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说了吗?前两天平阳县主去寺庙烧香,被贼人掳走了。”
“听说了,听说了,昨日在城东卖菜,还看见陛下的禁军。”
“说起来平阳县主也是可怜,这贼人生性恶劣,怕是不得了啊!”
“皇家这事,咱们都不敢多加议论”
“也是,吃酒,吃酒”
几个人围坐相互敬酒,靠角落桌带着面纱的女人刚想要起身,被身边男子拉住。
“为何阻止我”
“先行离开再议”
男人带着她寻了件僻静厢房,安顿下来后她摘下面纱正是失踪的平阳县主。
看着眼前所谓的救命恩人淡定自若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悬空一刻,气氛有些尴尬。男人开口说:“你能堵住他们几人,这悠悠众口堵不得,人心更是揣测不得。”
女子感到无力,压抑的愤怒也变得苍白,说道:“那就任由他们败坏我的名声?”
“事已至此,保命要紧。再说了,你看中的陛下,此番大摇大摆去寻你,不过是想借机想要削弱摄政王罢了。”
“那你救我,也是为了寻得利益”
“我若说是顺手,县主信吗?”
平阳县主套牌道:“随便,左右现在我,也成了活死人。”
“那可不见得”
“县主难道不想寻得一方净土,安稳度日”
“度日?”
“可笑,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你见过那个县主被随意指婚给别人做妾!”
“妾,原来你是觉得位份低呀!”
“嗯”
男人突然凑近她倒是有些错愕,似笑非笑,虽说这人长的一番正人君子模样,在京都姿色也算是出挑。可是是在京都,有太多光芒,难免看的不仔细。
凑近了看,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大概是大宅院待久了,美好的东西跟自己是格格不入的。
“怎么,觉得我好看?”
“想多了”平阳县主匆忙起身,说:“我想回去”
“回去?回哪里?那个尔虞我诈的皇宫?还是大宅院?”
平阳衣袖下手捏皱帕子,她也不想,也不得不想。
“随便那个好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男人突然递过来一方帕子,她有些错愕。
“谢谢”其实有些心酸,自己竟然从一个陌生人那里得到了些宽慰。
刚拿到锦帕,头竟然有些晕乎乎的,踉跄碰在桌子上,“你…”
男子看着她不动之后,一时间他有些捉摸不定了。无论是交给陛下,还是摄政王她的结局也不会有多好。
“真是难办啊!”
丞相府
失踪多日的平阳县主此刻躺在客房,幽竹负责看护。
书房中两个人正专注下棋,左右光影晃动,局势倒也明朗。
“同本公子下棋,你还是第一个。”
“公子谬赞”
“不知道这件事公子有几分把握?”
“把握,有一个上策,中策,和下策不知将军要听那个?”
“自然是上策”
“这好办,本公子有一秘药,正常人服下可变痴傻,随着药效衰减,可会间接记忆混乱,最后真的癫疯而亡。”
“这…”许是觉得残忍,放下手中白子,拱手说道:“那公子的中策和下策是?”
东皇权倾指棋发下,白棋满盘皆输。
“将军,此策亦是上也可以中,也可以是下,可看将军内心认为。”
柏习书看着棋盘,脑子里全是被自己迷晕的她,若是因为此事牵连一个无辜的丫头,他…
厢房门打开,见东皇身边随行了一个男子,低头行礼。
“幽竹,你去将这秘药给县主喂下”
正准备上前,被这陌生男子挡住。
“还是我来吧!”
东皇将幽竹牵到身边,“那将军自己来喂好了。”
柏习书接过瓷瓶,走到昏迷的平阳跟前,将秘药喂下。嘴里喃喃道:“平阳对不起”
事后,东皇安排人马送他出城,随后硬要拉着自己下棋。
“等过几日,对外都该知道平阳县主脱离贼人巢穴,依然疯癫。陛下为了皇室颜面,会可怜给她养在皇家别院。等着看好戏便是。”
“那秘药是让人疯癫的吗?”
“还不止,那是最新提炼的致幻物质,给用她剂量,发作起来估计比疯还要厉害。”
东皇扔掉手中的白棋,遏制住她的下颚冷冷说道:“你以后可是要安分一点,若是敢偷摸离开我,痛哭可是比平阳县主疯魔还要生不如死。”
“真是希望,你快点长大,可是又不想让你长大,到底是惹人恼怒。”
随即丢开她,起身说:“乖乖听话,毕竟你也不想你那爹爹出什么意外。”
“我要去会会那顶替我身份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挑战本公子耐心,你如今去见了她又能干什么?杀了她,重回自己的地方?”
“你不是都忘了你的全新身份,从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再说了你的那些莫名恨意,不应该集中在对本公子身上吗?”
“对,就是这种眼神,本公子最喜欢看你这种愤懑又刻意压制。”
“东皇权倾”
“本公子在”
“我真怕自己忍不住会杀了你”
“知道你会不甘心,没想到这么不甘心,可又能怎么样,求人做事,就该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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