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ce穿越到了异世界 第三十七章 看

“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贺立轻轻说着。“他明明可以走更近的路，明明可以去更近的中介；但他选择这么做，他主动选择做错事。”他耸了耸肩。“那他就要付出代价。”

“但我做得也不对。”贺立点起一支烟，笑了笑。“我这属于蓄意损害他人财产。但没人能抓到证据，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所以我不会付出代价，至少暂时不会。”他耸了耸肩。

朱瞳有些迷惑地望向贺立。贺立摸了摸她的头。

“我们暂时不需要寻找住处，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带你去做。”他拉起了朱瞳的手。

“走吧，我带你去看。我早就想带你去看，而现在终是得了机会，我们现在人类之中、同类之中。”

贺立拉着朱瞳走进了一所医院。这医院和他前世所见到的如出一辙，一样弥漫着消毒水味，这种味道让贺立想起了死亡。

贺立牵着朱瞳的手，领着她走进了妇产科。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贺立早就用调和出的药剂降低了他们的「存在感」。

“这是人的生。”贺立说。

她看着那些为人父母的人。她感受着此处充斥着的焦急和喜悦，以及夹杂在其中的其他感情。

有的人死去，有的人未曾降生就已死去，有的人活了下去，有的人活了下来。

有的人为生而喜悦，有的人为死而悲伤，有的人为了生而悲伤，有的人悲喜交加。也有人麻木，有人愤怒，有人猜忌，有人忧虑。

如此半日。

贺立又牵着朱瞳的手，领着她走向重症监护室。

“这是人的死。”贺立又说。

她看着那些被推进手术室的人。她一样感受着此处充斥着的焦急和悲伤，以及夹杂在其中的其他感情。

有的人死去，有的人活了下来。

有的人为生而喜悦，有的人为死而悲伤。幸运者终是少数。

朱瞳看着贺立的脸，贺立没有看她。

“主人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她问贺立。

“作为造物你没有经历过正常的生与长，但你仍是一名人类。我觉得我有义务让你知道，当一个人降生、或死去的时候，与这个人相关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贺立平静地说道。

“可主人不像他们。”朱瞳又说。“我来到你身边时，我没有感觉到主人的喜悦。”

“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而且我和他们不太一样。”贺立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她。

“我能感觉得到。”朱瞳问。“所以您让我看这些，是想让我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

“你不必成为同他们一样的人。”贺立拉起半边嘴角笑了笑。“你亦无必要成为我这样的人，选择权在你的手里，我无权亦不欲加以干涉。”

“可我，不知道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朱瞳有些犹豫地地说。

“那我可以给你一个已经说过的建议：尽量不要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人。”贺立又转过头去。

朱瞳若有所思地偏过了头，再次看向了那些哭泣着的人们。

如此再半日。

贺立又拉着她走进了葬仪社。时已深夜，月黯星稀。

“这是人的终焉。”贺立再说。

她看着那些失去生命的尸体放在托盘上被推进了火炉，托盘再被拉出来时只剩下了骨灰、死白的骨灰。

但也有人风光大葬。那些衣着华丽的人，他们看着别人抬着棺材，把他们的亲眷送进土里，有人会替他们哭嚎跪拜。有的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有的人面色平静。

有的人进了盒子，有的人进了棺椁。

朱瞳能感觉到，他们之中有人是开心的。

她感觉到了疑惑。为什么会有人为自己亲友的死去感到喜悦？

贺立叹了口气。领着她离开了。

“今天就到这吧。”他有些疲惫地说道。“我们还有明天，很多个明天。”

朱瞳点了点头，她似乎一直处在沉思中，二人离开了葬仪社。时已深夜。月明星茂。

贺立领着她到了一处简陋的旅店里。开了一间双人间。

“委屈一下吧。”贺立摸了摸朱瞳的头，无奈地说。随后坐在窗前，点起一根烟、望向窗外。

“主人在想什么？”朱瞳轻轻地问贺立。

“我在带着你观察人类的时候，也在反思我自己。”贺立吸了一口烟，平静地说道。

“那主人得到的结论呢？”朱瞳问。

“结论就是，我终究也只是个人。”贺立无奈地笑了笑。“我终究也有人的七情六欲，终究也会被别人的感情所影响。”他又望向朱瞳。“你呢，你看到了什么？”

朱瞳垂下了头。

“人类……真的很脆弱啊。”她轻轻说道。

贺立笑了笑，掐灭了烟。

“所以你更要保护好自己。”他说道。“好了，休息吧。”

“所以更要趁着还活着的时候……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朱瞳轻轻解开了自己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贺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啊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今天就这样休息好吧晚安。”贺立光速棒读道，随后流畅地关上了灯穿好了衣服躲进了被窝里。

“主人果然是不行吧？”朱瞳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恶作剧的嘲弄。贺立自然地闭上了双眼、进行着均匀且缓慢的呼吸，开始装睡。但朱瞳从他身后亲密无间地搂住了他，贺立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主人不愿就算了……”朱瞳的声音有些低落。“我会等到您愿意的那天，但请您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青春……并不像她们那样长久。”

贺立叹了口气。

“我会永远保护你的。”他转过身来注视着朱瞳的眼睛，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不用担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你不会失去我的。”

“嗯。”朱瞳轻轻应了声，闭上了眼，呼吸慢慢变得均匀起来。

贺立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你果然还是喜欢她吧？”

我望向她，她若有所指地看向我。

“谁？”我问道。

“阿双姐呀。”她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两道弧线。我笑了笑。

“她是你的替代品。”我说道。“虽然我当时不敢承认，但我心里隐隐约约是清楚的。而对她而言也是一样，我对她来说也只是他的替代品而已。”我再次喝了一口威士忌，带着些许笑意说道。“这是两个人同时做出的愚蠢决定，最终的结果如你所见，并不美好，甚至有些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