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张破纸,一千两银子?”
盯着手中的邀请函,魏忠贤哭笑不得。
同样是捞银子,信王的手段比自己高明多了。
提督东厂以来,为了辽东粮饷,他捞银子,可以说是费尽心思。
可费力不讨好,还背上了阉贼的骂名!
杂家这么做,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皇爷,为了大明!
再看看信王,随便弄一堆纸都能换钱!
而且,人家还是心甘情愿主动给送去的。
一想到此,魏忠贤就委屈得不得了。
“是啊,九千岁,外边的人都说我们黑,可信王比我们还黑,短短三天,他就到手一百多万两啊!”
田尔耕嘴上黑着朱由检,心里却满是嫉妒。
田尔耕知道,什器展销会,魏忠贤肯定会去的。
今日,他自己掏钱帮魏忠贤买了一张邀请函,亲自送到东厂表忠心。
一千两啊,他心里到现在还流着血呢!
魏忠贤把写有自己名字的邀请函往桌上一放,轻轻拍了拍。
“杂家倒是小瞧他了!”
“干爹,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给朱由检送了一千两,这位掌握天子亲军的锦衣卫指挥使对朱由检意见更大了。
“听说展销会的场馆搭建得差不多了?”
田尔耕眼珠一转,脸色浮起坏笑。
“干爹的意思是?”
魏忠贤似是答而非问。
“月黑风高,小心火烛!”
魏忠贤真的很想给朱由检来一记狠招,可自己现在有心无力,忙得焦头烂额。
对内,要不遗余力继续打击东林党余孽,杨涟活着,他就睡不好觉。
对外,还要千方百计阻挡建虏,光是粮饷军费,就让他头疼半天。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所以,朱由检,他现在有些顾不上了。
坊间传闻,天启年间,魏忠贤只手遮天,迫害贤良,导致朝政荒废,民生凋敝,大明朝江河日下。
魏忠贤真有这么大能量?
他只是天启的一句家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天启给的,要全部收回去,不过是天启的一句话而已。
等田尔耕走了,魏忠贤长叹一口气,有些颓然地问魏良卿:“东林党说咱们是阉党,你说,咱们是阉党吗?”
魏良卿:“……”
这个问题却把魏良卿问住了。
大家都以叔父你马首是瞻,都听你的,连锦衣卫的头子田尔耕都认了你做干爹。
老实说,咱们应该是阉党吧?
魏良卿不是傻子,如果他敢这样回答,魏忠贤一定会把自己胖揍一顿。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谁知道叔父心里到底咋想的,万一不遂他老人家心意,惹他老人家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好。
因此,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魏忠贤眼神一直没看魏良卿,只是望着门外,看起来有些惆怅。
突然,他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大声吼道:“阉党个狗屁!他们就是在胡说八道,给杂家脸上抹黑!咱们跟皇爷是一心一意,咱们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皇爷,咱们明明是帝党,他们却污蔑咱们是阉党,可恨!”
魏良卿忙安慰道:“叔父,您也别生气,那帮大臣们就是看着皇爷听您的,您手里又有权,他们是嫉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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