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琼,你恨我吗?”
大哭一场的温琼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安静地躺在齐恒怀中。
齐恒轻抚着温琼的后背,问出这句话后竟紧张了起来。
“恨,恨你什么?”
温琼又咳了一声。
“我没能力保护好你,让你。。。”
温琼抬起头看向那张陌生的脸,又费力地抬起胳膊,轻轻地抚上那张脸。
“阿衡,我没有资格恨你,或者说,原先我不知那衡王不是你时,我是恨过的,但更多的是难过和失望。”
“你知道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自然是无比的依赖和习惯,我又怎么会接受你突然的转变?”
“可没人告诉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去问谁。”
“所以,我当时想见一见你。”
“可是,我连衡王的背影都没见到过,作为衡王妃时的我,一眼都没有见到过我的夫君。”
“有的只是听说,他今去哪个院子了,又纳了那家的小姐……”
“我就像是在笼子里,那种感觉真让人窒息。”
“等到我受不住了,我就和离了。”
“所以,”
温琼放下胳膊,与眼底露出心疼的齐恒对视。
“我那时候大约是恨你的,那个假的你。”
“可是,你知道吗?当我对那假衡王起疑心的那刻起,我就不恨了。”
温琼笑了起来,仿佛阳光明媚。
“我还是选择相信我认识的阿衡,陪我长大的阿衡。”
“所以,我不恨你,反而恨我自己,没能早点认出那个假东西!”
“阿琼!”
不要说了...
齐恒绷不住了,眼中的泪珠划过脸颊。
入夜,齐恒才堪堪放心进宫,温琼也在疲劳中沉沉睡去。
“皇兄,这是名单。”
齐恒早在暗中派人盯着出入艺苑之人,因他有过被换脸的经历,故而敏锐地察觉到那背后之人的动作。
皇上静坐在榻上,目光深沉。
他知边疆的部落近几年一直在躁动,没想到他们竟然将手早已深入到了都城。
看着这份长长的名单,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阿衡,这件事便交于你了。”
“是。”
齐恒将名单掩于袖中,正想要辞退。
“阿琼如何了?”
“她,一切都好,只是臣弟觉得对不住她,她不怨我,可我,恨从前的自己无能!”
齐恒攥紧了拳头,这一次,他定要自己亲手惩戒那背后之人。
皇上走到齐恒面前,重重地拍了他一下。
“阿衡,世事无常,这不是你的过错,城中养的男儿自是,唉,罢了,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臣弟明白,臣弟有一求,还望皇兄准许!”
……
此时,边疆部落缺是火光冲天,冰刃相向。
“捷达德,你想被判我们的大汗吗?”
捷达德并未言语,只是手起刀落,那人便尸首分离。
“主,大帐已经清理。”
捷达德微微颔首,便阔步走向部落的中心大帐。
他看向帐中昏迷着的人,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刀。
“出去!”
“是,主。”
彼时,帐中只剩他和那昏迷之人。
不到十米的距离,捷达德仿佛走了半生。
他想起了他的父汗,他的阿娜,他的姐姐。
手刃!强暴!侮辱!
他的双眼早已被染红,血泪滴落。
他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噗呲~
血脉喷放,他丢掉了手中的刀,拿着桌上的酒,对着帐外,听着兵斗声,慢慢喝起了小酒。
“阿德,我以后想要嫁去中原,听说中原的都城有好多俊俏的男儿和俊美的姑娘。”
“你干嘛一脸不高兴,父汗给我们带了好多东西,有要的,吃的,唉~就是没有长得好看的娇弱男儿。”
“阿德,中原太好了,我定要好好缠着父汗带我去一趟。”
画面一转,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日。
“阿德,不要管阿姐,呕~阿娜,父汗的仇,阿姐差一点就报了,可惜阿姐没能杀了那禽兽,也看不到长大的阿德。”
“你要杀了他!杀了那个禽兽,替父汗...”
那时的他,每晚梦中都是血,一摊一摊的血。
“阿姐,我杀了他,你,能不能回来,阿德好怕!”
捷达德中午哭出声来,火光渐渐被初升的光芒掩盖。
四下皆定,如今的边疆易主了,他捷达德是这边疆部落的新王,也是唯一的王。
“齐大人,信。”
齐恒展开,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成功了,边疆已定。”
“衡王府?”
“回齐大人,衡王及其妾室已经带入了密室,只是~”
“如何?”
“捉拿当晚,那妾室正与那侍卫私通。”
“侍卫何在?”
“现关押在大牢。”
齐恒收起手中的信函,带着侍从赶往大牢。
冰邪躺在牢房中,想着昨晚高氏的话。
“我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既然来这儿有一回,我为何不能成为王者,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不知道,你们所谓的换脸不过是我们的整容技术罢了,既然你已经不想服从于我,那你也没什么好玩的了,不如,咱俩换一换脸,好让我活一命?千百年后,我若还记得,一定给你烧点纸,好不好?”
疯子,疯子,冰邪想道。
他想去反抗,却被扎了一针,昏迷过去。
醒来后便躺在了这牢房里,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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