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凝趴在桌上,看着应聘者无聊的表演,直打瞌睡。
司徒凝的父亲是皇泉中学的校董,近日校园暴力愈演愈烈,虽然新来的韩石天老师身手不凡,但人家本职工作是生物老师,总不能让一个老师既教书又去维护治安吧。学校其他保安又实在是吃白饭的,有时候干脆躲在一边看热闹。为了独生女儿司徒凝的安危,司徒老总不得不下定决心——高薪聘请个保安,当那些白痴保安的老大,而且让女儿亲自来选。
司徒凝无聊得快抓狂了,刚刚一个自称练跆拳道的,要劈开木板,结果手骨骨折;还有一个自称练泰拳八年,一个横踢腿没把木人踢倒自己就倒了,另外一些一看就是花拳绣腿,还不如原来的保安。
“哈哈哈哈哈哈!”保安们爆发一阵大笑,一个耍双节棍的把自己打晕了。
“下去。”司徒凝冷冷的说。
“不要啊,再给我一个机会啊。”应聘者苦苦哀求。
“滚!”司徒凝态度强硬。
那个应聘者吓了一跳,被两个保安拖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个人吸引了司徒凝的目光。
俊俏的脸型,五官轮廓微微立体,不同于东亚人近乎平面,但又有亚洲人特有的随和。麦色的皮肤散发着阳光健康的气息。黑色的衬衫使TA得猿臂蜂腰更具有魅力。
“我叫常恨歌。”
天,这是什么烂名字,或许这是TA唯一的缺憾。
一个保安瞅了瞅TA的个子,不屑地说:“又小又瘦,说吧,要表演什么?”
“时间不多,你,直接去跟TA打一架。”司徒凝看了看她的LONGINES手表。
“放心,三两下搞定,绝对不浪费大小姐的时间。”保安撤下领带,曲起手臂,拳头向前,跑向常恨歌,要给TA致命一击。
只见常恨歌单臂撑在桌面上,以掌心为轴心,直起身子飞起,旋转,一脚踢在保安的软肋,那个保安捂着肚子嗷嗷直叫。
“你们,一起上。”司徒凝对剩下的保安说。
虽然有点残忍,但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凝总觉得常恨歌能做到。
三个保安如狼似虎地扑向常恨歌。
一个保安一拳挥向TA,TA侧身躲过,抓住其手腕,以自身为轴心,借节气里拉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将他抛向另外两个保安,一箭三雕。
四个保安败北。
司徒凝鼓了一下掌:“通过。”
“慢着,我还没上场呢!”说者是一个大块头,超过两米的个子,半裸身子,凸显身上枕头般鼓起的肌肉。
有着一身的力气,还没展现,工作就被一个小个子抢去,自然不服。
司徒凝看着个子悬殊的两个人,忽然有个很虐的想法。
“谁能在半个小时内放倒对方,可获得司徒家在后山的别墅,居住权为半年,若表现优异,可考虑延长。
大块头箭步向前,一拳捶向常恨歌,常恨歌猫腰躲过,那个拳头砸在墙上,墙面出现一个大窟窿,四周尘土飞扬,
常恨歌快速移步,来到大块头肋骨处,一阵快拳连击。
无奈,大块头的肌肉如同铜墙铁壁,毫无用途。
大块头发出一阵笑声:“就这点力气,没用的!”
常恨歌一脚踹到他的腹肌。
“都说了,没用了。”
谁知,常恨歌以大块头的腹肌为支点,登上了他的身体,以食指和无名指为标,插向他的眼睛。
“啊!你个小杂种,好狠的手啊!”
大块头大掌拍向长恨歌。
常恨歌手撑在他的肩膀,飞身一踢,踢中大块头的耳朵,血流了出来。
大块头失去平衡,步子开始不稳,双手像抓苍蝇一样,想把常恨歌从身上赶下来。
大块头身上的肌肉如岩石般结实,给常恨歌带来巨大的方便,常恨歌以它们为支点,灵巧攀登躲过攻击。
常恨歌按住他的锁骨,一脚踢到他的下巴。大块头头向后仰去,眼看快要倒下,常恨歌又跃起,两脚踹到他的胸口,然后稳稳落到地面,大块头应声倒地,激起一片尘埃。
用时,十七分钟。
司徒凝目瞪口呆,这家伙不但长得帅,功夫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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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下合同后,常恨歌得到一份正经的工作和一套迷你别墅。
真的很迷你,是迷你,不是迷我,有多小你们自己想象去吧。
不过总算有个安身的地方了吧,而且环境不错,离工作的地方也很近。
常恨歌褪下衣服,解开缠在胸口的绷带,胸脯凸出,她也吁了一口气——为了得到这份工作,不得不女扮男装。
身上细致的皮肤被狰狞的伤口纠缠环绕。
五岁之前的记忆缺失,只记得幼年的自己开枪杀了黑社会头目。头目的弟弟全力追杀她,她就靠着要活下去的意志不停的逃跑、挣扎,悬挂在生于死的悬崖边缘。
她和那些人的关系很微妙,就像秃鹫和狮子。她总会去盗窃他们打劫掳掠后的受害者仅剩下的钱财,再强大点就去抓他们的把柄,威胁他们。但头目的弟弟上任后,这个组织再次统一起来,追杀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不得不逃、逃、逃。
所幸的是,她终于逃到这个小镇,并有了份正经的工作和稳定的住所——皇泉路。
皇泉路环绕着一座山丘而建,皇泉中学就是依山建起,皇泉中学两侧则是并排而列,同样依山而建的居民的住所,与皇泉中学一起背对山丘,面向皇泉路,黄泉路的另一侧是大型居民区。
皇泉路与安魂街交汇处的不远处是上山的入口,另一边是火葬场。上山后可以看到公墓地——因为它,司徒家才放弃山丘上原用来观赏山花休闲的小别墅。
皇泉路另一头连着安天路,安天路通往商业中心。
别墅离山顶不远,山顶有座古老碧玺石碑。
虽然常恨歌在生死间跌打滚爬十多年,但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心理还是有些发毛,而且每天都可以听见石碑呻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存在。
一天夜里,常恨歌实在睡不着觉,而且窗外总感觉有人影晃动。
警觉的常恨歌刷的把窗帘拉开,喊了声:“谁?!”
虽然这么喊,但常恨歌还是比较希望窗外没什么人。
可是窗外确实有人,眼睛泛着狼一样的光。
他看向了常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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