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凿开了那堵墙,一具白骨赫然出现。
“呵,和预想的一样啊。”饕餮笑了一下,有种想把白骨抱起去吓唬笑雪的冲动。
“石天,我回来了。”朱碧雅疲倦地回到家,躺在床上。
石天咗着一根冰棍:“怎么样?”
“没什么啦,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现在头沉沉的,好像还有耳鸣来着。”
“哦,这样啊。”石天继续专心致志地咗冰棍,朱碧雅斜眼看了看石天,真搞不懂,为什么这家伙平常都是嘻嘻哈哈的样子,咗冰棍时候却是那么严肃。
“果然无法了解僵尸的思维呢。”朱碧雅暗想。
“哥哥,哥哥。”朱碧雅好像听见谁在轻声的叫唤着。
朱碧雅想睁开眼看一看,但是,眼睛睁不开!不,准确的说是全身的肌肉都没办法动。
鬼压床?!朱碧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意识被带进不明的光明中。
“这里是?”朱碧雅想说点什么,但发不出声音。
“奇怪,明明没睁开眼,好像,能看到什么东西。”朱碧雅默默地想。
眼前是一个男孩的身影,朱碧雅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确定,他,就是林惠文。
“哥哥,还没有找到我吗?找到的话我们一起下楼吃饭吧。”
什么?
“哥哥,就藏在你面前啊,你每天面的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看到了林惠文对面的林惠诗,看他的姿势,好像是蹲马步,不是,那不是蹲马步,一定是坐在一个凳子上,两手应该是放在什么桌子上。
林惠文就在林惠诗面前,但林惠诗却好像视而不见,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朱碧雅听到了林惠诗轻轻的说:“对不起。”
他在……向林惠文道歉!
接着,朱碧雅好像被人扔了出去,一阵眩晕。
“啊!!!!!!!!!!”朱碧雅从床上弹起。
石天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嘴里还咬着冰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其实,其实林惠诗一直知道林惠文的下落。”
“那他……”
“他是凶手!他是凶手!”
石天的冰棍从口中滑落。
“根本没有什么强匿者,一切一切都是林惠诗干的。”
放学路上,有点热闹,有点拥挤,有点寂寞。
在大家眼中,林惠诗是个怪人。
似乎脑子里只有教科书和试题。
林惠诗的性格很孤僻,不擅长交流,也不会表现自己,这样的人难免会被人误会,被人冷落,有着厚实的家底,他又不甘心被人看不起,被人伤害。
但林惠诗用不想一脸讨好的样子去讨好别人来交朋友,或者浪费口舌为自己辩解,他只会用恶毒的话语保护自己。
他努力学习,为的就是考上好的大学,有个好人生,把看不起、误会、忽视他的人都踩在脚下,但是这招来了更多的误会,恶性循环。
看着很多人结伴而行,他却单形只影,他很酸楚,但又倔强的不去和人交流,因为他觉得每一个人都是他的竞争对手。
林惠诗来到家,回到房间,打开门,看到了那阴魂不散的三个人和母亲站在一起。
“都说了几遍了!不要来我家啊!”林惠诗大喊。
“为什么不能来?是怕我们发现什么吗?”石天说。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林惠文,已经死了对吗?早在一年前就死了对吗?”石天的眼神变得犀利。
“什么!”林惠诗和林母都惊讶了。
“床角上的银柱子,恐怕就是造成林惠文死亡的原因吧。”
“你在说什么?!”
朱碧雅说话了:“应该是林惠文找你玩捉迷藏,你正好被一道难题弄得心烦,无意间就把他推向了床角,床角的柱子造成了他的死亡吧。”
“有什么证据?”林惠诗的脸色相当难看。
笑雪拉开了窗帘,林惠文的白骨就在那里:“面对弟弟的尸体,你还要说谎吗?”
“呵呵。”林惠诗跪了下来,“我就知道有一天还是会被发现的。”
“你在说什么惠诗,这不是真的对吗?”林母的眼睛上开始有了水汽。
林惠诗早已哭了,准备把他所有罪恶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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