哦,时间倒是对得上。”
他在蜀汉一待三年,也算是尝尽了人间冷暖,看尽了人生百态,短短的三年似乎比曾经的一辈子都长。
“你还没毕业吧?”
“嗯,大四。”
“这三年过的怎么样?”
“嗯,还行。”
“哦,挺好。”
寒暄很简短,气氛小尴尬。
“我们回归正题吧。”
“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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