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让蓬尾一个人,没事么?”常恨歌不免有些担心。
“没事的,他不是狐妖么,很容易解决掉的。”南宫瑄摆摆手。
“还是去看看吧,怎么说也是同伴。”欧阳露露说。
三人远远跟着,不敢太过于靠近,没过多久,常恨歌在两人身后,突然一伸手,捉住了两人的衣领。
欧阳露露皱了皱眉头:“做什么?“
南宫瑄道:“怎么回事?“
借助月光,两人看见常恨歌的脸暗暗发青,呼吸都不正常了:“你们没闻到么?”
欧阳露露抽动着鼻子:“腥臭,是死鱼么?那么大的腥臭。”
常恨歌的声音低沉了下去:“这种腥臭恐怕是……你们看过《狂蟒之灾》么?”
欧阳露露点点头,不假思索的说:“当然看过,但是这么大的蛇可能么?”
常恨歌神色紧张地点了点头。
南宫瑄微微一笑:“不可能吧,除非是……”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真的是《山海经》中,可以一口吞掉大象的长蛇?”
三人一同看着蓬尾消失的地方:“那么,那只狐狸!!!!!!!!”
卓木强巴使出了浑身解数,上窜下跳,专往树密林深处跑,总算后面的三人没有追来了,他心里暗暗舒了口气。
可是那条硕大的鳄鱼却紧咬着不放,每次遇到夹缝,它总能从旁边绕了过来,小的灌木丛,则横冲过去,就像一辆坦克,在丛林里所向披靡。
它被蓬尾的灵力深深吸引了。
蓬尾见到了一株参天入云的大树,心想这巨大鳄鱼体型如此笨重,上树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上来,体型会牵制它的行动,于是二话不说,便朝着树冠爬去。
过了好一会儿,蓬尾侧头一看,已经离地二三十米了,头顶树冠反射着月光,已经隐约可见,些许月光穿越枝叶,散下点点银红斑,咋一看,就像是点点血迹。
忽然,树干一阵抖动,蓬尾扭头一看,那个巨大鳄鱼的黑色身影,一边有节奏地扭动着,一边朝着蓬尾爬来。
没想到那鳄鱼的利爪在树干上犹如钉抓,反而爬得比蓬尾快。
蓬尾来不及思索,只能加快速度向上爬去,忽然月光下,前面的树枝好像动了动,蓬尾怀疑自己的眼花,却在此时,一阵腥风吹来,蓬尾身前一条树枝赫然直立而起,月光下露出它的本来面目!
蓬尾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僵硬的抬起头来,怔怔看着那挡在路前的传说凶兽,巨大的邪恶身影沐浴在月光下,一双灯泡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张喷着腥气的嘴吐着信子。
《山海经北山经》曰:“大咸之山无草木……有蛇,名曰长蛇,其毛如彘豪,其音如鼓柝。”晋.郭璞.《山海经图赞长蛇》曰:“长蛇百寻,厥鬣如彘。飞羣走类,靡不吞噬。”
此蛇身上长着像猪毛般的毛发,其叫声则像大鼓、木梆一类敲击乐器的声音。
“这么会让我遇上这种怪物……”蓬尾暗自叫不好。
蓬尾被夹在树干中间,前方的长蛇露出邪恶的目光,看着这个送上门来的点心;后面的巨型鳄鱼完全堵住了退路,那张生满利齿的嘴甚至比长蛇还要大;如果跳下去,这里可是二三十米高,那就是十层楼的高度。
事到如今,只能博一博了。
长蛇的粗大躯干从半空中卷了过来,而鳄鱼也是纵身前跃,张开了血盆大口……
蓬尾狠心一下,身体一转,钻到了横卧的树枝下,用灵力困住自己和树枝暂时稳定了下来。
同时砰的一声,长蛇已经和大鳄撞到了一起.
