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九旬老友拐了我侄子 爱不同的表达方式

“我是那个时代唯一一个会乖乖跟军方合作而不闹幺蛾子的变种人。就这样我加入了超级士兵血清计划，我真不知道如果我不是生物学博士，而是物理或者别的什么工程之类的专业，他们会以什么理由拉我下水，给血清造一个配得上它的瓶子吗？”薇娅觉得这真的是一种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行为，无趣又脑残。

“但后来我庆幸自己的加入。”瞥了眼盯着她的史蒂夫，喝了口牛奶继续。

“经过实验表明，我的血液并不会使血清的缺陷得到完善，它只有在我的身体里才会发挥应有的自愈以及极限承受能力。这使得研究刚有的一点推进又被迫中断。”

“其实他们猜的一点没错，我的血液是有用的，只不过不是血管里，而是心脏本身新生的血液。”

“也就是东方仙侠故事中所说的，心头血。”她似乎有些开心，笑的格外阳光与庆幸。

“我从小与人不同的不仅是能力和外表，还有我的大脑和灵魂。”

“当我第一次想要让有哮喘和小儿麻痹的史蒂夫·罗杰斯，至少别在冬天那么难过饱受病痛折磨的时候，它就告诉我心头血可以缓解并且逐渐强化体质释放更多的生命力最终让他成为一个健康的人。”薇娅点了点脑袋，她自己也不知道这里藏了些什么，又什么时候出现。

每一次都是一个惊喜。

“只需要一滴。”

“说来可笑，我带着某种不知名的信任下意识选择了照做。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心脏会是绿色的。”她还记得自己那滴血抽出来以后在她身边帮忙的查尔斯，目瞪口呆的样子，那时候他也才18岁，叛逆逃避自己是变种人的年纪，远不如现在这样带着温润的笑心里藏得住事。

“我没有骗史蒂夫说这是别的什么，而是直白了当的告诉他这是我的血，并且逼他喝了下去。他拗不过我。”史蒂夫下意识看向了她的心脏，那里应该有道疤，但感谢她超强的恢复能力。

“在血清实验失败后，我第二次剖开了自己的胸膛，暗中混合了试剂，我成功了。”就像托尼炫耀他的龙虾壳一样，姑姑的表现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都是小孩子，长不大的。史蒂夫心里想着。而且，有哪个傻子会自己剖胸而得意洋洋。全世界仅此一例。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又觉得好笑。

“我以实验成功后告诉他们血清配方为要挟，要求这场实验的主角由我来挑选。史蒂夫·罗杰斯就这样成为了美国队长。”她语气平淡，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可并不是我想要美国队长。我自始至终，都只想要我的朋友能够完整并长久的陪在我身边。我漫长的生命在面对离别时显得那么讨人厌。”

“军方的超级士兵计划被搁置并且再也不能施行，因为厄金斯博士死了。没有人知道，我才是真正配方的拥有者。但毫无疑问，我安全了。”

“后来，巴基在战时失踪，我申请加入军部跟着美国队长参与救援，再然后，进了他的咆哮突击队久战成名。”

薇娅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表情轻松带着调侃：“最后，回答你的问题甜心。我是怎么想的。”

“我什么都没想，加入血清实验是为了我哥，能不让他在军方和各色人之间为了保住我而周旋扯皮我就很高兴。而参战原因，也并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伟大，我从未想过要为守护人民而去奉献一生，在我眼里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甚至不如我亲近之人的一根头发丝重要，我会扶老奶奶过马路，也会随手救起树上卡住下不来的小猫，甚至能够轻而易举的制伏发癫想要炸毁一座城的精神病罪犯，但在取舍之间，我会永远坚定的选择我爱的人。”

我会为了他们哪怕牺牲整个世界都在所不惜。但这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这就是我的路，对于你的世界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可取之处。”我的冷漠是刻在血液中的，与你天生不平凡的伟大截然不同。

“我与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是背道而驰的。包括霍华德、你和美国队长，还有巴基，甚至布鲁斯。我不能理解你们选择的道路，但我也不会干涉你们的选择。”我能做的只有守在你们身边，让你们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

“你们守护世界，我守护你们。”她轻声自语着。

她忽然表情飘忽起来忍不住瞟向托尼。他到底有没有发现史蒂夫就是美国队长。

但是不管有没有发现，反正要不了全天下都会知道了。

“啊，我去喝点东西，你们俩别太晚，早点睡。”她想喝点小酒，顺便让贾维斯帮她找点东西。

她喝酒喜欢醉了之后轻飘飘的感觉，所以会控制着减缓新陈代谢不去清醒地那么快。雷神和史蒂夫千杯不醉，是因为两个傻大个控制不了。

托尔？洛基？

薇娅缓缓皱起眉摸向心口，这两个名字，光是想到最后的下场就已经要心跳加速浑身战栗。

但随即她便想起，好像离雷神被剥夺力量贬下凡的时间也不远了。

到时候一切便都可以水落石出。

或许还包括，她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里去。

薇娅走后史蒂夫和托尼一人拿着一杯牛奶面面相觑。半晌，史蒂夫打破寂静：“我能为你姑姑放弃一切甚至性命，但不能看着她落人口实被人诟病。她其实很温暖，但别人感受不到也看不见，他们只会由衷的感到惧怕。”

“不想她敌对世界被所有人仇视，她不在乎这些，但我们在乎。”史蒂夫好像有些明白托尼对于他这个叔叔不满是来自哪里。

“我们爱她托尼。”蓝色的眼睛直视那双浸了蜜糖一般的棕色双眼。“一点也不比她爱我们少。”

“我不知道你要选择什么样的路以至于让薇娅说出这样一番话，但毫无疑问，她会一直在你身后。”史蒂夫原本想说他们会一直在，但想起托尼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便作罢。“你只需要朝着你想要前进的方向不断努力就好。”他拍了拍托尼的肩膀笑的极为宽容，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平等对待的表达。

托尼一人在客厅呆到很晚，今夜很多人无眠。

这里包括了在治疗巴基时在他脑中看到薇娅真实身份的查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