两头巨兽同时愤怒,长蛇绕了上去,身体紧缩,顿时将鳄鱼缠得“嘎嘎”作响,两者的鳞片互相辉映。
鳄鱼也不示弱,将伸在外面的四肢疯狂地抓着长蛇薄弱的腹部,留下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蓬尾趁着两头巨兽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乘机逃走了。
又一次失去光亮,黑暗中看不见任何光线,只转了几圈,蓬尾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由于这片森林的植物太过巨大,很多地方都需要绕道而行,加上水汽的蒸腾使面前雾蒙蒙的一片。
绕来绕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只转了几圈,蓬尾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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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冰殇接住了朱碧雅抛过来的头绳,一手捏着,感受它的质地,一手凝聚灵力,尽力让灵力形成头绳的弹力。
片刻,旱魃冰殇手拉的弹力绳,呼的一声临空跃起,似乎在墙壁上奔跑一般,脚下连点着,飞速的转过拐角。
身后响起了轰隆一声巨响,随即,就在拐角处天花板突然开裂,一个巨大的圆滚滚的石球,紧擦着旱魃冰殇的鼻尖坠落地下,隆隆的向朱碧雅滚去。
旱魃冰殇暗自松口气,看来没自己想的那么严重。
但是,现在朱碧雅有危险了!
“刚才那个甬道竟然是向下倾斜的”旱魃冰殇暗想。
难怪那个甬道这么干净,这么光滑,原来不是为了方便人走路,而是方便巨石滚动。
旱魃冰殇冲向前,在巨石上从上而下一爪抓下,轰隆一声,巨石粉碎。
“我们赶紧走吧。”旱魃冰殇说着。
“对啊,我们还要找到牧辰。”朱碧雅好像想起了什么。
“什么,他也在这里。“
“嗯嗯!“
“那还愣着干什么。“
“那个,你看到牧辰,会取他性命么?“
旱魃冰殇停止不前,缓缓回过头:“看我心情。“
旱魃冰殇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样的话,换做以前的话,一定会毫不留情地下手吧。
是什么,让自己有了同情。
“为什么要兄弟相残呢?“朱碧雅低下了头。
为什么这个女子还要悲伤?不是说好会看心情的么?那表示不一定会伤害旱魃牧辰的啊。
“我很羡慕你有兄弟,但是为什么,你却要兄弟相残呢?“
该回答什么?
“你知道么?“旱魃冰殇的拳头不知不觉捏紧,“我,一出生,就是个不被承认的存在。“
朱碧雅不语,静静聆听着旱魃冰殇,和石天相似的声音。
“看看我的名字,冰殇。”
殇是一个多义汉字,多与死亡、悲伤有关。
一来指凶、同时代表死亡、多种含义,多指少年未成年而死。
二来指战死。
出生时,希望他夭亡,成年后,渴望他战死。
这个名字,包含了旱魃皇对他自出生至一生的诅咒。
“我知道。”朱碧雅淡淡的说。
“你知道什么。”旱魃冰殇冷冷的说。
“我听说过,你的事迹,双生子,不被人认可的存在。”
“……”
“所以你才一直用杀戮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告诉旱魃皇,你是多么渴望得到他的认可。”
“……”
“所以你才会不断杀戮,甚至自己的兄弟,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不被众人否认,只想恐怖的外衣保护自己。”
旱魃冰殇一转身,用手掌死死按住了朱碧雅的嘴,手指差点嵌进了朱碧雅的脸颊。
“你不觉得,你太自已为是了。”旱魃冰殇冷冷的说
“……”朱碧雅无法说话。
“不要随意揣测别人的心思。”旱魃冰殇甩开朱碧雅,朱碧雅差点站不稳了。
一股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就像有股钢丝拧在胸口。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内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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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求啊啊啊啊啊啊,难道我真的没什么人气么?桑心
手心上,黑色的鼠标
那道伤,一笑而过的苍凉
翘首觐向,伫立一方
是我没有人气的悲凉,
谨记我的书名是《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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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旁,血色的残阳
断刃旁,岁月悄然的流淌
鲜花量,我遥祭四望
没有涨
没有涨
没、有、涨
是失落的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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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打尽红墙和绿瓦
丹青留下明日的黄花
汉字里墨香温存一笔一划
世代传承的表达
盛衰荣辱斑驳了脸颊
千载过后洗净了铅华
一直坚守的土壤在你脚下
至死不渝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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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为何行人行行复停停
却不舍留下打赏和驻留
一回眸青色瞳里
映入了生人背影
若有百鬼夜行,引迷途者向西去
削其骨为笛
笙歌起
藀辞夜执笔,随意兮。
写一书荒唐事迹,可笑兮
幻化世界呈型,迷乱兮
荒芜,依稀!
倩兮女独行,独笑兮
谁若听入,谁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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